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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坤宁宫,朱祐樘见我闷不吭声,便笑嘻嘻的拉我去做“造人运动”。
“嗯~不要,没见我心烦呢吗?”
“呵呵,动一动就乐了。”
“胡说!动一动会累,会疲惫!”
“哎,月月,只有动一动才能解决你的心烦啊!”说着,已经栖身上前,伸手滑入衣襟,摸向我的酥胸。
“啊?!”我强烈怀疑两者间的联系。
被扑倒的同时,耳边回荡着深情的话语,“给我生个太子吧,我和皇祖母都盼着呢!”
哎,轻叹一声,环住了他的脖子,这小子,当我母猪吗?三句话离不开要我生。心中却也疑惑,虽然我每天都在掰着手指头瓣算着安全期,可朱祐樘从来不按牌理出招,每次都会趁我意乱情迷,如愿射入我身体,眼看1年了,怎么还没中奖呢?
火热的激情很快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再不能思考,我全情投入到性福的享受中。心中偷笑,不记得谁说过,找老公,最重要的不是看脸蛋,反正关上灯全一样,关键是看体力,看腰力。难得我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白天晚上,如一钟情,更是要体力好,能力强……
弘治元年,初雪刚过,朝鲜国王派遣使臣卢思慎,不远千里,浩浩荡荡带着数百名美女,进献大明天子,以示忠贞友好。
朝鲜向明国进献美女是历史悠久,早有传统。最著名的大概就是明成祖朱棣宠爱的权贤妃了,可惜她红颜薄命,年方20便仙逝而去。朱棣为她屠杀宫女三千余人,成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
话题扯远了,朱祐樘也没料到朝鲜国王毫无前奏的来此一招,面对殿外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却规规矩矩侯旨的数百名美女,头疼欲裂。
索性以长途跋涉为由,草草打发使臣带着美女们先回去休息。下朝后颠颠跑回来向我邀功。
我抱着暖炉,嗔道:“还好意思说?你倒是第一时间打发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呀!”
朱祐樘沮丧,“梓童,朕已经推脱了,你就不能哄哄朕?”
“哄,哄!”我把暖炉递到他手里,挑挑眉毛,“素闻朝鲜出美女,你真舍得?”
一句话,就让朱祐樘负气坐到我身边不说话了。我自知理亏,赶紧软语温柔,一脸的谄媚。
哎,和他说话,没深没浅,没大没小,怎么都行,唯独不能提别的女人,彷佛那是对他的亵渎,对他忠诚的爱我之心的亵渎。
三分天下
也许是我太矫情,鸡蛋里挑骨头,可朱祐樘对这个敏感话题的排斥程度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哎,想想他确实不易,作为一个古代男人,一个男权世界的霸主,经受着无以伦比的香艳诱惑,却能做到始终专一,何止难能可贵?堪称古今无双。
晚上,朱祐樘带着满朝文武宴请朝鲜使臣。我换上翟衣,披上霞帔,戴好凤冠,刚要走,却被小兴王朱祐杬缠住。我翻着白眼,哦,天啊,11、12岁的小孩吵着闹着看美女,究竟谁教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朱祐杬,掐算时辰,已经晚了。刚到殿外,就听到一个蹩脚的汉语发音传来,忙挥手阻止了内侍的通传——即使朝鲜国王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也想看看这个使臣能玩出什么花花样。
“皇上,一位云游四海的智者,为敝国国王出了一道题目。国王日思夜想,未得参透,特命微臣将此题带给英明伟大的明国皇帝陛下,恳请睿智尊贵的陛下帮助解答。”
“哦,说来听听。”朱祐樘的声音带着几分王者的慵懒。
“智者的题目是,在某个遥远的国度里,有着这样一条法律:所有罪人,只要通过诚实之门的考验,便可无罪释放。而所谓的诚实之门,是两扇一模一样的大门,一扇生门,一扇死门。门前有两个守卫在把守,这两个守卫,一个人无论问什么问题,只说实话;另一个只说假话。罪犯当如何在三个问题内,从守卫口中获知真正的生门,得以逃脱?”
哇哦~脑筋急转弯,没想到古代也兴这个。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来,朱祐樘饶有兴致的看着群臣,淡淡地问:“众爱卿可有应对之策?但说无妨。”
众大臣左顾右盼,却无一人站出,我在心中叹息——程学朱理,子曰诗云,八股儒文也不好,读多了,人容易变傻。
眼见朝鲜使臣开口发难,我缓步踱入大殿,“只要先问两名侍卫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诸如,你的性别,你的职位,分析出孰说真话,孰说假话,再问那个说真话的哪扇是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