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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手可真嫩。“紫潋衣,我很怀疑你是个男人耶。身上怎么这么软软的,这摸起来比我那几个妃子还舒服。”
“死人,滚!”此人七年如一日,见面第一个动作必定是扑到我身上,一双色手乱摸。
“对不起!”闹够了,两人静静对坐烛火前,两杯热茶,几抹茶香,一室温暖,紫韫纾颇为英气的脸带着深深颓废闷嚅的说了句。
“嗯,是挺对不起我的,这么冷的天竟然让我去渭州,唉。”是你母亲的问题,与你无关,所以你无需对我说什么对不起。你也无法替你母皇说这声对不起。对不起有时真是个沉重的字眼。
“说说吧,在宫里查到什么竟然值得你冒着危险来昭水。”以对紫韫纾的了解,此人是典型的权术玩弄高手,一切都是暗中或借他人之力完成她所需想办成的事,不到重要关心绝不会轻易露面。
“人家真的是担心你啦,死没有良心的。”不满撅起嘴,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精明。
“快说,少在这磨叽,我还要睡觉。”难以启齿?天大秘密?无从说起?伸手抚平紫韫纾紧蹙的眉心,浅浅笑道:“好了,要真这么为难就别说了,我也不怪你母皇,只是不明她为何这样做,我貌似没有干涉或破坏什么大事啊。”
“是母皇与姨之间的问题。”说出来吧,眼前的人有七年相识相知,本是个无欲无求,淡泊名利的谪人,却让自己拉下这旋涡之中,越旋越深,越旋越远。
“唉……我也曾猜到这层上,看来直觉真是没有错。”坐了一天马车,骨头是咯的慌,吁叹一声,直直躺在狼皮毯子上。
“我在密库存里找到一份纪相曾上给先帝的奏折,奏折上有提到姨手上握有两大秘密,具体是什么,折子上就没有写明。”
“原来如此,好了,睡觉去,你明早就回皇宫吧。”站起身拢拢皱褶的锦衣,抬脚走人。
“喂,你就这表情?”紫韫纾错愣,她几日赶来就是要告诉这天大的事情,她竟然……竟然一句“原来如此!”给打发自己。
皱眉低着头望着愣住的某人,“表情?我这表情怎么呢?”
“我服了你,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姨手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吗?现在连母皇都不放过你,你怎么就一点不担心!”
“晕,大姐!就算我很想很想知道秘密,可也得我办完渭州一事,回帝都才能问母亲啊!我担心有什么用呢?你母皇要杀我,不就是一芝麻点大的事?”这人性子什么时候变急性了?再者,你母皇怎么可能在现在这重要关头要我命呢?其中利害女帝必是清楚的。
“紫潋儿!你狠!枉我白担心你一场!我就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紫韫纾火起,现倒成她枉费心机,不得好!现在是母皇想要她的命,还有一派神秘人也要她的命,可这性命攸关的事情她竟然看得这么淡!
“得,你这脾气你回皇宫发!我知道自己怎么做,你母皇若真要我性命我能阻挡你吗?我知道你是关心,可这些事不是你我说完就完的,你若真有心,就回皇宫给我好好盯着你母皇,同你那两位好姐姐,我这一路上她们可是费尽心机使绊子!”
“你……哼……”
“好啦,好啦,我的大小姐,您就别闹什么脾气了,我还郁闷呢,扮个男人来找我,还郁离说特意等我,非我不见,害得我误以为是祺韵来了。”愤愤不平,真是TNND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掀起帐帘子,回头又说了话:“下次找我,你别说什么帝都,什么从小认识之类的。Kao。”
“哈哈哈……”身后传来紫韫纾恣意大笑,“潋儿,当我是祺韵我没有意见哟,进洞房都可以!”呸!NND,这人妖,有毛病!
走出紫韫纾帐蓬,一人绕过禁卫巡逻,闪入树林,悠闲自在林山漫步起,山林寂静,偶尔有夜鸟扑翅低低飞过树木,响起啐啐的声响。累了便静静倚着古树仰望苍穹上那抹银月,细细想着母亲与女帝的关系。刚刚她那番话并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不知道如何去解决或者是如何对面对。为何上辈的恩恩怨怨非还要牵扯到下辈来?难道做了皇帝的人注定是孤家寡人?注定只能像天上那抹银月冷冷独世漠看世间吗?
夜静冷如霜,山雾漫漫升起,思绪万千如这漫山薄雾不断袅袅升起,剪不断,理还乱,幽幽叹气一口,欲要回帐时,蓦地听到一阵哗啦入水声,袖内短匕首滑入手心,闪身轻掠慢慢靠近水声之源。
月色如银轻轻耀映在银色粼波地涟漪水面上,在潋潋月色水涟中站着一抹身影,旖旎的修长身影在氤氲水雾上盈盈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