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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后死了,消息可靠?”陆清清怔住,连伸在头上的胳膊都忘记放了下来。
“确定无疑,”夏绿继续转述自己打听来的内容,“据说是太后用自己的首饰贿赂了衙门的人,弄了打胎药。昨天太后想擅自打胎,结果胎虽然打下来了,可却血流不止,却也不敢叫大夫,拖了一宿,硬是流血而亡了。听说那屋子都没法进人,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满地是血。”
“不敢叫大夫……”陆清清托着下巴,看夏绿,“就真没大夫来?”
夏绿摇头,“那么瞒着,谁知道她有事,自然没有大夫。”
陆清清冷笑了下,摆摆手打发夏绿去安排早饭。这件事宋言致肯定知情,而且夏绿能打听到这些机密消息,也一定是宋言致想要透露的缘故。他那帮属下从不吃素,慕太后的一举一动必然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且不说这打胎的主意是谁出的,即便是慕太后自己想到的,只要宋言致不同意,绝不可能有人从外面给慕太后带打胎药,而且慕太后打胎后流血的事,宋言致也不可能不知道。
慕太后是一国的太后,出了这种丑事,她腹中的胎儿肯定难保,至于她,即便不落得个身死的下场,回到皇宫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太皇太后还在,怎么也不可能容得下和别人通奸的儿媳。至于皇帝,只怕会比太皇太后还要更恨慕太后。宋言致直接在这里把太后解决了,倒是给太皇太后和皇帝减少了很多堵心气。
陆清清吃完早饭,孙长远便来求见。
“有一事还要劳烦陆姑娘。”孙长远行礼,十分客气道。
“休要见外了,咱们俩之间好歹也算是熟识,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不费力能办到的事,一定办到。”陆清清对孙长远报以很友好地微笑。
孙长远愣了下,也注意到陆清清话里特意强调的“不费力”,看来陆姑娘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恼他,不过应该没那么恼,至少她还能给自己面子,说不费力的事她肯帮忙。要知道首富不费力办到的事还真挺多的,比如当下他即将要求的事就是这样不费力的一件。
陆清清听到孙长远的要求后,疑惑道:“可是我平常供给你家大人的冰不够?”
“够了够了,足够,都用上屋里都快赶上冰窖了。”孙长远嘿嘿笑道,接着拱手谢过陆清清对他家主人的照顾。
“那你为什么还要冰,而且还要我整个冰窖?”陆清清疑惑问完,发先孙长远的脸色微变,忽然反应过来,“莫非是要用来存放尸体?”
“陆姑娘聪慧。”孙长远竖大拇指。
既然是要整个冰窖,就是不打算将太后的尸体运回京城。大概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太后想必是没资格葬黄陵了。
陆清清心下了然了,对这种事自然也不会再多问,只打发夏绿将冰库的钥匙交给孙长远,另打发小厮招财亲自为孙长远领路。
孙长远这次来本准备了不少说辞,没想到陆清清全部都心领神会,没用他说太多,禁不住又更加喜欢陆清清。遂在临走前,孙长远对陆清清笑了很多少次。
待孙长远走远之后,陆清清立刻收起脸上礼貌性的微笑,有点忧心地转头问夏绿,“你看没看到,刚刚孙长远对我诡异地笑了好几回。”
“是,”夏绿哆嗦了下,有点害怕地凑到陆清清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太后人刚死,他竟然对姑娘露出这种笑……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知道姑娘将来要嫁给宋大人,对姑娘以后不幸的日子报以——嘲笑?”
“嘲笑?”陆清清挑了下眉,和夏绿四目相对。
夏绿狠狠点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毕竟姑娘将来要嫁给一个兔、兔爷,将来别的女子可以生儿育女,姑娘却不行,时间长了,一定会受到皇族和那些多嘴多舌贵妇们的嘲笑排挤,百姓们也会议论,保不准还会有人说姑娘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
“或许吧。”
陆清清叹口气,其实这些问题她都想过,但亲耳听到夏绿真说出来应该更有震撼力才对,或者把她的话想成更难听十倍的话。
陆清清最终缓缓地坐下身来,一只手扶额,低下了头。
夏绿见状,忙过来哄陆清清,劝她别太伤心,“不然趁着事情还有机会挽回,姑娘想个理由回绝宋大人?”
陆清清抬起头,抖了抖嘴角,噗嗤笑了,“我真觉得自己应该礼貌性的伤心一下,但我伤心不起来。”
夏绿:“……”
“本来还琢磨着要不要再想想,毕竟这会儿还有机会反悔,经过刚刚那一遭,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