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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也为刘氏喝彩,颠倒黑白就是这样的啊。
江氏急急解释说不是这样的。
济兰说,“姐姐,我们今天下午才刚刚到。听说你不舒服在休息,就没过去打扰。那要不从明天起,我们就到姐姐家蹭饭了。我娘很好打发,不过妞妞很麻烦的,她是要天天有肉吃有米饭吃有炒菜吃有点心吃还要有汤喝的。我嘛就简单些,没那么多花头,顿顿给我吃扎扎实实的卤肉就馍馍就可以了。”
江容说,“你那么能吃,顿顿吃扎扎实实的肉,一天得吃几斤肉,那岂不是得把家当吃光。那你怎么这么瘦呢。”
济兰说,“你不要看我瘦,我很重的,骨头重。很多看上去比我胖的人都没我重。”
刘氏讪讪的说,“兰珍做菜手艺比我好得多,就算去我家吃也是让她帮忙做饭的。那就不麻烦了,反正我的心到了就可以了。”
高老大打岔说,“姑妈,弟妹做的菜糊饼好吃得不得了,您尝尝。”
江氏夹了一筷子说,“是好吃。我正在想问怎么做呢。”
刘氏说,“姑妈,我们这里的人都会做。明天我做给您看看。”
高老大啪的放在筷子,“你吃饭就吃饭,说那么多干什么。”
晚上,在江氏与高氏两老太太忆苦思甜会议声中,盖着张氏刚缝好的暖和的被子,江容进入了梦乡。
第七十一章 开张
一月二十六日晨江容被吵醒,醒来过一会才想起来是在高家,江容刚穿好衣服起来,张氏就端着热水说,“洗了脸去吃东西,我都帮你热在锅里呢。用饼卷鸡蛋韭菜就着粥吃,你肯定爱吃的。”
济兰跑进去说,“妞妞,你可算起来了。布昨晚已经到了,都在马车上,就在院子里。有人围着你的一车布转了不知多少圈呢。黄家两口子也来了,黄家嫂子正在洗衣服。”
江容懒洋洋的说,“我吃点东西再讲。”
等吃过早餐后江容掀着帘子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高十九快步走进来,江容习惯的开口喊声十九爹,忽然想起这里喊父亲是爹,那么,祖父辈就不能喊十九爹了,硬生生吞掉一个字,只喊出了事就两个字。
高十九哈哈大笑,说,“大小姐的布卖点给咱们这些穷鬼吧。”
江容吓了一大跳,马上大叫济兰。济兰跑过去问什么事。
江容说,“他们要买我家的布,可我家的布挺贵的啊,虽然我家的布确实比别人家的好很多。”
济兰说,“人家要买,那就卖嘛。”
江容为难的说,“可是他们穷啊。”
高十九轻松的说,“大小姐卖给别人多少,就卖给咱多少吧,咱们这些车把式们一年到头,挣点辛苦钱,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过的喜庆些么。咱们先替大小姐开个张,沾点大小姐的财气。”
江容说:“济兰叔叔,你收拾下房间,先让大伙去把布搬进来,按顺序整齐,不要弄乱,我们的布有配了线的,把线摆在外面,不要压倒里面了。我先算下多少钱一匹布。对了,我只收现银或者银票的啊,概不赊账。”
高十九哈哈大笑,“放心吧,我们刚刚分了银子,是现银。我出去抽筒烟先,弄好了济兰喊我一声。”
济兰说,“好。对了,妞妞,明心让我把这一路上的帐给你。他同二哥一起去滦河边上去了,二哥起房子的选得位置估计得换。”
江容正是想问这个,接过一看,沿途花销全在里面。江容取出自己的小算盘,打开自己的简易砚台,倒点水磨开,用削尖的竹筷蘸了墨水算账,加上途中花销及运费,以及利润。算来算去。江容觉得还是卖真丝的比较划算些。真丝的一批成本是三两多,卖可以卖五六两,或是更贵。棉布的一匹布成本九钱。加印染加运费是一两一钱,可是卖也就只能卖到一两三四钱,最高到二两八九钱,再多的话,人家估计宁可买丝绸了。留下的这一车全是棉布还好,若是有真丝的在一起,多色印花的就不好卖了。
不过这里是农村,北方贫瘠的农村,卖棉布是刚好,因气候干燥原因,纺纱易断,这里很少人织布,地里收成又少,买得起丝绸的人很少。丝绸的在京城应该很卖的开,但京城的水太深,江容不想去趟。
江容决定分布成四类卖,一、净色布卖一两五钱,二、单色白底印花就是二两,三、单色系深浅印花是二两五钱,每买两匹就少两钱银子。至于多色印三两一匹,多买都是三两,绝对不让价。
一入一出,利润不过是五六成,这点利不值得这个风险。江容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