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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再犹豫,在不忽略自己应该爱的人,不忽略生活的本质的情况下,尽可能努力地工作,这是我的结论。
那些在职场叱咤风云的女人,确实很迷人,我也很羡慕。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很可能得牺牲生活中其他方面,而我对生活要求太高、太全面,就像老哥所说的,爱情、婚姻、家庭、孩子、工作一样不能少,显然,以职场为第一重心不适合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自己的幸福,都有最令自己感到幸福的方式,按自己的方式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状态调整过来后,我虽然还是很喜欢工作,但明显步态从容了,所爱的人在心里又有了位置。我虽然还是很努力工作——两个人赤手空拳来到深圳,不努力工作,能混得下去吗——但明显在效率上考虑得更多了。
老哥很欣慰地说:“就是,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嘛。其实你们老总应该给我发奖金的,你那样为工作发狂,肯定会后院起火的,家里不妥帖,一定会影响工作。”
“对不起,我们不玩了”(1)
1999年,股市经历了一拨诱人的井喷式行情,但那时我们没钱,2000年,最热门的全民话题还是炒股,但那一年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迎接贝贝的到来和新房装修,直到2001年,我们既无大的支出,又有了点闲钱,同事们股市赢利的报道,又随时在办公室响起,我时不时看看红红绿绿的行情和此起彼伏的K线图,眼红心痒。显然,飞蛾扑火,只差一条消息。
“告诉你,有一只ST股最近要进行资产重组,听说有大机构要注资几个亿,这题材……”“别说了,哪一只?”压低语气神秘地跟我透露此消息的,是我非常信任的一个校友,她这番雪中送炭的话没说完,我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接下来我脑海中紧锣密鼓考虑的,是怎样说服老哥。老哥是个风险意识很强的人,可能是学法律学得过于精通吧,他对任何事情能一眼看到风险,一说到炒股,他脑海中一定是绿树成林,或者是大跳水的K线图。
回到家吃过晚饭,我把老哥拉到书房,很郑重地说:“我作了个决定。”如果跟他商量,一定跟我的意见相反,干脆先来个一锤定音。
听完我的“决定”,老哥果然很吃惊地说:“现在已经是高位了,而且ST股很危险的……”
我对此早有准备,阐述了一大套理财观后说:“理财意识什么时候觉醒都不晚,再说呢,这么一手的消息,绝对可靠的。ST有了重组题材,就很可能摘帽,一摘帽就会猛涨,甚至翻番……”我把几天前刚学的一点理财知识和股票用语全部用上。
老哥继续阐述着他的观察,认为这一轮行情已经基本接近尾声,我一针见血地指出,那是他的风险意识作怪。
僵持了一会之后,我豁出去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对这件事情负全责。”
老哥看我蛮劲十足,拗不过,只好同意拿出三分之一的资金:“好吧,你拿去玩,玩完拉倒。”
呵呵,买进当日就涨停!我乐开了,本人也开始股海淘金了。
第二天,又一个涨停板。回到家,我冲老哥扬眉吐气地说:“怎样?本人决策英明吧?”说这话的时候,我不断地想着老哥手上余下的三分之二资金,怎样弄出来呢?
刚想开口,老哥立即反对:“你别发烧啊,既然涨起来快,那就意味着跌起来同样很快的。”接着他在我面前大开股市风险大讲堂。
我当然听不进去,鄙夷不屑地说:“教授,我要是像你懂那么多股市之道,早就翻了几倍了。你似乎生来就是承包风险的人,你的性格注定让你对机会不敏感,错过大好时机!要是前天就把钱全部给我,早赚了百分之十了。”
我们俩各执一辞,互不买账,分歧还在加大。由于钱在老哥账上,我哪怕再有理,也达不到目的。这种感觉真是难受,明明自己的决定那么英明伟大,却得不到认同,明明可以大把赚钱,却眼看着机会溜走。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气得头大。
第三天的开市就涨停,再次让我膨胀开来。我完全无心做事,没有为已经赚到的钱感到丝毫欣喜,而是不断地计算着,如果老哥那天把钱全部给了我,应该赚了多少钱。越算越觉得亏大了,越算越难过。在心里不断地骂着老哥“呆瓜”、“风险家”,对老哥从来不曾有过的瞧不起,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