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页)
带着淡笑,尉迟云看了眼身旁的人,道:「朕有这么说吗?」
樊易情与魏清定皆有默契地摇摇头,否认这件事。
离去前,他不忘再下了个命令。「太尉,传朕口谕,将此人交给刑部严加查办。」
「是!」
步出衙门,樊易情缓缓走至他身旁,嘴角一抹诡谲的笑,挑眉道:「皇上,这一招……可真狠。」
「狠?」尉迟云蓦地邪魅一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还认为,这样的责罚算轻了。」刑部至少会念在他为官多年的分上,将他终身监禁在牢狱里,但怎么比,也比不上他所犯的错。
尉迟云低头看了眼拿到手的地契,转交给魏清定。「试着找到那农夫,把这地契交给他。」
「是。」
静坐在床上,凌玄手拿着小纸条阅读,肩上停着替他送信的小白鸽。
看完信,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脸上更带着抹苦笑。「你看……我挨骂了……师伯说我是个专惹麻烦的人……」说着,还把信移给肩上的小白看。
这信和以往所收到的大有不同,里头不再是简短几个字,有关心,但也有责骂的话。似乎察觉到他的无奈,鸽子展翅飞跳到他面前,停在他手上,以头磨蹭他的手掌。
凌玄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才将它放回肩上,打算出去散散心。
在房内闷了好几天,本想出去透气却直让某人给拦住,说什么伤口还没完全复原,若因乱动而不小心加重伤势,那可就糟糕了。
就为了这句话,害得他只能偶尔下床在房内走走,其余的地方根本去不了,此刻正好趁某人不在,偷偷去前院晃晃也行。
其实……他的伤口已不怎么疼了,只是那一剑刺得深,要完全好还需花些时间。
他缓慢地走至前院,才在凉亭内坐下,他的师兄弟也全来这找他。
「小玄,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着三人,凌玄露出抹浅笑。「觉得闷,才出来走走。」
「可你现在的情形能出来吗?」凌允急忙在他身旁坐下,面色忧心地看着他。
「可以的,我好很多了。」他安抚地淡笑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从腰间拿出收到的纸条递给凌允。「你瞧,师伯写来的信。说我是个专惹麻烦的人。」
凌允好奇的接过纸条,信里虽小小的念了一下,但也问了他的身体状况,只是在看到最后一段话时,他忽地面露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语毕,还纳闷地转头看凌玄。
凌玄侧过头看了眼凌允手中的纸条,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是要我别想太多吧。」
他也不懂为何会加上那句话,更不懂那句「放宽心等着,花些时间就能得到答案」,这话他怎么也不明白,再说他一直是很宽心的在过日子啊。
凌允再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才收起纸条帮他放回腰间的暗袋,并扬起一抹贼笑。「虽不知道师伯想说的是什么,但……或许可以把他骂你的话写给师父看。」届时,师伯肯定是追在师父后面跑,不停的求着原谅,那画面怎么想怎么有趣。
他的话,不只让凌玄扬起苦笑,就连凌衍、南宫雪也蹙眉无奈的淡笑回应。
凌玄其实不是这么在意师伯责骂他的话,就某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也因为此,凌允和凌衍才会被找来这里,换个角度想,对他还不算太坏,虽然他也受不少伤。
闲聊的同时,一旁突然出现的人引起凉亭内四人的注意力,往旁望去,外出的尉迟云和樊易情正朝此处走来。
「你们全在这?」走进凉亭,尉迟云直接在凌玄身旁落坐,手更习惯性地搂住他,担忧问道:「你怎么没在房间休息?」
凌玄再展一贯的淡笑。「觉得闷,出来走走。」
「可你现在尚未复原,出来不太好吧?」
「不会的,只是出来走走,没什么大碍。」见他被重复问着,南宫雪主动替他解释。
说来讽刺,凌玄的伤虽拜叶锦所赐,但也庆幸他出剑出得快,没让凌玄动用太多内力来和他比划,否则伤势将有可能变得更为严重。
闻言,尉迟云卸去了担忧的心情,就要拿出替他买的芝麻糕给他,然尚未掏出,魏清定正快步来到他面前。
「爷,陈姓夫妇坚持要来谢谢凌公子,人就在外头,该让他们进来吗?」
凌玄和凌允诧异地互看一眼后,全纳闷地看向尉迟云。
他带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