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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好不好?”语气像是带着请求,实则已经引着纪筠声的手抚慰流水的性器,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又要去扯纪筠声的裤子,“我也帮你摸一摸……”
叶枝语的手快要碰到对方的胯下时,猛地被对方攥紧了,一条腿瞬间曲起,叶枝语的身体也不得不倒向纪筠声的方向,身下的逼肉狠狠磨过一段距离,将两瓣阴唇碾开,布料被绞进更深的柔软之处。
“呃啊……”没能摸到纪筠声的下身,自己反而颤抖着高潮了,叶枝语紧挨着对方的身前,双腿都绷紧了,肉穴里仍然有淫液淌出,他抬起头,喘着气望向纪筠声,“哥哥,不想操我吗?”
纪筠声的声音很沉:“你哪儿来的自信?”
前面还没射精,叶枝语用阴茎顶端缓缓地在对方身上蹭着,又对纪筠声轻笑:“可是我想跟你做呀。”
叶枝语每次说出口的话,看似姿态放得很低,语气却总带着些轻佻的意味,很不真诚,却又实在勾人。
纪筠声终于没再惯着他,伸手隔开那根在自己身上蹭弄的鸡巴:“叶枝语,你发情不看对象的吗?”
感受到骨节分明的手主动挨近了自己的下体,叶枝语反而显得兴奋了些,分开双腿,挺送逼穴往对方手心蹭,任由嫩逼里黏糊糊的汁液沾上对方的指隙,用瑟缩着的柔嫩逼肉不断地奸淫纪筠声的手指。
对方的呻吟声越发迷乱,纪筠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叶枝语像不要命了一样在他身上蹭弄着,夹紧他的指节,用掌心或手背胡乱搓揉着花穴,也不见得那口嫩逼有多脆弱。
快感逐渐攀升,叶枝语浑身颤抖,喉间发出类似哭腔的呜咽,只差最后一点刺激就要再次潮喷,却忽地感受到颈后的衣领被人提起来,被迫离纪筠声远了些。
“闹够了吗?”
声音比窗外的雪夜还冷。
叶枝语停下了动作,可穴心难受得要命,看上去也可怜:“就一下,让我最后再蹭一下……”
可哀求的话音未落,纪筠声就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侧的被子上:“滚出去。”
——
好像真的玩大了。
叶枝语悄悄关上舅妈家的大门,转身看见院子里的积雪反射着月亮的光。
都说了今晚很冷,还以为纪筠声至少会愿意留他过夜呢。
情欲彻底冷却下来,叶枝语不明白纪筠声为什么会对他抗拒到这种地步,不愿意跟他说话就算了,连原始快感也能毫不留情地拒绝。
他和纪筠声之间的关系凝固了将近十年,叶枝语也不知该如何融化这块冰。不过就目前看来,自己好像还是用错了方式。
的确是,纪筠声最讨厌爱撒娇的人,他软硬都不吃。
刚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叶枝语一个人也不认识,是舅妈带他来到这里的,所以他一开始会更亲舅妈。
范玉婵对他像亲生儿子一样,每次把他抱进怀里,叶枝语总会觉得很熟悉,感觉朦胧的记忆中也有同样温暖的怀抱。
或许世界上所有母亲的怀抱都有着相似的安心感,三岁的叶枝语总在想,妈妈和舅妈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范玉婵对他,和欢姨对喜娃儿一模一样。
生病时范玉婵会整夜整夜地陪着他,哄他睡觉,给他唱那首耳熟能详的手指谣:
虫虫虫虫飞,
飞到太阳坡,
捡个钵钵蛋。
爸爸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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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要看,
我要留到三月半。
煮到锅里团团转,
盛到碗里都不见。
病得头晕目眩,叶枝语的目光也随着那轻触的指尖相聚,随后又飞远。倦意袭来,昏黄灯光中范玉婵的脸也变得模糊,他紧握着刚才在歌谣里抓住的那只小虫子——范玉婵的食指,然后在背后轻缓的拍打中缓缓睡去。
后来等叶枝语长大了一些,他才发现自己的确和身边人不太一样。范玉婵只是他的舅妈,周围的孩子总说,他的爸爸妈妈不要他了。
他担心范玉婵会不会有一天也不要他了,于是开始想办法让范玉婵更喜欢他,比如黏在她身边,陪她去地里摘菜,对她讲些好听的话,在幼儿园遇到的事情也总会第一个跟她分享。
讨好人似乎不是一件难事,嘴甜就能换来自己想要的爱,包括对舅舅、外公、外婆也是这样。
可是只有一个人不吃他这套。
纪筠声会在看到叶枝语撒娇的时候皱眉,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