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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雷永翔飞步疾入。进来,他拱手说道;“伯安兄,嫂子,请恕小弟无礼。噢,仲和。”
蔡仲和调侃道:“永翔兄,瞧您怒发冲冠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吧?”
雷永翔冷冷道:“我是为清见月来的。”
蔡氏兄弟一怔,急忙寻找清见月。却不料,清见月看见雷永翔进来的瞬间,比老鼠还快地跳起来,躲到蔡大奶奶背后。
雷永翔浓眉紧皱。这个臭小子,怎么看都还乳臭未干,为什么雪梨会把他错当成大哥呢?他怒声大吼:“清见月,给我滚出来。”
“不出来。”清见月避在蔡大奶奶背后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的样子好象要吃了我似的,我又不是虫子。”
蔡仲和噗哧一声笑出来。
雷永翔怒不可遏,“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给我滚出来。”
“我不是英雄好汉。”清见月叫道:“我是大豆腐,还是老得发臭的那种。热油里一滚,再浇上辣椒,香的你流口水。”
蔡仲和憋不住大笑出来,蔡伯安、方润民忍不住也笑,被雷永翔杀人的目光又全部吓了回去。
“我的耐性很有限。”雷永翔杀气腾腾地道:“清见月,不要等我揪你出来,到那时就有你好果子吃的了。”
“谢了,这里有的是水果。我不要你给的。”清见月说。
“清见月!”
雷永翔这一声厉吼,吓得清见月乌龟似的缩在蔡大奶奶腿边,与此同时,蔡大奶奶也被吓得不轻。
“哎呀,吓得我这颗心怦怦乱跳。永翔兄弟,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这样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
蔡大奶奶几句话,让雷永翔收敛了一些。
“对不住,嫂子,吓着您了,实在是小弟这心里头就象烧把火似的。”
蔡仲和和颜悦色地问:“永翔兄找见月到底有何事呢?”
雷永翔捺住欲要杀人的坏心情,闷闷不乐地道:“一点私事。”
“私事?”蔡伯安首先问出他们的心声,“是见月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得罪了你吗?”
雷永翔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也不算是。其实,是为了雪梨的事。”
“雪梨?”蔡伯安关切地询问,“听艳妮说,杨姑娘今早犯病了,现在怎样了?”
“哼,原本还好好的,但是今晨在桂花林与清见月见了一面后,就疯疯颠颠的。”雷永翔恶狠狠地喝道:“清见月,我要你再去见她一次。”
“你当我是傻瓜,让她再咬我吗?我才不去。”清见月扮个鬼脸。
雷永翔脾性非常暴躁,咆哮大吼:“他妈的,清见月,你这没种的小子,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
好吗,你再看清见月,窜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逃个无影无踪。雷永翔青筋暴跳。
蔡仲和放声大笑,“永翔兄,有你这样求人办事的吗,是谁都会被你吓死的。”
蔡伯安劝道:“永翔,你不要烦恼,你要见月办什么事,尽管跟我们讲。来,坐下说话吧。”
入座后,雷永翔闷闷不乐地道:“伯安兄,莫怪我不识抬举,实在是我心烦意乱,就算我答应你出来,也帮不了什么忙。”
蔡伯安阴沉着一张脸默默不语。
“伯安兄是知道的。自从三年前亡兄去世,雪梨就变得精神恍惚,时好时坏。我大江南北,不知请了多少大夫给她医治,近年总算有些好转,也很少再犯了。可今早在小树林撞上清见月后,就整个人疯狂起来,比前两年还要厉害。”雷永翔语气里说不出的挫折和悲伤。
蔡仲和奇道:“永翔兄,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些。雪梨为何见了见月之后,就变得更疯狂了呢?”
雷永翔叹口气,“雪梨把清见月错当成亡兄。”
“这我就不明白了。”蔡仲和有些疑惑,“见月与已故的永庆哥毫无相象之处,若说相象之人,也应该是永翔兄才对啊。”
雷永翔燥怒至极,“我也感到纳闷。”
“原来是这样。”蔡伯安若有所思,“你先回去,等我劝说见月,请他去探望一下雪梨。”
雷永翔起身,拱手致礼,“如此,就多谢伯安兄了。嫂子,告辞。”
他向后退了两步,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蔡伯安默默地望着雷永翔远去的背影,眼神里复杂的光芒交错。蔡仲和则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良久,蔡伯安高声道:“见月,出来吧。”
不一会儿,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