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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缺少信任?怎么可以?我就差没有掏出心给他看了,还是他已经忘记了,我们一起生死与共过?被醋意冲昏头?
心,刺痛了一下,然后这种刺痛,缓缓地泛滥开……
不行,我决不对因为一点小事,就破坏我与他之间好不容易走向美好的爱情。
一鼓作气,我站了起来,就当这时,“刺啦……”
浴室的门被拉开,段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大肆肆地走了出来。
他的躯体健美、修长,肌理分明,却不夸张,尺寸有度。尤其那两条修长的腿,简直比模特儿还要健美,让我更是心动。
他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迈着双腿,像丛林的豹子一般闲适地往床边的小柜台走去。刻意扫我一眼,他又漠不吭声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尽。
他越是不说话,我越难受,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我缓步走近他,一步步地,感觉着自己和他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身子紧绷的,都快要发痛了!
当我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诧异地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身前一寸的地方停下来,又眼睁睁地看着我纤细的双臂,轻轻地贴在他的肌肤上。然后,小手一点点地挪移,慢慢地,两只胳膊圈住了他的双肩。我垂着眼,轻轻地靠过了脑袋,将半张侧脸,轻轻地贴在了他赤着的胸口。胸口立刻就有湿漉漉的感觉,那是他没有擦干的水渍。
立即,我感觉,他的身子瞬间烫了起来,连带着胸口也跟着热了起来。
我知道,他永远也抵拒不了我的接近,他的身体永远也会背叛他的内心。
他的身体是渴望得到我的,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甚至不需要语言,只那么几个青涩的动作,他就轻易地被我迷惑。
他垂下头,全身紧绷,只瞪着我,却没有进一步反应。
我开口了,“焰,今天司徒烨磊单独和我说话,我只是明确地和他断绝了关系。他要出国了,或许几年,十年,几十年都不会回来。”
他皱着眉,反问:“我有开口问你和他的事吗?为什么要告诉我?”
“可是你明显在吃醋!”我嘟嚷一句。
“谁告诉你我在吃醋?”他闷哼:“我只是在生气自己不能每时每刻将你绑在身边,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接近你而已。”
我错愕地瞪大眼,然而,还未反应,他便凶猛地一把抱起了我,在我的惊呼声之中,大跨步,将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
激情过后。
洁白色的大床上,是滚金边的黑色床单,这是焰喜欢的风格。
他再次洗过澡,也已经着装完毕。刚刚的颠/鸾/倒/凤,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疲惫的痕迹。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相反,我躺在床上,酸痛得动荡不得,不免妒忌他。
他垂眸,见我瞪着他,他恍了恍神,在我的身边坐下。
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而弹了弹,我抿了抿唇,他伸手,轻轻地抚摸我那已经被他吻了不下千次的唇。
“我又要走了,可能要较长一段时间才来看你了。”说着,他低下头,唇再次贴了上来,如蜻蜓点水,送上一个离别的吻。
我问:“要多久?”
他看了一下桌上的日历表,霸道说:“半个月吧,这是最后一场战争,过了这个坎,我们就立刻结婚,让你标上“段焰专属女人”标签,谁也不许再对你心存妄想!”
为我拽了拽被子,他依依不舍地起身,拉拢了一下黑色劲装,再一次从我的眼帘消失。
卷三:冷萱篇 第062章:补偿
一如我所预料,第二天,我与司徒烨磊在咖啡厅外,二人单独的接触的画面再次上了报纸头条。而且照片还是我与司徒烨磊的特大写照。
公司外头再一次阻满了记者,镁光灯照在我的脸上。
“冷小姐,你去参加初恋情人的音乐会,是否对初恋情人还恋恋不忘?”
“冷小姐,你与初恋情人一个丧夫,一个离婚,是有意重修旧好?那前夫之死是否与之有关?”
听到这个问题,我犀利的视线瞪向那开口说话的女人,恨不得眼光将她杀死。
我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逼出来:“这位记者,你的问题要负法律责任知道吗?你在影射什么只要不是蠢人都听得出来。再含血喷人我可以告你诽谤。而且,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