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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地暗示我有同流合污的欲望。一则我才来几天,二则,我一少年侍郎,如他们所说的,又是皇帝宠臣怎么可能为了一点私利,而放弃大好的前途呢?
我在想,李相和梁璋是不是派错人了,我过来反而让他们收敛了呢?我一时间好生困惑,该如何是好呢?
一天下午,当我和胶州府的人喝完酒,回到住所,靠在椅子里抚着额头的时候。胖刘和小张求见我,他们两个一脸严肃甚至有非常痛心的那种表情。
“大人,卑职想和大人谈谈!”小张拧着他那本来就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实在不好看。
我招呼他俩坐下,碧玉端来了醒酒汤,我灌了下去,真的不能这么喝,我再这样下去要陪上自己的健康了。没办法,让那群人松懈,就不会有进展,真是心烦。
“说吧!什么事情!”我看着他们两个问。
张品书看了看我,鼓起勇气说:“大人,容卑职从头说起。”
我点点头,叫他go ahead。
“卑职初见大人,是在三元楼。彼时卑职是一个狂放的书生,自以为定能拿下三甲,眼高于顶!”他说,我点点头,第一次见他,他还真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我在那里妄议大人的行止,甚至辱及大人的清誉。还自以为说的句句都是玑珠之言。却未料想大人与陛下就在旁边。当卑职殿试之时,认出了大人与圣上,一时间心如死灰,自认为今生前程已经尽毁。此时,大人翩翩而行,只那一句言语,让卑职起死回生。”
“品书,我早跟你说过,背后说人这真的不算什么事情!”我耸耸肩说,他完全没有必要挂怀。
“大人,这一事,只是让卑职见识了大人的胸怀。”他说。我却在心中默念:“哎,兄弟,我的胸怀只能给皇帝陛下看的,你就别见识了,见识了要出大问题的。”
他继续说:“后来大人教授我等课业,我方知自己当真是夜郎自大。大人博学广闻,才思敏捷,所讲的道理让我等茅塞顿开。大人是有大智慧的。大人确然是少年英才,堪比李朝的方长治。”李朝的方长治是十六状元及第,二十四岁入的阁,名相录里面排名第一的。
“大人,卑职比品书更早知道大人,大人在闽地作为,无人不钦佩的!”胖刘也跟着说。
“别扯这些了,是这些天我让你们失望了是吗?”我使劲地撸了撸脸,喝地稍微有点多,头微微发昏。
“大人那日迟迟不到,一路上又讲究吃喝,到了这里每日不做正事,天天和这里的官员胡吃海喝,还到处游玩!恕品书直言,大人和那些纨绔子弟何异?”他真够大胆的,不过也算率直。作为他的偶像,我这个时候给他的感觉,让他直接觉得,心里的一座雕塑轰然而碎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站了起来,深深的对我作揖。借着酒劲我说了一些可能稍微有点过头的话,后来我回想,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控制力的,没有合盘托出。我说:“第一,那日迟到,我不解释,那是我私人的事情,和户部以及目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和陛下的关系,无论你们怎么猜测都不为过。路上吃喝是因为(前文已经说过,不凑字数了)……说实话,如何打开这个口子,我真的没辙,至少现在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外围的先去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大人,是我俩僭越了!”他们两个继续跟我赔罪。
“没事,是我疏忽了跟你们的沟通!以后有什么疑问,还是要当面问的好。团队合作的关键就是坦诚互信!”
他们两个还是我的人,现在已经等待的开始不耐烦了,其他人再等下去,本来就不牢靠的团队就要成散沙了!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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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
当事情停滞不前的时候,我也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但是,和我一样焦躁不安的还有碧玉。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躁的。难道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不会吧?她才大我两岁。
晚上,我趴在那里,碧玉和翡翠给我做按摩,我知道碧玉心中一直把我当成娇娇嫩嫩的小妹妹,虽然,嘴上不再喊我“娘娘”,心里还是希望我做个水嫩娇柔的女子。在她的调理下我一身皮肉很是细致,尤其是这几天,没有了梁璋地折腾浑身雪白中透出着粉嫩。
当她的手在我的腰侧使劲按摩的时候,又是一声叹息。我听地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碧玉,有什么心事吗?”
“没!”她回答地非常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