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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蔚然笑着应话,说,“霍将军赫赫威名,大启无人不知,贤妃乃是霍将军嫡女,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既是如此又岂会出犬女?贤妃亲自教我骑马之术,倒让我觉得即将占到好大一个便宜了。”
“淑妃言重。这事情便这么说定了,明天仍需早起,我该回去了,淑妃也早点儿休息吧。”带着一脸爽朗的笑容,贤妃起身作别,沈蔚然也跟着起身,并不留人,便要送她。
房门外突来的一声“皇上驾到——”让正往房门口方向去的两人脚下微顿跟着又加快了步子。待走到门口时,箫晟已经迈了步子进来,身后跟着高福全和徐熹,沈蔚然和贤妃即刻双双行礼。
“原来贤妃也在这儿么?”箫晟一边问着,一边亲自伸手去扶沈蔚然,沈蔚然顺势便起身,箫晟这才让贤妃免礼。贤妃论起品阶还要比沈蔚然高上半阶,得到箫晟的这般对待,她却面无异色谢恩起身。
贤妃虽本是要离开,但这会儿除非得到箫晟的允许,否则却是没办法走了。箫晟牵着沈蔚然往屋内走去,贤妃便只能沉默跟在他们身后也往屋内走去。
沈蔚然思量着贤妃是知道箫晟会来故意来寻她说了刚才的话呢还是真的只是巧合而已,终究是觉得贤妃没那本事知道,估计只是个巧合罢了。
其实箫晟今晚来不来她这儿并没有多大关系,如果贤妃不是特地关心她而抱着其他目的,除非她不会听只言片语,并且明日亦不与贤妃学骑马,否则无论如何贤妃这个名字都能经由她的口传到箫晟的耳朵里面去。
虽然并不喜欢被利用的感觉,但在后宫里面不是你利用我就是我利用你,沈蔚然觉得自己还是称得上厚道的,她做不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像贤妃这样的利用她还是能够接受。如果是前世大概她也会觉得不想让贤妃如意,现在却不想计较这些了,皇帝喜欢不喜欢才最重要,特别是对于箫晟这种并不风流的皇帝。
“贤妃娘娘特地来与臣妾说明日到了围猎的地方须注意的事情,还说要教臣妾骑马,可算是帮了臣妾好大一个忙了。”沈蔚然一边走着一边与箫晟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贤妃为什么会在这里。
侧了头,箫晟略看一眼跟在身后的贤妃,而后与沈蔚然说,“贤妃如此细心,你该好好谢谢她才对。这几日忙得朕都忘记这么件事了,她们几个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围猎,倒只剩你一个不会骑马。朕突然想到……淑妃不会是每次看着马匹便只想着那马肉的味道如何吧?”
“原来臣妾在皇上眼里就是个知道吃的人,实乃悲耶幸耶!”沈蔚然说完便是一声长叹,又一副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差点儿没将箫晟给逗乐了。贤妃别开视线,不去看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
等到箫晟牵着沈蔚然进了屋内,贤妃便立刻识趣的请辞离开。
贤妃走了,箫晟却没有牵着沈蔚然在坐下,只是问徐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徐熹答说刚至戌时,箫晟便与沈蔚然说,“明日学骑马有些晚,未免要拖累别人,现在时辰不算晚。”看看沈蔚然身上的衣裳又说,“你先去换身衣裳。”
沈蔚然错愕,箫晟这是要亲自教她骑马不成?她是没有什么觉得不可以……想到反正无论如何最后都会依着箫晟的意思去做一回寒冷夜风里发抖的人儿,沈蔚然便没有说什么只吩咐荔枝和樱桃去取一套骑马装过来。
换好了衣服出来,箫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说,“带了披风出来吗?”沈蔚然点头,再让樱桃去取。待樱桃拿来披风,箫晟亲自替沈蔚然穿好,确定她不会受凉,这才将她带出去。
早已有宫人在行宫外将马匹准备好了,箫晟翻身上马,朝沈蔚然伸出了手,“上来。”沈蔚然抬头看着马背上的人,余光瞥见漫天星光,顿时又觉得也许他们真的能培养点浪漫情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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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夜里比白日要寒凉得多,时不时又有几许携着凉意的风吹过,凉意更盛。
沈蔚然多加了件披风并不觉得冷,与她同乘一骑的箫晟则穿得要单薄许多。然而箫晟一脸怡然自得坐在马背上,有力的手臂环住沈蔚然再牵好缰绳,怎么看都觉得他不但没觉得凉还是舒服得很。
他们已经这么慢悠悠的走上许久了,前方有宫人侍卫提前开路,后面还跟着一大串尾巴,真的一点都不美。从她上马之后,箫晟什么话都没有。沈蔚然唯独感觉到的是他越收越紧的手臂和越来越紧贴她后背的胸膛。箫晟到底是什么想法沈蔚然不清楚,只是她现在真的很想说——如果没打算教她骑马,那还是回去睡觉吧,真的……困了。
硬生生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