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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丑丑娇憨地说:“今后不能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呐,爱都爱不够那。”
“你有知识,有文化,我很傻,啥也不懂。”
“不懂不怕,每个人从娘肚子里出来时都是一样的,只要认真去学,就能进步。”
“你是我哥,你的教我。”
“好好好,义不容辞。”
“我可没有学费。”
“你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呐。”董智边笑边说。
“就是,就是,就是,咋?”杨丑丑边捶打董志边说。
“好好好,我是扫帚下的男子汉,总行了吧?”
“什么是扫帚下的男子汉?”杨丑丑不解地问道。
“嗯,过去有一个男人,他总到处吹嘘自己在老婆面前是何等的威风,他说一,老婆不敢说二,叫老婆站着,老婆不敢蹲着。后来,这些大话传到了他老婆的耳朵里,他老婆怒气冲冲地把他叫回家,手拿扫帚把,边打他边问:‘我说一,你说几?’他哆哆嗦嗦地回道:‘我说二。’他的老婆就劈头盖脸地打,问:‘几?’他说:‘一,一,一还不行吗?’结果,他老婆还打他,他实在没招了,哧留钻到床底下去了。他老婆气的边敲床栏边问:‘你出来不出来?’他大声喊道:‘堂堂男子汉,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从此,他这事传到了外面,大家就叫他‘扫帚男’了。”
“哥,你啥都知道,啥都是一套一套的,我咋啥也不知道呢?”杨丑丑问道。
“在你眼里好像我啥都知道,其实呢,我最多就知道这一点点。”董智伸出小拇指,又用大拇指截了一点,认真地说。
“你是那个,我就是傻子。”杨丑丑指了指董智的小指头。
“真的,简单地说,我连你都不知道。”
“我?”杨丑丑一边指着自己,一边惊问。
“是啊,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和我好?我一概不知。”
“还啥样的人,好就好呗。”杨丑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董智拍了拍杨丑丑的肩头,说道:“好了,你该回家了。”
“你咋还赶我走啊?”杨丑丑不解地问。
董智解释说:“细水长流,懂吗?你要出来的时间太长,妹夫回来了,你不在,他就会不满意,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不可能自由相会了。你把你在家里的角色扮演好,不要引起他的不满,你才能有更多的自由,明白吗?”
杨丑丑点点头。
董智又说:“我和书商签约了,给人家做一本字典,我比较忙,咱们半个月见一次面好吗?”
杨丑丑不情愿地说:“行啊。我家也没有电话,咱俩怎么联系呢?”
“你在家,我去你家找你,或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你要有事也可来找我,更好找。”
“我在家闷得慌,我能去跳舞吗?”杨丑丑好像在向董智请示似的。
“行,你去注意点就行啦,锻炼锻炼身体也很好。”董智不假思索地答道。
杨丑丑跨上自行车一步三回头,无奈地混入了马路上的人流之中。
杨丑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董智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认为,董智对她没什么感情,从董智今天的言行,证实了她刚开始和董智交往时她对他的判断。
杨丑丑在按照她的逻辑进行着推理,“人家情人哪有赶人快走的?在一起呆都呆不够呢,即使女方要走,男方都要再三想法挽留,可他倒好,让我赶快回家。又和我约定半个月才见一面,情人都想天天见面,他倒好,半个月才见一次。他只管忙他的事,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我提出去跳舞,他居然答应得那么痛快。别的男人根本就不能同意自己的情人独自去舞厅,这一切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看来,他真的只是和我玩玩罢了。”
杨丑丑一心想着心事,一会儿就到家了。
杨丑丑进了家门,心里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感觉董智随时会离她而去。她该怎么办呢?她问自己,又自言自语道:“走一天算一天吧。”
杨丑丑盼着董智来找她,可几天过去了,她都以失望告终。一种失望的情绪撅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到舞厅去排解这种情绪,或者说,她要去寻找新的出路,以便董智一旦离开她时,又有新的感情替补。
杨丑丑的丈夫在一家建筑工地当工长,每天早出晚归,有时晚上就在工地休息,几天都不回家。心里感到空虚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