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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莫稍又试着喊了声:“老师……”
唐顿打断他,“那,骆老师再见,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骆杨看他们就要走,傻乎乎地想着应该留客,这是中国人骨子里的惯性,“要不要饭再走?”说完才觉这挽留着实蹩脚。
唐顿换好了鞋,笑着对他说:“谢谢老师的好意,我们赶时间。”
唐莫稍是被拉着走出去的,走之前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要渣了要渣了要渣了!!!
☆、老师
骆杨忙活了一上午,腰酸背痛的,坐在沙发上窝了一小会儿,站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然感觉到有些难过。
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了,今年却有人陪了,但是这时间也忒短了。拥有过后的失去,令人更加怀念。
骆杨开始清理唐莫稍留下的痕迹。
将拖鞋放进鞋架里,衣服收进来叠好放进一个袋子里再放进衣橱里,茶杯和碗筷都洗了放回原来的位置,两床被子也回归原处。
唐莫稍忘记带走的行李箱太过眨眼,骆杨将他的所有东西都塞进箱子里,把箱子缩在了客房。
一切都像是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的模样。
骆杨好几天都处于睡觉,上网,吃饭,睡觉的状态。
几个在A市的同学说要聚个餐,骆杨原本不想去,想了想自己这么堕落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去了。
却没有什么好玩的。
几个人吃饭喝酒聊天,喝酒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与节目,就连去KTV唱歌,也喝到烂醉。
之后的几天骆杨经常是酒吧。
那里的人变少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他知道这些都是跟他一样的孤独的人。
等到教室公寓里面的人增多,他才开始清醒过来开始拜年。
先去的是大学里导师家里,导师的白头发又多了许多,这几年事情渐渐做得少了,闲下来的功夫都在家里养花养草,带带小动物。日子过的清闲。
导师还带他去A中的教导主任家里去拜年。
骆杨觉得这是变相的巴结。但还是跟着去了,好歹自己也是因为这层见不得光的关系才得到这份别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工作的。
长辈们的事情都忙完了,就是同事间的。
家里也热闹了几天,麻将桌牌桌都摆了起来。
苏幕柽说要过来,但是因为有事而走不开。
倒是段晗过来了,骆杨倒是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便是笑意,段晗给他打电话通知的时候他还难以置信。
段晗是带着易棠樾来的。
撇开那层关系不说,易棠樾确实是个优秀的人物,谈吐不凡,风度翩翩,几瓶酒下肚,三人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了。
段晗他们是下午到的,晚上酒喝多了,他们是自己开车过来的,骆杨索性留他们在家里过夜。
看着他们两个相互搀扶着进了房间,他释然地笑起来。
在“忙碌”中,他挤出一点时间思考了唐莫稍的事情。
本想等唐莫稍病好了,让他说个清楚,没想到意外地被他哥哥接走了,现在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不管唐莫稍是用怎样的心情将自己那个……了,事情已然造成了,又不能因这个状告他,也不可能哭哭啼啼让他赔偿,更不可能将错就错跟唐莫稍再睡一次。
所以,冷静下来后,还是觉得离唐莫稍远一些好。
毕竟他们不再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开学前夕的元宵节,马俊来他家蹭饭,又带上一个年轻的老师,三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骆杨看着时间安排表,这学期和上学期的课程安排差不多,连时间也差不多,一个星期有三天可以自己回家做饭吃。
开学第一天,唐莫稍没有来。
第二天,没有来。
第三天,还是没有来。
连续一个星期,唐莫稍都没有来上课。
也不知道是不是转学了,没听其他老师说过啊。
骆杨确定他不是故意在上课的时候注意唐莫稍的,班里空了几个位子,他还是可以看到的。而且唐莫稍的位置非常明显,他想不注意都难。
回到办公室,马俊坐在他的位子上整理东西。
看到骆杨回来,给他让了个地方,“那边灯坏了。”
学校的灯坏了,不超过二十分钟立刻就有人过来换,所以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