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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受得住,保管小娘子美得喊我亲亲相公呢。”委实淫*笑一声,恣意干将起来,一抽一送,着实令针离心花怒放。初时她还紧咬牙关,不肯出声,次后越弄越骚,亲嘴咂舌,将自己从李公子处学来的花样手段一一使出。
但见她骑在委实身上,上下摇摆,尽情舞动,那口上也未曾闲着:“你这花和尚,旁人那物俱是圆的,可你这怎底会是方的,又白又长,快赶上碗口粗细,活脱脱一头大叫驴。我在上颠来跳去,好不快活。”
委实见她如此豪放,更加爽快,那小光头在针离体内好似打鼓,弄得针离一阵抽搐,一阵呻*吟。委实一口气抽*送千余,这才完事。
针离心满意足,正待离去,却听委实对她道:“小娘子,你既孤身一人,何须回去?那李夫人是笑面老虎,虽自己同魏公公行那事,可却容不得府中人偷*情。实不相瞒,今日你我有缘做上一回夫妻,还是她吩咐下来。若不然,我怎会送上白酒,又怎敢淫你。
小僧怜你一身白肉,动了心思,并未按照李夫人之意,待你我欢好时放出暗号,唤她进来捉奸在床,她是想害你性命,你可明白?”
针离大吃一惊,恍恍惚惚望着委实,闷闷说道:“真是害惨我也,奴家丈夫没了,守着一个儿子,指望他成家立业。不想羊入虎口,那个死婆娘,莫不是惦记独占我儿。师傅,这可怎生是好?”
“小娘子,那李夫人并非凡人,饶是这次我帮你躲过,下次恐还有旁的手段。看你这般美貌青春,我心中爱得紧,你何须回去担惊受怕,不如住在此处,与我日夜如此,若有福运,生个一儿半女,养老送终。”
“可若是李夫人找你要人,又做如何打算?”针离追问道。
“我说欲同你行奸,你极力抗拒,从后门遁去,现不知所踪,她定会派人在城中寻你,任谁也猜不到你仍在感恩寺。”委实回道。
针离听罢,心动异常。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淫邪女子,与委实这场野合弄得快活,委实那物,令人着迷,割舍不下。可若回到李府,既要小心同李夫人周旋,还要一人独活,长夜漫漫,苦寡难守。
“倘在此亦会被人知道,两下羞脸难藏。”针离不觉软了脾气,似有点头应许之意。
“这间密室只我一人知道耳,且里面梳妆之物齐备,你住上些时日,待风头一过,我便寻一户极净幽室同你做快活夫妻。感恩寺香火旺盛,布施的金银均要过我之手,何愁没有银两逍遥。”
“可我那小儿……”针离想到可诚,不免踌躇。
却听委实劝道:“适才吃酒时候,李夫人提及,可诚身子有疾,虽现情况大有好转,却仍令人提心吊胆。小娘子,若是可诚活不过多久,且李夫人又未百年,你的日子,岂不更苦?与其巴望着一个病弱稚子,倒不如和我生个白胖小子。你为自己多着想些,可诚若是活着,李夫人要治你于死地,可诚死了,李夫人亦要如此,横竖皆死,那个李府,又有甚么好眷恋之处。”
针离听罢,长叹一声,扑进委实怀中,带着几分哭腔道:“奴家可真命苦,往后时日,俱依仗师傅了。”
“还甚么师傅,改口叫上一声亲亲官人来听听。”委实猥琐笑道。
针离羞臊红脸,捏着嗓子低唤一声,引得委实狂笑不止。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情话,委实才起身欲走,针离将他送到门口,亲咂几口,这才把门户重重闭上。
委实出了密室,辗转来到花园,见李夫人同文宁早已在旁等候,忙行了大礼,道:“夫人交代之事已办得八九不离十。”
李夫人抿嘴一笑,点头称赞道:“魏大人常在我面前赞你办事稳妥,今日方知,诚不欺我。待事情办好,自是少不得你的甜头。”
委实笑嘻嘻行过礼,亲自送李夫人同文宁上马车,这才美滋滋折回密室。随意编排了些谎话说与针离,针离也未曾怀疑甚么。二人坐下对饮,饮到四更,俱成半醺,委实脱去针离小衣,云雨一番,事毕,针离躺在榻上呼呼入睡。
委实见针离睡熟,这便悄悄起身穿上僧袍,轻唤了几声娘子,见针离一声未应。便摸出火种,点着硫磺,往床下一插,随即出了房门,远远站定,候着火气。原来床下木箱内俱是盂兰盆节用剩的火药,一见火星,轰得一声响着。整间密室登时映出红光,可怜针离尚在睡梦中便化成死灰,见了阎王。
感恩寺内僧人听到响动,忙提桶搬水前来相救,只不过俱已晚矣。
第二日,京城上下便知感恩寺入夜走水,烧掉了掌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