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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梳子,一下比一下轻柔的梳着月寻欢的头发,直到把它们全部梳顺了,才起身去打水。
终于离开了月寻欢的视线,芸娘的脸立即跨了下来,笑得脸都酸死了。
伸手揉了揉脸后,才拿着盆打水,随后走过去,一推门进去,立即又是笑容满面。
芸娘真心觉得,青楼卖笑,也没笑得如此辛苦和持久……
大爷的月寻欢,有本事你丫一天到晚笑给老娘看看!
心里火气腾腾,芸娘却又完全是敢怒不敢言。
大爷的月寻欢,实在是太会打蛇打七寸了。
他有没有本事天天笑脸相迎不知道,不过却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有本事让自己天天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会端出个笑脸。
月寻欢看到芸娘的低眉顺眼,真是各种舒服。
微眯着眼,十分舒服享受的躺在躺椅上,任由芸娘打水洗头。
芸娘的动作十分的轻柔,一下一下,很是舒服,洗着洗着,月寻欢有些昏昏欲睡。
这些日子,月寻欢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很明显的,在睡眠上,增多了,因为体力不支。
看着月寻欢又睡着了,芸娘撇嘴,暗骂:“猪!”
猪也没这么能睡!
不过对于月寻欢睡觉,芸娘还是很喜欢的,因为他睡着了,自己就不用再那么辛苦的笑意盈盈了。
再次换水洗尽月寻欢的头发后,芸娘拿来块干的毛巾,慢慢的却又耐心的擦着。
看着月寻欢的满头白发,芸娘心不由己的难过,闷闷的痛。
因为在月寻欢的书屋,翻到一本医生,上面有记载‘一夜白头’,说是伤心过度。
芸娘想,定是月寻欢痛恨自己的狠心,伤心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才会有了一夜白头。
等把头发擦干后,芸娘又拿来梳子,开始细细梳清。
随后搓着手,直到搓得暖和和的了,才从月寻欢的衣服下摆,探到了他的后腰处。
每次摸到那三枚银针时,芸娘就直皱眉。
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医生上对这个的记载,问月寻欢又不说。
芸娘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慌,一股没来由的害怕。
月寻欢这次,做了恶梦,梦见芸娘两腿间全是鲜红的刺目惊心的血。
他的额头上起了大滴的汗珠,声音十分的绝望:“芸娘,不要!孩子……”
伸手去抓,抓到了芸娘的手。
芸娘听出了月寻欢话中的凄凉,她神情有些怔怔的。
月寻欢睁开了眼,眼中全是痛苦。
他直直的看着芸娘,二人在满地阳光中,相互凝视。
突然月寻欢一个用力,把芸娘拉到了怀里,然后覆上了她的红唇。
力道是不管不顾,就如受伤的野兽一样,如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很快的,芸娘就吻到了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刺激得月寻欢却更是兽性,他更加急切的更加得寸进尺的在芸娘唇中索求。
时隔几年,二人再次这样的亲密,奇异的,芸娘竟然没有抗拒心里。
任由月寻欢放肆。
芸娘的放任,让月寻欢要得越来越多。
他的大手探入了芸娘的腰间,顺着往下,最后直接到了私密之地,随后精确无误的进入,带了些蛮狠。
突然被入侵,芸娘有些不适,身子僵住了。
月寻欢修长的食指,不停的动作……他比芸娘更晓得她的敏感。
几乎是眨眼间,芸娘身子就柔软了下来,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嘴里细碎的呻吟出声:“嗯……”
这样的声音,听在月寻欢耳里,更是如春药一般。
他另一只大手,一个用力,就把二人身上多余的碍事的衣服,全部撕裂,随手一甩,掉在了地上。
月寻欢撤出了手,身子覆了上去。
直到空虚被骤然填满,芸娘才从情迷中情醒了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在阳光中,在院子里,看到身上的男人,芸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没有反感,抗拒月寻欢的亲近。
这让芸娘心情十分的复杂……因为她没法自欺欺人。
在以往,每次的亲热,芸娘还能说是被月寻欢所逼迫。
可是今天,却清楚的知道不是。
而且还这样大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