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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下去就解决了。”说的还真是云淡风轻啊?看他那悠闲的样子,一定点都不像是说杀人呢,倒像是谈论天气多好似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杀人犯法。”我条件反射来这么一句,随后我就想到了,他就是‘法’。就算是他现在不是‘法’了。也跟法差不多,官官相护我听过,更何况,他可不是‘官’这么简单。
“杀人?我又说杀人吗?”他说这嘴上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我好奇不是杀人是什么的时候,他优雅地吐露出了答案:“女人最注重的就是样貌,一刀下去,把她毁了容不就好了嘛。她没有那张脸蛋儿了,我想对她来说就生不如死了吧。”
汗,毁容!这个莫离还真是血腥啊。
“这个不行,下一个,记住不能见血。”我自以为挺厚道,却忘了本身在这儿研究怎么对付人家,就是很不厚道的事儿。
我又重新选了一个,我打开一看,笑了:“羽!”他可是月阑珊的老板呢,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儿把。羽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可以把她赶出‘翠香喽’,而且保证没有任何一个妓院会收留她。”
好!对于那种‘饥渴’的女人来说,离开妓院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命。狠,羽真狠。居然一下子就能抓住‘月阑珊’的‘要害’。真不愧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下一个:逍遥!”我总觉得逍遥游什么鬼主意,可是他既然不说,我就只好随便拿起一个写着凌风的纸团,然后说是他喽。呵呵,撒个小谎,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羽的主意很好啊,跟我想的差不多。”逍遥不疑有诈,张口就开了这么一句。
“是吗?真的一模一样?”我死死地盯着逍遥,他心虚地看着我,看吧,我就知道肯定有情况。所以我笑着说:“好,既然你们的主意差不多。那把不一样的地方说一下就好了。怎么样?还是说,你想让我哭给你看?或者是不理你啊?”
逍遥一听到我说‘哭’的时候,脑袋就一个劲儿地摇。后来在听到我说‘不理他’的时候干脆就说:“我,我说还不行吗?就是,嘻嘻……”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到这儿又盯着留香看。好像打留香的主意似的。而留香死死地瞪着他,大有一副,你敢算计我,走着瞧的架势。
“是什么啊?快说啊?不说,我哭了!”我用两只手,把逍遥拉过来。让他看着我。因为我知道,再让他看留香的话,他肯定不敢说了。所以还是让他注视着我吧,看着我严肃的脸。再加上威胁,不愁他不说答案。
逍遥又想扭头看留香,被我给拉住了,我严肃地瞪着他:“说!”
逍遥看我真的不高兴了,就咬了咬牙,然后靠到我耳朵边儿说‘嘀嘀咕咕’了一下他的主意,我一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嘻嘻,好主意。我喜欢。
我露出雪白的牙冲着留香奸笑,笑的留香发毛。然后恶狠狠地瞪着逍遥。
三日后 醉香楼
高朋满座,宾客云集,尖叫声是震耳欲聋。
为什么这么热情?当然是因为这儿的花魁。说人人到,中间那个女子回过头来,端地是气死西施,羞死貂蝉,但见眉若远山,凤眼流波鼻如葱,腮上自带桃花,清秀中裹着不尽的美艳。台下宾客见了那女子,魂飞魄散,眼睛珠都不会动了。
呵呵,差点儿忘了,此花魁可不是‘月阑珊’那女人。而是新来的,至于是谁,大家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吧。就是我的亲亲老公……留香是也!
留香已经来这三天了,第一天,惊鸿一现,就已经震惊了四座;第二天,醉香楼人满为患,而其他妓院是空无一人;第三天,也就是现在,个个热情似火,大有把这‘醉香楼’点燃的架势。
优雅地琴声从留香修长的指间留出,彷如他嘴角勾魂摄魄的笑容一样,深深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一曲完毕,留香优雅地站起来。看来今天是该谢幕的时候了。这个时候被音乐惊呆的宾客,因为留香的起身陷入了疯狂之中。
“不要走,大美人……”色狼如是说。
“我出一万两,再来一首……”财大气粗的俗人这么说。
“姑娘,请再赐教一首……”琴痴如是说。
“小姐,在下是……”多情的痴情种,一见钟情自我介绍。
……
一时间情况有点不能控制。台下的宾客甚至想冲上台去,这气势,让那些人高马大的打手都有点儿拦不住了。就好像洪水要决堤了,已经无法控制了一样。
大家有没有看过《无极》,记不记得张柏芝站在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