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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们和大堂经理用奇怪的眼光目送我们进了大堂,那经理到没难为我们,只是问了句我身边的老张怎么这副打扮,我说他是残疾人艺术家,刚演出结束过来住店的,这不,戏服还没来得及脱。
说罢就叫她带我们去登记,看到是刷盲柄张的信用卡,经理也彻底打消了疑虑,对我们更客气起来,先生长先生短的,让老张好不开心,我怕他一得意又说出那雷人的“让我闻闻你的大腿”之类轻浮话,忙把他扯到一边,免得他胡闹。
由于他的信用卡额度有限,只开了一间双人房,剩余的他叫我取了现金,我则让他去洗澡,他说正要好好享受下呢,说什么好久没住过星级酒店了,以前常呆。
晚上我们一起去大厅吃饭,他叫我尽量往贵的点,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期间他不断询问我酒店的环境,有什么样式的人员进出等等,这顿饭我们吃了近1000多,同样是刷他的卡,我担心再这么刷下去他的卡就要爆了。于是提醒他说:“我看你不想还钱了是吧,这么用法。”
盲柄张笑笑不答,晚上我说再去看看环境,他说不如去找点乐子,我知道他的意思,当我买了点明天用的早餐回到房间后发现里面却多了2个女的。
盲柄张对着再度无语的我说:“咱一人一个,我已经给过钱了,可以包过夜的。”
不可否认看着穿着火辣吊带加蕾丝内衣的小姐,我早已经血脉膨胀,但我还没失去理智,忙把盲柄拉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你疯了,究竟想干什么?明天不干活么?”私下真佩服他,记得他昨天晚上还自己折腾自己到天亮来着,这么快就回复元气了。
谁知盲柄完全没理会我的质问,反问:“要不要?要不要?做男人不可婆妈,一人上一个,然后再互换,上够瘾了为止。”
“不要。”我语气坚定地说,我怎么可能那么随便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个陌生女人呢,而且还是个小姐。
他好像就等我这句话似的说:“好,你出去玩玩,理个发洗个头什么的,这两姑娘归我了。没三个钟头你别回来。”
我不屑地说:“三个钟!!!你两位加起来能抽三十下我就说你厉害了。”这话让旁边的两位姐姐笑起来,说她们的服务很全面,那个还不是太重点。
盲柄张荡笑起来说:“你小子要不服气就在一边看着,看我如何一树梨花压海棠,日映荷花别样红的!”然后他越说越离谱,越吹越放荡,惹的那俩小姐MM枝腰乱颤,银水翻腾。他又是在重提当年事,听这个我最不耐烦了,对那两姐姐撇撇嘴收拾了我的手机和钱包就闪人了。
但我还是如约的在三个小时后回到房间,整洁的房间已经被他们闹腾地跟被人洗劫过一样,可想象当时的战况是如何的惨烈。
然而从盲柄张的脸上我却看到一丝暴风雨后的平静,他此时正默默地坐在躺椅上抽着烟,忧郁的烟圈从他的鼻孔里飘出来,右手边拿着一酒瓶子,已经少了大半。
“明天要杀的人跟你有什么仇?”见他不说话,我想踩踩他的点。
“杀手不应该过问这些的,你小子不知道规矩么?”显然刚才我的话题让他不爽起来,“明天的事我不愿多提,你照我吩咐办就是。”
“但杀人的是你,我是你的搭档,搭档可以说吧。”我依然不依不挠。“除非你也不知道。”
“滚一边去,你再多废话老子就不雇你了,给我退钱!”
他这突然的情绪变动让我吃了一惊,但看得出他对明天要处理的人很是懊恼也很痛苦,“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愤愤道。
半夜,他又拉起他那破旧的二胡,音调依然是那般悲切,我也有点被感染了,他还自唱起来,并推醒我说要我点唱,我暗叹他这个人的精力怎么那么好,于是点了首《卡农》,就是那首听了能让人很舒服很想买楼的曲子,但他却拉成《卡门》。
“感觉怎么样?”拉完他问我意见。
“我想跳楼。”我说。
第六十八章 轻舟已过万重山
次日大早,我被一烟草味唤醒,阳光充足的阳台边,盲柄张正在那表情严肃地抽着烟。看样子他是一宿没睡,酒瓶已经空了好几个了,我再次感叹他的精力为何如此旺盛。
“穿好衣服,行动。”他简洁地对我说到。
看得出他现在是在认真对待自己的职业人生了,于是我也不怠慢,简单洗漱后检查了下工具就出发了。
早晨的街道已不冷清,上班族们已经挤满了公交车站,早餐的推车档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