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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立文深吸了一下烟,缓缓吐出烟雾,心有余悸地说:“二年一班在过去的一个月,有五位老师相继接任,又很快离开。”
陆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一位老师是位男老师,接任当天的第一节课,就被一名学生打成了脑震荡,住进了医院。”
陆松挠挠头,这个有点惨。
“第二位老师换成了一位刚从公立中学退休,来咱们学校发挥余热的年长女老师。她教书的第三天正好是她六十一岁生日,学生们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给她准备了一个寿桃蛋糕。”
陆松抽着烟,一言不发,刘立文继续说了下去:“那位女老师十分高兴,觉得自己又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春,看来学生们很尊敬她,于是,这位老师当着大家的面切开了蛋糕,然后就突发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蛋糕怎么了?”陆松不由得问道。
“蛋糕里面藏着一只死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老鼠,身上还爬满了活蛆。”说到这,刘立文肚子里泛起了酸水,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陆松咽了咽唾沫,问道:“那还有三位呢。”
“剩下的倒没这么恶心。”刘立文笑道:“后面来了位男老师,举止斯文,仪表得体,谁知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提交了辞职信。”
“这又怎么了?”陆松问道。
“一个学生,好像是你们的语文课代表,找他拼背古文,这位老师年轻气盛,怎么会被这种事吓倒,信心十足地迎战,却落得个铩羽而归,颜面扫地。”
“哈哈哈!”陆松哑然失笑,这招他也遇到过,不过换成丁聪这小子被碾压了。
陆松问道:“那后面两个呢?”
“接下来的这个”刘立文神秘一笑,观察了一下周围,这才凑到陆松耳边,说道:“是个女老师,陈组长向学校申请,从成绩最好的三班调过去的,不到三十岁,还没结婚,不知道怎么的,被学生拍到上厕所的照片,洗了无数张,贴的满楼都是,她羞愤难抑,服安眠药自杀未遂,最后跳楼了!”
“死了?”陆松急忙问道。
“摔断了腰椎,这辈子只怕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霍!”老陆心中一惊,自己前两天在厕所蹲了一天,会不会被拍到?
这个还真没准!
不过这招对于陆松这样的人,根本不管用。
太悲剧了!陆松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小王八羔子真有脑子,路数五花八门,而且招招见血!
“他们专搞班主任?”陆松问道。
“谁说的!”刘立文愤愤不平地说:“刘兰刘老师你知道吧,她以前是一头长发,现在为什么剪短了?”
“烧的?”
“对!”
陆松觉得这事挺熟的,想了半天,哦对,自己也干过。
刘立文说道:“马晓月马老师,上英语课,你们班的那个谁,冷红菲说她音准不行,当着大家的面帮她纠正发音,搞得她请了二十多天假,最近才回来。”
陆松点点头,说:“对,马老师之前说她最近才上班。”
“接下来,候东杰侯老师也没能幸免,有一次他推门进你们班,刚走到讲台上,就被地上接了电的电线电得昏了过去!”刘立文一想起这件事就浑身发麻。
陆松心里笑道:“干得好,对付这个老王八蛋,就该让他挨电!”
“然后是数学老刘徐冬梅。”
“徐老师怎么了?”
“你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叫什么我忘了,直接在黑板上写出了圆周率的后五十位,然后说徐老师只要再写出一位就算她赢。”
“砸场啊!”陆松不自觉地从嘴里蹦出三个字。
偶然路过一个送酒水的服务生,突然听到“砸场”两个字,心生警惕,立刻以一种警惕的眼神偷偷盯着陆松,发觉后者好像没什么太大反应,这才走到一旁叮嘱过道上的另一个服务生,叫他密切注意这两个人的动向,如果发现他俩有什么可疑的动向,立刻向保安室报告!
刘立文掐灭烟头,无奈地说:“就连我也”
“怎么了,刘老师,你也吃过他们的亏?”陆松好奇地问。
刘立文一脸苦笑,拉着陆松往包间方向,“哎,我这张老脸啊,既然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说给你听也没什么,有一次我去上课,发现一位同学趴在桌子上睡大觉,我就叫他起来,说了他两句,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