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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又不得不最大限度的保证这一片我们赖以生存的地方有再生的能力,这个坦白讲很难,至少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办,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大家尽量简洁,从第一位以后想要表达意见的人可以先纸条我,我会安排先后顺序,这样会有效率一点,那么现在谁来做第一位?我是谁兄弟你先来好不好,因为你看到的最多!”
我也没有推辞,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个时候推辞就有点做作了,所以我清了清喉咙后说道:“刚才我说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了,从游戏公司对我们射杀野生动物和破坏植物的奖惩措施看,这个游戏并没有一味的唱高调说动植物是人类的朋友,但是又在适当的范围里作出了限制,而现在我们的情况是不清楚这一场陨石雨到底带来多少物种的频临灭绝,这样我们在前进的过程中就不得不有所保留,也就是在满足我们前进到下一块林地时,我们不能多猎取一点东西!”
一二三四五接在我的后面说道:“我理解我是谁的想法,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就我个人理解这应当是一个迁徙任务,陨石雨逼得我们不得不向没有被陨石雨打到的地方迁徙,不但是我们族群,别的族群也应该是这样的,这是游戏玩家从散居到聚居的前奏,这个也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然后有了城镇再有了国家!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有限制的补充,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就算是这里一片荒芜,我们早一天到肥沃的土地上发展,发展好了可以回头来建设这个地方,就算是让游戏扣上几分,又有什么关系!”
第五十五章 争执
第三位发言的是枫叶:“是的,这也确实是一个游戏,玩游戏一定要开心,但开心并不表示你可以无所顾忌,我老家的几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已经被砍伐一空,我没有办法保护它们,我现在居住的地方边上的河流已经成为臭水沟,我也没有办法保护它,而现在这游戏中的几片树林和里面的小动物,我想我忍一忍总能保护一下吧!”
第四位发言的莫如是有点迟疑:“虽然我认为这个保护动物和植物有点猫哭老鼠假慈悲的味道!”
这个时候枫叶用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先别发火啊!事实是这样的吗,你看我们现在的社会形态,吃的要不是兽肉就是野果,兽肉就算是直接一点,但是野果难道不是,从我们所学的知识可以了解这个野果可以被我们吃的地方,如果不是种子就是给种子保存营养的东西……别瞪我!我怕!就算是野菜,本身它也是一种生命,就算是一个清修的老和尚,能够一生吃素,但事实上他仍然扼杀了无数生命,所以人类活在地球上就是最大限度地占有非人类的资源及非人类本身……当然基于保护自身或者让视觉清新的出发点,能够保护一下也是好的,我的姑奶奶,你就别瞪了!白生生的……啊!”
出于某种心理压力,莫如是最后还是转身逃跑,不过在跑路的过程中,不知哪位“好心”的姑奶奶伸出一条腿来帮他“指路”。
后来的发言者都选择支持保护和不加保护加以论述,并没有什么新意,所以一只快乐的鸟明智地中断了这种无谓的争执,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选择进行投票表决,而是大声说道:“实际上大家的说法都有道理,但是大家有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所知的完好的林地都是在这个山沟里,换句话说就是我们不管保护也好不保护也好,我们都必须沿着这个山沟前行,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些冰水雪水是沿着这个山沟而下,先不管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达雪山,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我们沿着这个山沟走,最后只能到达雪山!”
雪山!在几个小姑娘短暂的欢呼声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个问题,海拔越高的话就意味着生存的物种越稀少,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沿着这条山沟走的话,最后是越走越高,直至走向灭亡,所以必须向东或者向西越过山梁,但是这就要求我们有充足的物资储备,而这一点我们显然做不到!
怎么办?我的大脑在飞快的寻找着一个个可能性,这时一只快乐的鸟再一次大声说道:“所以即使我们把所过的林地可用的一切都集中起来,我们仍然不能摆脱灭亡的命运,但是我们还有机会,我的想法是我们在每块林地拿到足够我们到达下一块林地的粮食后,我们就继续前行,同时留下适量的人,五个,十个,看林地的大小而定,每隔一定距离就派出两人一组的哨探,给他们准备10天的粮食,向东向西越过山梁去探路,限时返回,这样每块林地都可以有效的保留下来成为森林再生的种子,而我们又获得最大的希望,如果连这样都无法救我们族群,我只能说这个游戏公司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