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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公司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再说我们也经不起折腾了,让员工照常工作就好了。”苏映雪又问:“豪哥还好吧,有没有犯病?”
于浩:“没有,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一年前,有的事和他说不清。”
“嗯,知道了,别刺激他,让他慢慢适应,也许有一天,他就全想起来了。”苏映雪说,“你和大家多承担点儿,豪哥是病人。”
“知道,苏董,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叫医生?”于浩问。
“谢谢,不用,只是感冒,吃点药就好了。”苏映雪说。
挂了电话,苏映雪起身靠在床头,整理床褥的时候,她发现床头被褥下面放着一本书,就好奇地把它拿了出来。
《操盘圣经》?
爸爸还研究炒股?
苏映雪好奇地翻翻,里面尽是些股票K线分析图,苏映雪看不懂,但她突然想,爸爸手里有没有股票?如果有,他这一走,他的股市帐户和密码就成了问号了,她怎么才能打开看看?
奇怪的纸条
苏映雪胡乱地翻着书,没想到,一而薄纸从书里飘落了下来,苏映雪捡起一看,是爸爸的字迹,只见上面写着:“人生就是一场赌局,大多数人不能见好就收,而是期望赢得更多,因而不断地赌下去,用钱、健康和欲望作赌注,想赢得更多的名利,可是,赌到最后才发现,无论输羸,自己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一个可怜、愚蠢的赌徒,把一生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争名夺利中,但生命有限,所有的人都会两手空空地死去,却留下还不清的情债,让人死不瞑目……但我这一生却有值得庆幸的事,碧玉帮我了却了最大的心事……蜡像做的很好,我最最爱的女儿,阴间阳间,前生后世,愿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前后有点不搭调儿,三个省略号余音袅袅,苏映雪反复读着纸上的字,越读越不安,从这些字里,不难看出爸爸对生命的了悟和厌倦,可是,他最大的心事是什么呢?他为什么写出最后一句话呢?读起来怪怪的……
那三个蜡人竟然是爸爸自己找人做的!
苏映雪的心跳停了半拍,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想到给自己做蜡像?为什么爸爸只做了一家三口的蜡像,只把她苏映雪漏掉了?难道爸爸早就知道她苏映雪可以死里逃生?
苏映雪越想越惊心,不但活着的人她看不透,现在,连死去的爸爸都让她疑惑了。
难道爸爸是自杀?
苏映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爸爸怎么会自杀,她都想什么呢?苏映雪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小心地把那张纸条夹回了《操盘圣经》里,再翻,看到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又草草地写了四个字:忌躁、忌贪,看起来像爸爸的炒股心得。
爸爸肯定有股票帐号。
苏映雪觉得一定是这样,她得找,把爸爸的证券交易证书找出来,至于密码,她可以拿着户口薄、自己和爸爸的身份证、死亡证明和证券交易证书去证券交易所更改。
苏映雪起来翻箱倒柜,把书架上的书一一翻遍,一上午时间过去了,她一无获。
同吃一碗粥
手机响。
苏映雪接听,传来邹本赫懒懒的声音:“苏董,听说你不舒服,我去看看你?”
“不用,已经好些了。”苏映雪说。
“听说方子豪上班了,对我意见挺大,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方子豪把我们生意给搞砸了,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邹本赫说。
“我知道你翻脸不认人,翻脸认钱,你放心,合同是我签的,没我的签字,谁也毁不了合同。”苏映雪说:“邹本赫,你怎么对我公司里的事一清二楚,赶紧把你安排的奸细撤走,要不轮到我跟你翻脸。”
“你早跟我翻脸了,你在竞单会上利用完我就把我冷落一边了,这笔帐我们以后再算,至于奸细不奸细的,呵呵,腾达威龙在环影就没有?大家心照不宣嘛,同吃一碗粥,放了几种米,彼此心里还是有数的。”邹本赫振振有词。
环影那边有腾达威龙的奸细?谁?苏映雪可从来没听谁报告过环影那边的事。
邹本赫真能强词夺理、无中生有。
苏映雪挂了电话,继续找爸爸的证券交易证书。
找着找着,苏映雪突然停顿了动作,她怎么傻了,这是姐姐苏碧玉和方子豪的新婚洞房呀,这里是姐姐的书房,爸爸的证券交易证书啥的,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她应该回爸爸妈妈住的房子里找,还有爸爸的办公室抽屉。
可是,为什么爸爸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