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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地呢?”白浅狡黠的眨了眨眼,道:“其实我认识的人真不多,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遇到一次熟人,也就是方公子夫妇了,你是他们的朋友?”
“是的。”某人总算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陌轻尘。”
“我想我就不需要自我介绍了。”白浅说,心中却是想到,他肯定将自己调查地差不多了,看来自己的身份果真不简单。至于如心他们……现在也是不好下决断的。白浅虽然偏向于晏清,但是还没有到绝对的地步。
只不过这么快就卷进了麻烦里。倒真是想不到的。
晏清现在也是不在,白浅有些郁闷的想,为什么这么巧就出去了?看来和对面的人也是脱不开关系吧?指望茶儿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是多将一个人带入到危险之中罢了。
说来奇怪,白浅觉得这个人虽然不值得自己害怕,但是要说多么一见如故,以至于相信他是为自己好的。这点白浅决然做不到。她一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身边地,经历过地。
☆、他们说了些什么(8)
“放心好了。他不会这么快回来的。不过不要用这样地眼神看我,我只不过挑了一个合适的时间而已罢了。”陌轻尘一摇手中的扇子。浅浅侧首:“和我走一趟如何?”
“我有拒绝的余地么?”白浅笑了一声。无奈的摊手。
“好像是没有。”陌轻尘握扇子的右手轻轻一抖,笑:“不过我倒真不是很相信现在的你。只好委屈一下了。”
陌轻尘说完,白浅就觉得自己有点晕晕的,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晕过去前她想,这个人下药神不知鬼不觉,难不成真是采花贼?这样的话自己未免太衰了吧。
陌轻尘抱着白浅离开,眉头浅浅一皱,有时候未免太顺利了,总是让人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晏清就这么自信么?
他才走出客栈的大门,已经有人准备好了马车。很显然陌轻尘不是一个人来的,比如旁边房间的那个小丫头,就很是有点棘手。他动手前也不喜欢意外,自然是准备充分。
马车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白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相信绝不是在自己住的客栈。昨天的情形好像是记得非常明白的,自己被人劫持了。被一个疑似采花贼的男人劫持了。
她抬头打量自己的所在,这里是一件很华贵的房间,张扬的风格和昨晚的那个家伙别无二致。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除了有一点晕晕的,别的倒是都还好。
只是不等她出去问个清楚明白,有人推门而入,自己送上门了。
白浅眯着眼睛看着陌轻尘,沉吟了片刻,笑道:“你到底是谁?”她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了,不管他说与不说,总要探探口风才是。
陌轻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带着那么一点恶作剧的味道,说:“我是你的相公啊。你不记得了?”
白浅一愣,觉得自己又有暴走的冲动,但是她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
陌轻尘无比诚恳的点头,居然大大咧咧的坐到白浅的床边,全无男女之防的意味,“自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他略微靠近,俊帅的面容,小麦色的肌肤,黄金比例的身材,那样子做男模都绰绰有余。
可是白浅很悲哀的发现,她没有办法对着这个家伙花痴,她只是在想,他在看自己的笑话,自己绝对不能如了他的愿才是。
不过陌轻尘的表情实在是太诚恳了,以至于她不能从假话这个突破口来打击他。于是只能另辟蹊径。白浅忍住脸上的抽搐,问道:“那晏清呢?他也是我的丈夫,这么说你是我的前夫?”
白浅其实已经有些风中凌乱了。在这么一个封建社会,一堆帅哥跑出说自己是你的丈夫,你没神经错乱已经很好了。
在白浅的想象中,大概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嫁过几次的,却没想有一些恩恩怨怨没有处理干净,导致这样的事情。
她很自信与自己的推测,于是说了出来。却没想陌轻尘一副受伤的样子,喃喃道:“前夫?”然后蓦然抬眼看着白浅,道:“你是这样想的么?”
☆、他们说了些什么(9)
某人的表情委实太露骨了一点,白浅浑身一震,顿时说不出来,脸色也是僵硬无比。
陌轻尘甚是哀怨的看了白浅一眼,道:“原来你根本就是不想要我了,所以才这样说的吧。姓晏的那个家伙有什么好?把你迷的晕头转向了,以至于都不承认我了。”
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