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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之微笑着冲着已经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宋天天道,“那么,还要继续吗?”
继续?宋天天一时有些愣神:继续什么?
“刚刚我打断了你,很抱歉……不过对于那个姿势,我确实是不太能接受。”白南之说着,一个翻身,将宋天天给压在了床上,很认真地说,“如果换一换,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咦?”宋天天愣了片刻,终于体会出这话中含义,脸噌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刚才她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结果被打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其余的事情了,又要继续?当她是什么了,想继续就继续!
宋天天果断将白南之给踹下了床,起身理了理衣服,通红着脸冷哼道,“你要试找别人试去,我现在可不想奉陪。”
而后不等白南之起身,她便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又迅速拐个弯冲进了自己房间,啪地将自家房门一关。
宋天天背抵着房门喘了半天气,等到自己的心脏不再狂跳得那样恐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脸上温度降上几分,而后偷偷将门拉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地往外望。
白南之自然不可能堵在她的房门口。
于是宋天天又将房门拉开多一些,蹑手蹑脚地出门,拐弯,往他房里瞅。
白南之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坐着,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
但是无端端的,宋天天硬是从那背影里看出了一抹落寞与寂寥。
她瞅着那背影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到底还是没再进去。
然后又到了九月,秋季农忙的尾声。
钱岱那边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个消息同之前探查到的有关裴竹的那一大堆废话中的那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有关:在北国退兵之后,裴竹并没有跟随自己的父皇回到北国都城,而是驻守在了离两国交界处不远的地方。
当时宋天天就怀疑,裴竹这家伙肯定还对宗吾贼心不死。
结果现在钱岱果然就发现:北国四皇子部的动向微妙,像是要往宗吾这边进发一般。
宋天天赶紧吩咐了几位将领,让他们注意着。
然而,裴竹此人本就是一个靠细作发家的家伙,怎么会不防备着这边的暗探?而他防备的方法也很简单,一个字:快。
间谍力量的局限性在这一次便被足足显露出来了……虽然钱岱收到消息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那依旧已经是至少半月前的消息。等到宋天天的吩咐传到前线的时候,裴竹已经寻到了宗吾的守卫薄弱处并短兵相接了一场。而当宗吾的守疆大将们集结主力准备攻打时,裴竹已经又抢完了一把并逃回北国了。
等这份战报又传到宋天天手上时,已经是十一月。
宋天天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别提了。
宗吾再度向北国问罪,嘉希十八年二月,北国的回复终于到了宋天天手里。
结果宋天天翻开一看顿时更加郁闷:北国岚王这次竟然一问三不知,一副好像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还生过那么一个儿子的死皮赖脸像。
好吧,就算岚王已经不认裴竹那个儿子了,宗吾能直接就打到北国去找裴竹算账吗?宋天天在回信上这么问了。
之前北国举国来抢的时候,宗吾忍了,这次裴竹一个人带兵来抢,说实话所造成的损失与上次相比要小太多了,对整个宗吾而言更可谓是微不足道……就是那个憋屈啊!憋屈得不能忍啊!
然而还没等宗吾这边的问话传达到岚王那边,嘉希十八年三月,又是一年播种季,得,裴竹卷土重来,如法炮制,又抢了一遭。
五月,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天天整个人都快狂暴了。
两次了,裴竹一个人带兵来抢了两次,每次都是抢完就跑,他到底想干什么?
照理说宗吾的边防力量已经在逐渐加强,虽然还及不了灾荒之前,但是要对付区区裴竹手上之兵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然而裴竹那个阴险小人——现在宋天天终于深刻认识到了这个评价到底与他有多么契合——带起兵来比泥鳅还滑,每次都趁着守军力量最弱的空当冲进来,不等守军主力反应过来便又已经逃了。
守将们每次都说他们已经尽力了,并且不是打不过,而是压根打不到啊!搅得宋天天对他们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偏偏裴竹每次所造成的损失都不大,对宗吾而言,还是心理上的恶心更严重一点。
然后到了六月,北国那边又来了一封信。
不是岚王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