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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瞬间传来哈哈一串长笑,声音清朗豪气,接着一声清音,声音不大也很随意:“停手吧。”瞬间七拳八脚,砸椅掀桌的声音刹那止住。
萧艾挣脱朱棡怀抱,想看看到底发生何事,只见一个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男子,手拿折扇立于门前。面带微笑,轻摇着身子,无视眼前的一切。随即朗声道:“三哥真是让小弟一番好找呀。”
只听见大堂楼梯上传来,“哈哈哈。。。。。十七弟怎么得了空,来我这里?”朱棡什么时候出了包厢,已经下楼迎了上去。
☆、强枝弱干
一番作揖行礼之后,两人走进了包间。
“三哥,小弟这见面礼如何?”清朗温润的声音,手指了指楼下砸翻的桌椅,和打得遍体鳞伤的打手们。
萧艾早已起身,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来人,一把折扇不急不缓的在胸前摇着,身子也随着不急不缓轻轻摇晃,腰带间一挂金丝玉珏无声的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身姿挺拔,浓密的眉宇之下,一张还有些稚气的脸,可是那一双黑色的眸子里却带着深不可闻的气定神闲。
和晋王,燕王都不同,这位王爷显得文质彬彬,清瘦的身竿虽挺立如松,到底不掩文雅秀气。
“十七弟真是别出心裁,还好我反应快,配合的不错吧?”说着引至萧艾面前,介绍道:“这位是本王的十七弟,宁王,一藩之王,驻守大宁。”朱棡看了看萧艾,笑道:“这个小丫头,燕萧艾,四弟府上的。”
萧艾行礼,“燕萧艾拜见宁王爷。原来刚才都是两位王爷做的戏,可怜那些的打手还当了个正事儿,那么拼命呢。”
“哈哈哈。。。。。。”
打从进来的一瞬,宁王朱权就一直注视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来到太原,自然先去过晋王府了,听府中下人说,三王爷带着位小姐出去玩了。。。。。。进了晋王府的大门,居然还叫做“小姐”,心里自然对这位“小姐”好奇,如今一听居然是燕王的人,心里更是好奇啦。。。。。。这下真的是有趣了。
“她竟是四哥的人”朱权挥手示意起身。
朱棡请朱权入座,示意萧艾也坐,才道:“这小丫头无父无母,自小长在燕王府而已,不过以后就是晋王府的人啦。”
“四哥的人,你也敢要?即使他给,三哥敢收吗?”
“她既不是本王要的,也不是他给的,这小丫头,应该算是本王抢来的。”
萧艾再也听不下去了,当着自己的面,这都说的是些什么话呀,故一副正义凛然,义正言辞道:“四王爷许我来三王爷这里玩,还是要回去的。”
朱权闻此,刚入口的茶一口差点儿喷出,勉强吞咽之后,哈哈大笑,拍着朱棡的肩膀,道:“三哥,我说四哥的人不是那么随便要的吧。”
朱棡自然明白朱权话里的意思,哪里顾得上和萧艾生气,反手拍着朱权的肩膀,笑道:“这小丫头虽长在燕王府,四弟养她还算清白,你顾虑的那些事她不懂。”
朱权看了看萧艾被自己哈哈一声大笑吓红的小脸,还有那一双清澈的眸子,便明白她不是个心怀城府之人,看来是自己多心啦;再说即使她真的是燕王放在晋王身边的探子,那也是晋王自己的事,关自己何事?
于是自然换了个语气,谐谑道:“小姐?。。。。。看来三哥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呢。”朱权可是了解他这位三哥的,只要他想要,纵使她是燕王府的人,那又如何。进了晋王府的门,却依旧被唤做“小姐”,,看来三哥真的很在乎这个丫头呢。
萧艾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纵使与三王爷再熟稔,也会害羞,自然无言的低下头去了。
朱棡笑而未答,起身走向面朝游船的那扇窗子,看了看外面越来越热闹的景色,道:“十七弟,怎么想到来三哥这里坐坐啦?”
朱权自然也随着走了过去:“从京都过来,日行至此,天色已晚,既然到了三哥的地界,总不能还住驿站吧,自然是来三哥处啦。”
“那是自然的,十七弟是从京都过来?”
朱权深叹一口气,眼角露出忧伤之情:“父皇前些日子召我入京的,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说想见见我,自从大哥死后,父皇似乎精神大不如前,长子忽然病逝,所立皇储有那样稚嫩,父皇难免操心。我在京都呆了一月有余,见父皇几乎是日理万机,得了空就会去看看允炆,询问功课,修习情况,却也总是让我守在身旁。说实话,这次见到父皇,不再似往日那样让人高不可攀,也不再是我们幼时看到的那个永远精力盎然,能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