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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矽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不得不笑脸相迎,介绍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又恭敬的给杜靖棠斟了一杯酒。
杜靖棠出于惯性,先叫人来试毒。惹得阮陌婷大感不满:“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家五弟敬你酒,你不喝也罢,倒让一个下人把杯子接了过去。”
江韶矽有意无意的跟阮陌婷使了一个眼色:“四姐,不碍事的,杜先生向来谨慎。”
阮陌杨听说过杜靖棠的名头,对这一号人物充满好奇,但也明白其中的危险,急忙把妹妹拉到一旁低声责怪:“你可不要乱说话。”
阮陌婷也不是个孤陋寡闻的人,报纸天天看,新闻天天听,可她终是发了小姐脾气没管住自己的嘴:“中了一次毒就怕成这样啊,不都说龙门的人不怕死么。”
杜靖棠明面上瞧不出一丝怒意,反倒呵呵一笑:“阮四小姐真是伶牙俐齿。”
阮陌杨暗地里拽了拽妹妹,阮陌婷回头白了二哥一眼,嘀咕道:“你怕什么,爸爸还跟胡司令有合作呢,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杜靖棠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把目光移向了江韶矽,眼神中的光芒太过袒露,看得江韶矽浑身难受。他起身屈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韶矽,借一步说话。”
隔壁包厢之内,杜靖棠把人都支了出去,江韶矽想起很久前对方对自己的侵犯,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杜先生,我答应我父亲十点之前回家,有什么话请你快点说,我的哥哥姐姐还在隔壁等我。”
杜靖棠忽然走到江韶矽面前缓缓蹲下,视线由下及上,轻轻的握住了江韶矽的双手,目光柔和:“我杜某还从未这样想过一个人。”
江韶矽十分不自在,想要缩回手来,可杜靖棠不肯放,把江韶矽的双手拢起合在自己的掌心中:“你这小东西,我一见你,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韶矽,我这半年来,换个无数个床伴,不瞒你说,个个都像你。你知道我的心思,我上次鲁莽了,今天我绝对不强迫你,你不要害怕…”
江韶矽想要起身,杜靖棠说得这样露骨,他简直想要夺门而逃,他一边努力抽回手来一边故作神色严肃:“杜先生,我们许久不见,一见面就提这些旧事,实在不妥。我今天时间太紧,恕我不能奉陪,告辞了。”
杜靖棠起身把江韶矽按回座位上:“该要我怎么说你,拿对外人那一套对我,说话变得这样客气起来。”
江韶矽又欲起身,杜靖棠手上终于使了力,口气中也添了几分不悦:“我要是想动你,何必对你这样客气!”
江韶矽抬起头来,忽然很是讨好的笑了:“杜先生,虽然你曾经对我做过一些事情,可我至今还是不讨厌你,也一样把你当做朋友。可能在你眼里我根本高攀不起你,身份也像个戏子一样,但我江韶矽确确实实愿意和杜先生做最纯粹的朋友。”
杜靖棠的手在江韶矽的肩膀上紧了紧:“就算有朝一日你讨厌我,我还是那句话,我杜某,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以后也绝对不会。韶矽,我谈不上对你有什么感情,但至少是特别的,我杜靖棠就算把你当成一个小玩意儿养着,你也绝对是这世上最该满足的。”
说着,杜靖棠低头抵上了江韶矽的额头,轻言轻语,仿佛规劝一般:“听话,他们给你的,我一样都不缺你。跟我走。”
江韶矽躲避了杜靖棠的目光,低眉垂眼的瞧向别处:“我在某个人的眼里已经十分不堪了,如果杜先生你再像关一只鸟养一只动物一样把我锁在杜公馆里,那人就真要唾弃我了。”
杜靖棠捏住了江韶矽的下巴,询问道:“你说的那人,远在城外吧。”
江韶矽略微惊讶,杜靖棠嗤笑一声:“那人凭什么笑你,他自己又做着怎样龌龊的事,恐怕那天你们俩在房里不止谈话那么简单吧。”
江韶矽眼中出现一丝凌厉:“你居然派人盯我,杜先生,当初我在你家里,可是丝毫没有别的心思。”
杜靖棠用指腹摩挲了江韶矽的下巴,觉得这张皮相真是好极了,他附在对方耳边说道:“我怎么舍得。不过是碰巧罢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韶矽,我不在乎你曾经在谁的身下,我杜靖棠说到做到,你和他的事,我咽到肚子里去。如我这般待你,天地之间能有几人,你好歹给我一些回应不是?”
他在江韶矽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见对方没有反抗,正欲加深力度含住吸吮,忽然觉得腹间有硬物抵来,他低头一瞧,一支白花花的刀子隔着衣服瞬间就可以捅进腹中,惊得倒退三步:“江韶矽!”
江韶矽又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