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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阮陌寻的肩膀,手指要陷进对方的肉里,眼珠泛着血丝凸爆,他就要到极限了。
他觉得自己要在快乐和痛苦中死去。
阮陌寻连动数次一个猛力挺身尽数撒入对方体内,他把寻笙硬生生的扔在地板上,江韶矽也收了手,寻笙赤条条在地上滚动了一下撞到了桌角,额头破了。
地上的人大口呼吸奋力的咳嗽,缩在地上不停的抖动,他虚弱的抬了抬手指:“三爷…五爷…”
阮陌寻从衣服里掏出钱来想要砸在寻笙的身上:“今天伺候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哪知江韶矽挡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的望着寻笙说道:“三哥,有人付钱请我们玩,不必再给了。”
阮陌寻因着江韶矽方才的助纣为虐十分快乐,脸上还带着惊喜:“谁这么大方。”
江韶矽蹲□捏住了寻笙的下巴:“来听戏的自有阔绰的主儿,看着三哥你的面子请一次客不足为奇。”
阮陌寻穿戴好衣物,忽然觉得尿意难忍,便说道:“五弟,你等我片刻,我去方便一下。”
房里只剩下江韶矽和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寻笙,江韶矽坐在椅子上踢了踢寻笙的脸,尔后弯腰与他对视,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扎进对方的眼里:“多管闲事的滋味好受么。”
寻笙微微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之前他鼻腔进水导致大脑缺氧,现在平静了,却一点力气也无,后身也热辣辣的疼,真真给折腾惨了。
回家的路上,阮陌寻依旧十分兴奋,他对于江韶矽的参与很是高兴,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五弟,今天有你在,我玩的可真痛快。”
江韶矽微微一笑,没有出声。
阮陌寻附在江韶矽耳边悄声说道:“你今天是不是想要溺死他?”
江韶矽动了动手指,无声的点了点头。
耳边充斥着阮陌寻的唠唠叨叨,嘱咐着他回家千万不要告诉爸爸诸如此类。
他平静的望着车窗外,他的亲哥哥,从来都比他决绝,每一次离开,头也不回,他都要望着对方的背影消失不见,无论谁离开了谁,他总像是被狠狠抛弃的一方,从今而后,他在这个世界上,连血亲都没有了。
江韶年若无其事与唐小五一起听戏,唐小五不断的为台上的人叫好,他倒是听了个心满意足。
戏院老板讨好着送来了酒菜,附在江韶年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江副官,咱们戏院里有些个尚在学戏的孩子,都不过十一二岁,多数上台跑过场儿,给师兄师姐们做个陪衬,要不叫他们过来单独给您唱曲儿乐一乐,您要瞅中了哪个,就挑了去。”
这话落在唐小五的耳朵里一清二楚,当即拍桌子反对:“不行!”
戏院老板以为自己没顾到唐小五,惹得对方不悦,赶紧来赔不是:“这位长官,您喜欢什么样儿的,咱们也给您挑个。”
唐小五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不行!谁都不要!”
戏院老板猜不透唐小五到底哪般心思,一时间面露难色,进退不得。江韶年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等人退了出去,唐小五才对着江韶年数落起来:“我已经对不起香菊了,不能再对不起你,所以你也不能干那些龌龊事儿对不起我,别人是别人,你我是你我,我们俩要对得起对方,对不起对方就更对不起远在我老家的香菊。”
他这一通“对不起对得起”的言论把自己都给绕晕了,到后来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得总结似的指着江韶年说道:“我不找别人,你也不能找别人!”
江韶年熄了烟,走过去把唐小五搂在怀里,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好。”
唐小五嗅着江韶年身上的味道,把脸在对方胸前蹭了蹭,手才乖乖的环抱住对方,嘴巴里还要嘟嘟囔囔的抱怨:“一身烟味,难闻死了,回去一定要洗澡。”
安静的唐小五乖得像条犬类,江韶年就这样长长久久的抱着对方,像是寻求某种安慰,尽管他清楚的知道,他抱的,不是他想的那人。
唐小五吸了吸鼻子,觉得江韶年的怀抱实在温暖踏实,竟舍不得放开,他闭着眼睛梦游一般说道:“将来不打仗了,我回老家,你住我隔壁,我住香菊的隔壁,你说好不好。”
江韶年摸了摸唐小五的耳朵,轻笑一声:“你要娶她的,怎么会住隔壁,你们要住在一起。”
唐小五又把江韶年的腰身搂得更紧一些:“要是我不想娶她了呢,要是我想跟你一起呢。”
江韶年又抚上了唐小五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