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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
左一句美人儿右一句美人儿,萧景琰只觉得本就发晕的头已开始了抽痛——他宁愿去给马洗澡也不愿再多听面前这人说一个字!!
“殿下,”蔺晨收起笑意,声音里多出一份认真与诚恳,“再坏不过是您再失望一次,何不让我一试?”
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正经模样,一时震慑住了萧景琰,愣愣地点下了头。等他回过神来时,蔺晨已拆下了带血痕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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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战英等人对蔺晨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天,萧景琰迷糊之下同意蔺晨为自己疗伤,列战英等人是一直提心吊胆的。
蔺晨身份不明用意不明,谁知道是不是敌国派来加害殿下的!另一方面,他们心里却也抱有一丝希望,盼着蔺晨真如自己所说医术高超,把殿下的伤病治好。
倒是萧景琰自己毫不在意。他个性一向如此,既然决定了,就不再后悔犹豫,再者,正如蔺晨所说,最坏不过再失望一次。
因此,当蔺晨告诉萧景琰新药见效后,伤口会有刺痛麻痒的感觉时,萧景琰也只是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由着蔺晨去折腾。反而是列战英心中警钟大响,暗自戒备,派人有意无意紧跟着蔺晨,打算一有不对就把人拿下。
蔺晨看在眼里,却不露声色,照样挂着满脸笑容,摇着玉扇,该吃吃该睡睡,对身后之人视而不见,对周围警戒的目光无动于衷,比在自己家里还随意,自在得让人咬牙切齿。
结果,仅仅一碗内服的汤药,一次外敷的药膏,萧景琰第二天就退了烧,伤口也不再渗出血渍。
第三天,伤口开始收口,萧景琰恢复食欲,甚至比病前还吃得多些;
第四天,伤口结疤,萧景琰已能中气十足地教训犯错的士兵;
第五天,伤疤脱落,萧景琰完好如初。
众多大夫束手无策拖延了一个月的伤病,蔺晨在短短五天就把人治愈,列战英等人感激涕零得差点给蔺晨跪下!!
列战英端着一碗药膳走进萧景琰的房间,看见应该休息的萧景琰正认真地伏案书写。
头很痛。
列战英太清楚自家殿下什么德性,这人可以为了公事专注到六亲不认的程度,这时去打扰他可谓找死!更遑论——他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脸上苦涩得可以滴出水——还是为了殿下最痛恨的休息和补药!
明知殿下从不吃补药——他认为这代表的是孱弱,蔺晨却还是每天一大碗药膳,振振有词地说什么殿下伤到根本,需要好好调理,否则会留下后患,唬得他们担忧不已,严肃对待。而看殿下,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哪里像是伤到根本之人啊!
列战英无法不怀疑,蔺晨是在恶整萧景琰。
“殿下,该喝药膳了……”
“……”
“……殿下,您也该休息了……”
“……”
或许,蔺晨是为了整我?报复前段时间我对他的监视??列战英控制不住这想法在心底的蔓延。
“……殿下,蔺公子说了,您现在还需要多休息……”
按说,蔺晨医术卓绝,又治好了萧景琰,应该被称为大夫,可大家看他不羁的样子,“大夫”二字实在叫不出口,便都称呼他为“蔺公子”,竟与他的气质意外地相符——有的人,生来就该是翩翩佳公子的。
不停书写的笔终于有了停顿。萧景琰没有抬头,只冷然道:“你是谁的副将?到底该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当然是听我的!”清朗的声音及时解救了列战英。
闻声,萧景琰脸上快速闪过尴尬与不自在。抬起头,色厉内荏地瞪着不经通报就擅入他房间的人——好像从第一天起,他都是随意进出自己房间的。
“殿下,不听大夫话的可不是好病人哦……”
“我……我已经好了……”
“好不好可是要由我说了算的!!”蔺晨眼珠一转,扬起一抹坏笑,“或者,美人儿想换一种沟通方式?”
萧景琰脸上一红,默默放下笔,走到床边,脱鞋上榻,乖乖盖上被子,眼看就要躺下——
“等等!”蔺晨从目瞪口呆的列战英手上接过碗,递给萧景琰,“还有这个……”
萧景琰皱了皱眉,挣扎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地接过,心一横,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