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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就是难为你了,估摸着最少再过七八个月,我这肚子才能跟你媲美。”
“老婆”想不到就连如此下作的劝解也未令'文'她回心转意,卫卓不免有'人'些无措起来,垂眸沉默'书'了许久,才垂头丧气解下腰'屋'后的布带结子将铁锅扔去一边,继而贴着她的左腿缓缓滑坐地上,脸颊在她白皙的膝头蹭了蹭,“老婆,那你说,要怎么着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我妈爱唠叨都是多少年的毛病了,再说她也真只是为我好,没有恶意我们不能离婚的,你想过没有?离婚了宝宝怎么办?你不怕他跟着我会学坏吗?而且将来知道你不要他,他会恨你不亲你不叫你妈妈的
“再说,岳父岳母会同意么?不行,不能离,哪里还只有九十六次?一百次一次也没做呢,之前我一次也没尽兴过!我决定这十个月都不再碰你,然后月子的时候还是不能碰你,接着宝宝上大学前都得跟咱们住,我也不碰你,免得被他瞧见影响不好。等他娶了老婆生了儿子再生个孙子还有重孙子我再碰你。反正”
从没像此刻这般絮絮叨叨、挖空心思搜寻着劝解的理由,而听到头顶的她一声不出,只是拿掌心缓缓在他脸颊摩挲着,似乎充满不舍又毫无松口的迹象,卫卓也不由渐渐抿平了唇角,眸色渐暗。
一个是从小将他捧在掌心的慈母,即便知晓她言语中令沫沫伤了心,作为儿子,他也无法怨她一句不是;另一个,是他软软的心头肉,她难过她哭泣,哪怕她只是哀怨地看他一眼,都能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却偏偏就是这两个无法割舍的女人,因为两份不同的爱,令他此刻如坐针毡,满心疲惫。
“说完了么?”手指自他脸颊抬起,邱沫沫垂眼看着渐渐沉默下来的男人,展臂将他拉起推去床上,直身立在一侧,面无表情解开领下一颗纽扣,“说完了就老实躺着。”
仿佛无法自过于突兀的转折中回神,卫卓听话地点点头,神色却极为呆滞。
忍不住想笑,却又强自憋住。邱沫沫缓缓抬手将发尾顺了顺,猛地俯首将他双腿打开,极为野蛮地拆了他的皮带拽下裤子,露出那方深蓝色纯棉内内;继而在他惊愕的注视下轻轻舔了舔唇,继续拆解着衬衣上的纽扣;直待黑色胸衣上的沟壑隐隐显露,才抬了左腿弓膝抵在他两腿之下,将裙尾撩至臀下,缓缓隔衣揉着大腿,“我不是女人?或者,不是个秀色可餐的女人?所以我的老公才会这样豪言壮语,得到曾孙子生了才碰我?”
“沫沫”
“闭嘴!”食指倏地摁住他微启的唇,邱沫沫难掩心头一阵爽快,索性彻底撩开裙摆骑他腰上,俯首捉住他的手腕两边一摁,铺成大字,这才咬唇眯眼俯视着他,轻柔且缓慢地将臀悬在他深蓝内内上打旋儿摆动,“要我原谅你?可以。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曾孙子生完才可以碰我。否则,没得商量。”
“老婆”声线转瞬变得沙哑,卫卓僵着脖子眨眨眼睛,尽管有些怀疑这小女人是否故意作弄自己,可听着她话中那份坚决,也不敢铤而走险;只得干咽着口水点点头,目不转睛注视着她。
乌黑的长发,被她一低头扫来胸膛,痒得撩人;却又不待他难耐地低吟出声,便就随着腰臀的舞动飞扬而去,只在周遭撒下浅浅香味。
此时夕阳渐落,高楼之外一片橙色,她半裸半掩的身躯一半如同被圣光浸染,一半却如隐入暗夜,竟令本就诱惑满满的乳/沟变得深渊一般,勾得他只恨不能扑身而上,化作蝼蚁在其中翻滚嬉耍。而她明澈动人的眼眸,似怒似笑回望着自己,似乎是在对他极力邀请,又像是对他充满戒备,直让他不可抑制地把内内撑成了小帐篷,却又强忍冲动憋得浑身僵硬。
“表现不错。老公,现在,我可以原谅你——百分之零点一。”
他不敢动,她却更加火热。直身抬高腰臀,邱沫沫拿指尖碰了碰小帐篷的顶端,待眼前传来一阵压抑的喘息,便索性俯下/身去,撕扯开尚未解开的纽扣,拿胸前沟沟贴在他硬邦邦那处,舔着嘴唇抬眸看他,左右轻挪,“这会儿么,百分之零点五。”
“老婆”这哪里是要原谅他,根本就是为了撒气,变相折磨他吧?可饶是看出她的心思,到底有错在先,卫卓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扯着嘴角哑了嗓音,痛苦地皱眉望她,“老婆,换个法子好么?这样下去,我,我会挂的。”
哪知她闻言眼眸一暗,前一秒的妩媚诱惑尽失,真就起身握起长发,作势下地,“言而无信,以后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老婆!”慌不迭伸手将她紧紧拉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