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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燕王府
燕王李文广自幼熟读兵法,一身武艺也是极高,在先帝时就被委以重任被派往北方与幽国的边境处,作为监军负责监察北方二十万边军,而在先帝临终前又被予以临时统帅北方军团,而原北方军团统帅于之林则被暂时调为副帅。
先帝的意思是好的,他认为每代的登基初期是全国最不稳定的阶段,而让自己其中一个儿子掌握一些军队有益于太子登基,毕竟是自家兄弟,这江山是李家的,能用自家人尽量还是用自家人,而且这老二李文广也确实有大将之风,颇有能力,但先帝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帝王家,自古帝王家里无亲情的。
燕王府里现在聚集了十几个人,其中燕王做在宝座上,看着底下自己的一干心腹,他旁边是自己的首席幕僚左贤,座下还有四名幕僚和一些心腹将领,四名幕僚中有位叫周兴的人,八字胡,身材矮小,样貌也很猥琐,但骨子里有种奸诈,一看就是阴险小人的模样。
此时他站出来,这次会议是他提出来的,自然由他先讲话
“王爷,您看卑职前些日子的提议,您想的怎么样了?”
李文广眉头一皱,他自然没有忘记,自从得知父皇驾崩,皇兄即位后,他就带着亲兵急忙赶了回来,在离开北方大营前,周兴就像他提议过一些片面,但没有点明,记得那些话是这么说的
‘王爷,如今太子即位了,但是太子无后,而且自古以来除非是特殊情况,一般都是由长子即位,那么如果当今圣上万一有个什么不测,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呀,圣上自然着急后宫选秀了,而刚刚卑职说的,要是真有个那么万一,那作为二皇子的您,又是什么位置了呢’
这话在当时,意思已经明显不过了,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但是当时李文广只是眉头皱了皱,不过那眼神中一瞬间的精光,还是没有瞒过周兴的眼睛,以至于周兴更加的兴奋起来,自古从龙之功最大,而当时周兴已经被那大富大贵的梦冲昏了脑子。
周兴的话自然也有道理,皇上都二十了还无子嗣,而燕王已经有一子一女了,更何况燕王排行老二,手中如今也有兵权,虽说不至于完全调动,但控制个一半还是有希望的,要真是如他所说李文轩有个什么不测,这皇位还真就是李文广了。
此时,这么说着的时候,李文广眼神精光一闪,刚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于是怒道“你怎敢说这大逆不道之话,此话休要再提!本王只要做好份内之事,怎么会有不臣之心!你太放肆了!”
忽地,李文广眼神一撇,感觉有什么不对,眼神一闪,瞬间瞅了一眼门外,而边上的左贤也是“咳”了一声。
好死不死的,这个周兴完全没有理会左贤的有意打断,依然强硬的说道
“王爷,您可要抓紧啊,现在一位贵妃已经进宫了,万一有了子嗣,这大事就不成了呀!况且王爷您现在掌兵,可这皇上已经登基了,万一要是夺了您的兵权,那就连个退路都没了!”
这个周兴真可谓执着,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大梦冲昏了头,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色和神态,依然说着。
“住口!”李文广和左贤同时喊出。
随即,李文广快速的抽出佩剑,“唰”一下子,干净利索的削下了周兴的脑袋,那个圆圆的脑袋,随即一滚,滚到了一个将领脚下,那将领低头一看,眼前喷洒的鲜血,以及周兴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还有那瞪得大大的眼睛。
可能这周兴到死也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梦还没醒,就被打断了,而且断的是那么彻底,那么干脆,只有那继续喷洒红色脖颈和身体,依然不倒。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左贤暗自叹了口气,他是个聪明人,但是这种话怎么能正大光明的说呢,而且这燕王府已经许久没有主人在府了,燕王戍边已有三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了,谁知这府上有没有什么耳目呢。
李文广静静的擦了攃还在滴血的宝剑,看着堂上众人,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古怪,但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的坐着,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李文广很满意,收起佩剑。
“我乃皇兄之弟,为皇兄戍守边疆,岂敢有不臣之心?尔等都听好了,在有这种话传出,休怪我利刃无情!”
说罢,一挥手走出了大厅,身后只有左贤跟随,其他人暗自呼了一口气,好险。
走到厅门,李文广左右看了一眼,嘴角撇出一抹笑意,眼神阴冷无比。
此时的皇城御书房内,李文轩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