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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天机!”苏聿说,“我想你最得意的,还是你的头脑吧。虽然城市宝藏的事情落败,但也十分的不甘。那我们就来比一比智慧,我想知道是我高一些,还是你强一些?”
“这个……”陈士心不屑地笑了一笑,“不用比了吧,结果都一样,到不如我直接把你杀了干净。”
“如果想杀我,就在赢了我之后吧。”苏聿正色道:“咱们以命作赌!”
“赌?”陈士心想到了什么,“你是说,我输我死,你输你死喽?”
“不错。”苏聿笑了笑,“但是我怕你会反悔不认!”
“哈哈……”陈士心大笑,“我根本不担心我会输,又怎么能反悔,既然你不放心,这也好办,你说咱们赌什么吧?”
“围棋。”苏聿微微笑道。
“那你可是自讨死路。”
他说着走到一片空地上,先念了几句古怪的东西,而后在雪上用指头写下了这样几个字:百恶诸鬼为鉴,今日陈士心与苏聿斗棋于此,输者七窍流血而亡。
苏聿皱了皱眉说:“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流异经里面的妙术,叫作‘鬼神绝誓令’,誓令一下就会被所托的鬼神听到,到了誓言对现的时候,它们自然就可以主持公道!”陈士心不急不疾地说。
“这样最好不过。”苏聿又微笑,把手一摆说一声:“请!”
两个人坐到了苏聿家的棋室里,一张古铜的琴桌,琴盘是缕空的,看来十分的精致名贵。
两人相视落座,苏聿突然说:“小忧,不用藏着了,出来吧。”
不久果然见小忧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你偷偷跟云音她们回来了?”苏聿有些不满地问。
“是……”小忧有些抬不起头。
“回来了也好,”苏聿语气转得温和,“你去给我和陈帮主煮些茶吧,不要用水,要用院子里的雪。”
“好。”小忧应一声,从隔屋出去了。
“我们是现在就开始,还是先赏赏雪?”苏聿说着推开了木窗,窗外雪花正翻飞如舞,一树寒梅傲立雪中。
“给你多留些活着的时间吧,也好多看看你的心上人。”陈士心笑了笑。
窗外出现了小忧的身影,她在风雪中有些站立不稳,挑着一声最最干净的雪地正小心翼翼地向茶壶中捧雪。
泪水,滴在了雪中。
“我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苏聿想,“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出现了,……说实在的,这一局棋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很可能就会死在陈士心手里。但当时只想着大丈夫死则死而,死得风光就行,头脑一热,可没想着还有一个时时牵挂我的人……”
陈士心也望着窗外的雪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想怎么东山再起,怎样从胡勾手里把勾陈夺回来,或许是谋定这一局棋如何落子,如何收官。
又过了一会儿,小忧抱着一个微小的火炉走进来,把茶煮在上面。这茶名叫“云蒸燕”,在开水里煮得时间越长,茶香也就越发回味无穷,是苏聿最爱的茶。
“我们开始吧。”苏聿说着坐回到棋桌上。
“奉陪!”陈士心也落座。
“你是客,你先手。”苏聿说着,目光放在了正在摆放茶具的小忧身上,眼神中情意无限。
“那我也不客气。”陈士心笑了笑,把一粒黑子放在“天元”。
这显然是在渺视苏聿,要知道,开局便落棋天元是一招会无用处的下法,起码在苏聿看来是这样。
第十卷 最终圣战 第一二八章 死生(上)
苏聿不满地呼一口气,把白子投在左下角的“三三”位上。
陈士心又笑了笑,黑子落在“星”位上。
苏聿是从小就学棋,十几多年来未曾懈怠。陈士心从前和长者也曾学过,只是后来野心勃勃地去搞黑社会了,所以哪还有闲心去下棋。他所倚仗的是自己有对未来的预知能力,虽然并不能看到苏聿的下一手,下下一手棋放在哪里,却大概能看到这棋局在十几个来回之后棋盘的大至布局,所以他有些胜券在握。
苏聿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每一步都十分谨慎小心,立争把这局棋下得滴水不漏。
小忧在一边看来看去,只觉得青铜棋般上的黑白点点让她头晕目眩,再看一会儿恐怕非要吐了不可。
窗外,雪更大了。
……
麻烦也很大!
小风左躲右闪,已经在琼云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