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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我说,“嘉嘉呆在这就是多余了。”我现在的想法还是想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什么意思!”听我这么一说,嘉嘉抗议了,“我来这是来帮曲欣欣的。”
“你来成了我的包袱了,小姐。”欣姐姐用一种冰冷的语气来打击她的热情,让人感觉还是当姐姐的要强势一点。而嘉嘉的坚持就更像是一种任性了。
然而就是她的这种任性,让我差点命丧黄泉,客死异乡。当然,这也造成了她的悲剧,那是个让我不经意想起就会强烈自责的悲剧。
还好有小智子,这个表面羞涩,内心狂热的女孩,她用她的刀,在蒙蒙的细雨中挽救了我的性命。
为了答谢她的相救,我把她那酷到无以伦比的甩刀的动作命名为“抽刀断水”。她很是喜欢,还请求我用我的小刀帮她在她的刀柄上刻上“断水流”三个字,然后扎了个蝴蝶小丝带。虽然她是个杀手,还是残留孤儿的后代,却还是有着日本女生那种卡哇伊。
鞠躬,再次感谢小智子的舍身相救。
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讲之前我还要梳理下,因为事发突然,而且事后我也在医院躺了蛮久的,所以为了让大家了解整件事的始末,我把它编辑成了一个短小说,敬请关注下一章吧。
&;&;各位觉得好看就收藏则个,顺便提醒,别学主角!好好做人。&;&;
第五十三章 罗生门 之 楠的天空
阿楠初来日本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天,他和一群落魄的偷渡来新宿的中国人一样,当时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只能由“偷导”的带着挤住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里面有印度人,越南人和台湾人以及跟他一样是来自大陆的同乡。
那时侯的阿楠大部分时间是坐在屋檐下望着天空,怀疑着来日本是不是一个错误。因为他觉得他现在混的还不如在雷州老家,至少在那他还可以做到衣食无忧。
然而现在,他只能跟着别人打零工,刷墙、通渠、或者跑到夜店门口帮人泊车什么的。干完这些活就是躲在小小的屋檐里,要不就是和室友一起喝着烧酒讲些黄段子解闷,要么就像现在这样望着老天。这个习惯是他来日本后才养成的,想是日本人住的屋子都比较矮吧,天空可以望的比较远。
又或者是他的内心想飞的更高更远;他来日本可不是来干这个的;他渴望财富和名望。所以他才冒着被冻死的危险,花了几万块让人把他藏在冰柜里呆了近3天才来到这个他认为可以完成他梦想的地方。每当回忆起在那又黑又冷的空间里所经历的煎熬,他就在内心拼命提醒自己一定要坚持,他相信自己能行的。
“我不能总躲在这个地方干这些。”这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现在就是需要钱,现在他都快30岁了,家里人还等着他寄钱回去,母亲的病已经是越来越重了,年迈的父亲为了凑齐他去日本的费用,还跟着人进工地。
想到这个阿楠就唏嘘不已,如果让家里人知道他在日本干这个,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你有什么手艺么?”有人问他。
阿楠两眼放光地答说:“我会切做生鱼片,我的刀工超好的。”每当有人这么问他,他就会拉着人聊他的手艺,他是很想让人介绍他去一些中华料理的餐厅去工作。想当初来日本就是想要当一名专做生鱼片的厨师,并幻想着如果干的好,说不定在日本还能有一家自己的店。
但即使是进入了料理店工作,对阿楠来讲,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是改善了点生活而已。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来店里的客人都非常欣赏他的手艺,他切的生鱼片以超薄出名,想到在日本这个以生鱼片为家常饭的国家,能做出让当地人认可的生鱼片,还是让他蛮骄傲的。
但可笑的是客人都不认识他,只认他做的生鱼片,因为他是偷渡来的,不能太引人注目,所以即使是菜做的再好,也只能做个幕后厨师。
这离他的目标还很远。
但是后来认识的一个中国男人却让他看到了他在日本生活的曙光。那个小胡子男人,来这家料理店只会吃他做的鱼生,其他菜一律不吃,偶尔是他一个人来,有时会带他非常漂亮的情妇过来。
知道那个小胡子男人也是中国人是在店里的包厢里,当时听说是因为他执意要见这桌菜的厨师,还特地要求他单独在厢房里现制作鱼片,阿楠才有机会认识这个叱咤新宿的上海帮帮主陆天鸣。
“你鱼生切的很好。”陆天鸣给他的第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