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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家人而活着,也为自己活着。每个人都应该有幻想吧,别看她以前安安静静乖巧温顺的样子,骆夕阳可是经常常常做白日梦。十几岁的时候,总想着自己有英雄般的力量,魔王一样的法术,飞天遁地,移山倒海,好不快哉。结果惟一一次参加学校组织的远足时,爬山高了点、吹风时间长了点、天上小雨下了那么一点点……就把自以为身体OK的家伙给KO了,高烧转肺炎,吓得父母慌张请假从几百里外赶到当地医院。
自此,彻底灭了骆夕阳当一个驴友的野望。
没想到,从小到大的理想在一场近乎永恒的长眠后实现了,人生真是无奈又多变,现在的自己,还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英雄无敌了。
就是活着好象也不怎么轻松,面对多少的期待,就有多少的责任。既然她不了
界,那么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就可以了。
至少,相处了这么久,她眼里的立安贵族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离开创世神的佑护,被踹进一个脆弱的大地上,象是逃难一样,她其实比起西娜他们也强不到哪里去。那点力量,说到底也是别人给的,一想到龙语,这点最可气。骆夕阳来形容的话,就是她是一台老旧的电脑,垂涎互联网上的某强大功能软件,却发现自己内存不足、CPU老旧、硬盘还只有一个G!只能对着渴望的东西干瞪眼,什么时候她呢?无论什么地方,强硬的本身才是活得好的保证,如果她能一拳把艾德蒙打飞,一个催眠咒把十万大军解决就好了。那样也不必躲躲闪闪地窝在角落里搞神秘主义,直接冲进王宫做翻欺负西娜的人,拉出罪魁祸首游街示众,浇完冷水浇热水,浇完热水浇水泥!
骆夕阳陷入发呆状态,心里很是暴力了一番。直到有人扯了她一把才惊醒过来,面对眼前奇怪的局面很是不解。
什么时候开始,这家酒馆打起来了?
巨大的吵闹声冲击波一样四面八方撞来撞去,原来一群人聊着聊着,因为“是否所有法师都应该尊敬”这个命题起了不同观点,一部分人认为魔法师是接近神的高贵人士,拥有普通人只能仰望的能力,在国家的和平时祈祷风调雨顺、灾难时身先事卒,没有法师就没有国家,怎么可以对他们不敬?另一部分人认为法师里很多败类蛀虫,平日里不事生产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长此下去不用天灾**,立安就被法师们弄垮了,这种人凭什么叫人尊敬?双方越争越大声,纷纷从各个年代各个地区各个事例里来引证申诉已方论点正确,谁也说服不了谁,当言语无法让对方理解接受自己的观念,马上就转变成了用暴力来说服。
这里是酒馆,聚集着很多喝了酒的大汉,骆夕阳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对着满大厅乱飞的碗盘下了句结论:“酒馆果然是一定要有架打的,这是和情侣误会雨中奔走必然跌倒一样的定律啊。”不管她看的哪部小说电视电影,什么龙门客栈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等等等等,哪一出不会出现拳打脚踢的场面?
酒馆的老板破口大骂,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立安民风向来又凶又悍,居然没有人离开炽火窖,最离谱的是台上的舞娘还跳得更起劲了,乐师鼓点敲得更急,弦琴应景拉起战歌,配着吟唱者拉高的颤音,颇有点暴力美学的味道在。
在这外面酷寒、室内火暴的时刻,骆夕阳这伙人是缩手缩脚准备向壁炉墙边靠去,生怕被波及了。
“小心。”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把一张桌子扔了过来,边上的人急忙大叫,骆夕阳条件反身一拳挥出!
“嘭!”木屑四散飞溅,还好,场面过于混乱,大多数人没注意到碎木之下原本应该有个小家伙站着。只有几个离得近的嘀咕:“难道我醉得不清?看到一个小家伙轰碎了艾夏木的大桌子?”不过是哪个家伙这么猛?一百多斤的大桌子能从那一头飞过来,真想砸死人吗?意识到此乃虎狼之地,终于有人想跑了。
木屑也伤到了人,法鲁克被小女孩拖到一边,脸上不慎被尖碎的木块打到头,满眼血污的抬起头来:“怎么这么吵?外面又在吵什么?”
楼梯上灌进一阵冷风,吹得头脑胀热大发酒疯的家伙们一激零。
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从外面传进地窖。
咔咔咔!响亮的金属鞋底踏过石板街道,这是军队在出动。
世界 102 我们没有打架
寒风呼啸而过,凡里尔的冬夜一向是萧瑟的,但今天平静的大街却突然吵闹了起来。(七☆星☆阁★☆手机站☆ωωω。qiXinge。)
炽火窖的大门被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