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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啊娘。”夏忱忱笑看着苏氏。
&esp;&esp;“你怎地,会懂得这些?”苏氏看着夏忱忱,心疼地说,“有什么事你告诉娘,娘帮你去做啊。”
&esp;&esp;前世是不懂啊,可死过一回就明白了。
&esp;&esp;“女儿长大了,不该再让娘操心了。”夏忱忱歪着脑袋,一脸俏皮地说,“不是说女儿天生富贵命吗?或许这就是天份吧。”
&esp;&esp;“胡说,哪有这样的天份。”苏氏嗔怪道。
&esp;&esp;但苏氏也不好说,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esp;&esp;作为母亲,谁不希望自家女儿一直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可如果做不到,倒不如心机深沉一些。
&esp;&esp;坑别人,总比自己被坑要好。
&esp;&esp;因此苏氏虽然心疼,但到底也放心了些。
&esp;&esp;季益兰办事的速度倒是极快的,到了晚上,夏忱忱放在安家庄子上的眼线便传了消息过来。
&esp;&esp;“安思慧,没了?”夏忱忱看向珍珠。
&esp;&esp;“是的四少夫人,说是,说是一壶毒酒……”珍珠也说不下去了。
&esp;&esp;倒不是同情安思慧,而是她们还是 夏忱忱这装聋作哑的本领
&esp;&esp;梦里安思慧嫁了人,婚后一直没有喜讯,小妾通房她也给自家男人安排了不少,总算是得了个儿子,但那孩子的生母在月子里就没了。
&esp;&esp;自那以后,男人的小妾和通房都因为各种原因没了,最得宠的那个,破席子一卷,就随便埋在了荒地里。
&esp;&esp;夏忱忱是被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惊醒的,然后发现自己一身冷汗,似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esp;&esp;这究竟是梦,还是安思慧的前世?
&esp;&esp;“四少夫人,怎么啦?”珍珠也醒了,立即端着茶水走到了床边。
&esp;&esp;夏忱忱喝了一碗茶,才道:“我梦见安思慧了,她被她的庶子给打杀了,可怜得很!”
&esp;&esp;珍珠拿着托盘的手抖了抖,轻声道:“可见是恶有恶报!”
&esp;&esp;天亮后,刚吃完早膳,安家便有下人过来报白信儿,说家里的三姑娘得急病没了。
&esp;&esp;夏忱忱感慨了几句,让下人送去了祭礼,当天下午便回了永平王府。
&esp;&esp;跟着回王府的,自然还有史铎。
&esp;&esp;夏忱忱还以为史铎要装一装,毕竟他受的是剑伤,这一般情况下都不好找理由。
&esp;&esp;谁知史铎居然说自己在路上遇到了山匪,这理由说得宋濯都不忍直视。
&esp;&esp;“山匪?”永平王皱眉看着史铎,“大侄子,陵川没有山匪。”
&esp;&esp;“啊?王爷,怎地会没有山匪呢?”史铎不信,大梁虽说算是太平盛世,但山匪还是会有的吧。
&esp;&esp;“陵川是边境。”永平王又道。
&esp;&esp;“为何边境就,没有山匪?”史铎不解地看着永平王。
&esp;&esp;“哪个山匪能在边境驻军的眼皮子底下当山匪?”永平王像看傻子一样看史铎。
&esp;&esp;边境的军队可都是铁血男儿,哪个山匪能扛得住他们揍一顿?
&esp;&esp;若真是能扛住,那也直接拉去当兵了。
&esp;&esp;“史兄弟,别的地儿不好说,陵川真的没有。”连一向温文儒雅的宋泽都笑了。
&esp;&esp;“哦哟哦哟,头痛!”史铎突然抱着脑袋嚷嚷了起来。
&esp;&esp;“史哥哥,您不应该是胸口痛吗?”宋姝一脸无语地看着史铎。
&esp;&esp;“宋家五妹妹,我在京都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史哥哥,叫我五公子。”史铎很不高兴地说。
&esp;&esp;自己叫别人妹妹,倒让别人叫自己公子。
&esp;&esp;“您自己姓这个,怨得了谁。”宋姝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