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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苏联外交人民委员莫洛托夫发表广播讲话宣称:“谁也不知道波兰领导人现在何处……苏联政府认为向自己居住在波兰的乌克兰弟兄和白俄罗斯弟兄伸出援助之手是自己的神圣职责……苏联政府已吩咐苏军总指挥部命令军队越过边界去保卫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凌晨5时40分,红军对于波兰的入侵开始了。黑压压的轰炸机群从空中飞向各个目标飞去,炸弹如同雨点般掉落在被德军的猛烈冲击下已丧失统一的指挥波兰军队的头上。和轰炸同时进行的是近千门火炮长达1个小时的火力急袭。
接着,近4个独立坦克旅的近千辆坦克发出了隆隆的吼声穿过由明斯克通向维尔纽斯的公路扑向波兰。虽然波兰军队在维尔斯克、在比亚威斯托克、在乔尔特科、在奥兰纳都殊死抵抗,然而由于德国在入侵的最初阶段就已经毁灭了波兰空军的大部分,再加上没有足够的防御工事——波兰的将领们一向鄙视防御,所以不肯花气力去构筑工事,他们宁愿依赖反击,尽管缺乏机械,但他们却仍然深信他们的军队能够有效的执行此种反击任务,而这恰恰对于苏军侵入的成功提供了极大的帮助。于是实力上的巨大悬殊显现了出来,在前几天德军的强大攻势下幸存下来的波兰残军此刻却再也没有地方可退了,抵抗逐渐的减弱着。
一天后,波兰政府和统帅部都逃入了罗马尼亚——其最高统帅史米格·里黎兹元帅在那里发出了一项文告要求他的部队继续奋斗。也许这个文告不曾到达大多数的部队,但是仍有许多的部队在以后的几天内继续作战,直至完全崩溃。
9月28日,从东普鲁士起,沿着比亚韦斯托克、布列斯特…里托夫斯克和利沃夫到喀尔巴阡山脉一线,德苏两国的部队,以伙伴的身份,彼此会合和互相敬礼。波兰就此被轻易的瓜分了……
由于是第二批进入波兰的部队,而作为前锋的的其他兄弟部队的进展实在太过顺利,因此盛杰他们连放上一枪一炮的机会都没找到就一路接管了不少城市。现在部队已经进驻了考纳斯。
盛杰坐在车上和博尔孔斯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而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着几天前苏德两国的联合公报依旧:“为了防止对于苏德各自在波兰作战的目的产生种种无稽的谣言,德国政府和苏联政府声明,德苏军队的活动并不含有任何违反德苏两国利益的目的或违反德苏两国缔造的互不侵犯条约的精神和条文的目的。相反,德苏军队的目的是要在波兰恢复由于波兰国家的瓦解而遭到破坏的和平与秩序,同时帮助波兰人民创造新的政治生活条件。”
由当地拥护苏联的居民新建立的工人纠察队开始在城里四处逮捕“反革命分子”,道路两旁的商店和住宅门窗紧闭,马路上印刷有苏军号召波兰军队“掉转自己的枪口,去反对地主和资本家!……每一个人都要支援红军部队前进!”口号的传单还在四处飘散。
如同轮回一般,###在20年后又一次席卷了波兰大地……
第3节 安全冲突
很快的,考纳斯就成了二团的正式驻地。日常的训练也要继续进行。
盛杰非常宝贝自己团里的坦克,在他看来,坦克是复杂的杀人工具。因此他要求所有坦克营和装甲营的官兵对日常的维护,修理和操纵都要格外细致,力图在部队里培养一种严谨细致、工作力求尽善尽美的作风。他在团里颁布了一项命令:除了在车间、汽车房或是坦克停放场外,禁止任何人穿工装,在任何时候都始终要穿规定的制服。作战车辆演习训练回来以后必须立即擦洗干净。
命令下达后,盛杰以罕见的耐心和克制态度来要求部队。他不会对谁大声嚷嚷,不斥责任何人,包括博尔孔斯基在内没有人见过他发脾气或是勃然大怒,而是以理服人(怎么觉得有点像雷老虎??)、以自己的行动带动别人。
但是如果认为盛杰心慈手软,那就大错特错了。他的原则就是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如果你不想干,那对不起,我就会迫使你干。背地里,二团的官兵们都称呼盛杰是“笑面虎彼得罗”。
一天夜里,坦克营的3连演习回来,大家都疲惫不堪。于是,连长请值日军官科莫高抬贵手,允许将简单擦洗过的坦克停入场内,并保证第二天早晨一定彻底擦洗干净。科莫架不住士兵们的百般请求,只好同意了。很不凑巧,仅仅一个小时后,盛杰就来检查了。
盛杰指着履带上的污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值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