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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染对着张桂花道谢:“那真是太谢谢桂花哥么了,等以后养出了羊,一定请你们吃羊肉啊。”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家的羊肉开开羊荤,我还没吃过羊肉呢。我家也是沾了你家的光,上次西瓜也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吃上一次,不能我这乡下的一个土夫郎,那吃得上那样金贵的东西、”
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李染照例被季南强劲的圈在怀里,李染戳戳季南硬的跟石头似得胸口,把今天下午他跟张桂花说的那些请人看守水塘和买羊的事情跟季南说了,问季南是什么意见,季南当然是傻呵呵自己夫郎说什么就是什么,抱着李染大啃特啃,心里傻乐。
说完这些,李染又想到打水井的事情,以前刚搬来,还是茅草屋,也不知道以后盖新房子究竟是怎样个盖话,就干脆没打水井,想着等盖了新房子再打水井,现在新房子都盖好久了,是得打水井了,不然天天吃水还要跑张桂花家打,很不方面,尤其是以后冬天到了。
李染把季南的大脑袋推开,瞪了他一样说:“跟你说个正事,别闹了。哎,我们家该打水井了,我们家现在天天去桂花家担水吃也是个问题,还是打一口水井来的方便。”
季南砸吧着嘴巴说:“好啊,打水井当然好了。”对于季南来说,去担水倒是没什么,但是就怕自己什么时候不在家,去地里干活了,家里没水了,还要小染去担水,累到小染他可是会心疼的。
两人既然商量好了要打水井,当机立定的,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季南和李染驾着牛车就去了镇上。打水井的师傅他们这周边的乡下都没有,只有镇上才有。那些师傅都是专门给人打水井为生,会找水|穴,知道哪里有地下水,哪里的地下水好。所以谁家要打水井都得专门去镇上请,那些打水井的师傅们,在镇上有专门的铺子。
进了平阳镇,李染并没有先去找打水井的铺子,而是先去了汇宾酒楼,李染和季南一大早来了平阳镇,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李染怕季西去季家村捞鱼,到时候扑空,所以先去汇宾酒楼拦住季西。
来到汇宾酒楼,果然季西正叫随从套车,正准备去季家村捞鱼,昨天的鱼卖的非常好,很早就卖完了。其实,汇宾酒楼将有新鲜刚捞上来的鱼上市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平阳镇上一些人也早就在观望。
季西看到季南和李染很高兴,把两人招呼斤酒楼,大笑的说:“我正叫人套了车去季家村呢,你们怎么就来了?”昨天因为是第一次,季西不放心,才跟着去,以后这每天早上去季家村捞鱼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就行了,季西作为汇宾酒楼的掌柜,每天还是很忙的,不可能天天跟着去季家村捞鱼,不仅累还浪费时间。
李染笑着说:“我跟季南今天上镇上来,是想请打水井的师傅去我家打水井,这不是想着今天酒楼会去人捞鱼嘛,怕你们扑空,我就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先等我们一会儿,我跟季南去完打水井师傅那,就跟你们一起回去。”
季西点点头说:“还得了你们这来的一趟,不然这会儿,他们可就出了平阳镇了。那好,我们就等你们一起回去。”说完季西有接着说:“小染啊,这鱼的数量可能要加了,这每天三十条鱼不够卖。”
“那季西叔你们酒楼要加到那个数啊?”这加多了,他们的水塘也就那么大,可能供应不了多久。
“这起码要翻一番,等以后差不多要固定在上百条的鱼。”季西比了一个数,这在汇宾酒楼买鱼的,可不仅仅是那些来酒楼吃饭的,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听说惠斌酒楼有了新鲜的好鱼,也是经常的来外带,这些外带的销量也是非常可观的。
李染却是皱了眉,这么多,以他现在水塘里的鱼的数量和水塘的大小,根本就不够。李染脑子灵光一转说:“季西叔,不瞒你说,酒楼如果每天都是要这个数,根本供应不了多长的时间。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法子。我觉得这鱼的数量最好还是不要增加的太多,增加的太多反而不美。你想,这新鲜的鱼之所以这么好卖,不就是因为它少吗?如果多了,那不就跟大白菜没啥两样了。可是如果这鱼酒楼每天限量供应,就会显出这新鲜鱼的珍贵,而物以稀为贵,还怕这鱼卖不出高价吗?而且这也对酒楼的名声好,试想,全平阳镇只有汇宾酒楼能每天供应新鲜的刚捞上来的鱼,那时酒楼还不是会更上一层楼。”
这是在现代几乎每个人都懂的饥饿营销法,放在大庆国 ,却显得非常的高深,季西听得都愣住了,满眼震惊的看着李染,心里想想,确实是这样。拿西瓜来做比,西瓜之所以会卖的这样贵,还不就是物以稀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