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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屠杀。
远征第一营的士兵算是比较仁义的,到现在为止他們仍在对抵抗的日军进行攻击,还没倒出手来清理战场。被织田信长强行组织起来的京都市民,此时满大街乱跑,妄图夺路回家。京都的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木屐和和服,看来这两种日本人的传统服饰在这个时候成为他們最大的累赘。
杨天、松涛不停的在我身边转着圈,两人急于报仇,双眼变得血红,要不是我一直没下命令,否则现在整个京都要成为他們两个的复仇场,沂都脸色通红,也被战场上的血腥激起了老将军的豪气,那个将军不噬杀,双手没有血腥的将军绝对不是好将军。
松涛一个劲的在我耳边乱叫:“杀得好,杀得好,元首该轮到特种大队了吧,让我們进去吧!”杨天也在一旁附和:“元首,妳快看,日军还在抵抗,让我們SS小队也一显伸手吧,不然会让其它士兵耻笑的。”
我的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京都的完全占领已成定局,对于这些日军和京都40万市民,我要如何处理,难道真的要来一次京都大屠杀吗?”我在马鞍上抬了抬屁股,微眯双眼看着硝烟漫天的京都:“传令下去,严守军律,不可烂杀无辜!出发,一同攻入京都!”
元首护卫队、特种大队、SS战场督战队和沂都的部队听到我的命令后,一阵鹊舞,尤其杨天和松涛光顾着兴奋根本没把我严守军律的命令放在心里。至此中国远征军在京都城外最后的5000攻击部队也杀进了京都城。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京都,也是第一次进入日本的大城市,不管是否有难以释怀的民族仇恨,总之人的好奇心总是有的。
几年前在读大学的时候,一批批有点崇洋媚外的女同学集体到日本,讲述京都的樱花是多么美丽,当时我也曾想亲眼去看看,毕竟大自然的景色是无国境的,它不应该属于任何人,任何国家,应该属于整个人类。
对于此类人,我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想法,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是无国界的,都是属于全人类的,当然在我的人类范畴中,此时除了中华民族之外,还没有其它民族可以算得上“人”。
当战马跃过京都坍塌的城墙,我的心一阵澎湃,中国人的愿望终于让我实现了,樱花多么美丽,富士山多么漂亮,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我可以想看多久就看多么,“中国人是世界的征服者,是集法、道、儒于一身的征服者,是仁慈的征服者”。
大街小巷喊杀声仍然不断,松涛和杨天一进京都城就故意远离我的身边,每人手中的军刀都在流血,那些还在大街上慌不择路的市民也成为他們攻击的目标,在他們的眼中这个时候还不回家的人,就不是普通市民。
元首护卫队一直紧紧跟随着我,我纵马在京都飞奔,腰间的手枪和元首金鞘指挥刀一直没有出鞘,它們还很纯洁。托泰雷带着第一营的部分士兵迎面赶到,他满身的血迹告诉我,这小子手底下的亡魂可不在少数了。
托泰雷一个立正:“元首,城墙上的同胞我們已经救下,那些凶手都抓住了,请您处理!”我立刻让他带路,来到城墙根下,二十四具尸体上都盖着白色的被单,鲜血已经浸过布料在外面染成片片血花。
两排大约五十名日本武士在中国士兵的看守下跪在死尸面前,看到我来到,一名日本武士突然跃起,大声呼叫,看守他的士兵二话不说将冲锋枪上的锋刺从他的后背扎入,给他来个透心凉。
还打算骚动的武士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下马来到死者面前,摘下我的军帽,默哀了片刻,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一掀开死者身上的白被单,我开始还能保持平静,最后两侧的眉毛都要聚到一起。
那名四肢被砍掉、**被惯穿的女孩算是死状最惨,但我仍可以勉强接受,因为日本人最爱使用这种手法杀人,让我疯狂的是另一具尸体,同样一名女孩,四肢健全,只是她的下体竟然裂成八半,木棍扫帚头都插在了里面,这不叫杀人,这是在虐杀。
我用颤抖的手指着这些武士:“这是妳們干的吗?”我身边的翻译立刻将我的话翻译给他們。这些日本武士脸上竟然突然少了恐惧,多了兴奋,仿佛这些地上的死者是他們的杰作,他們是天才的艺术家,不少人乱叫起来,翻译告诉我,这些武士说:“中国女人就应该这个死法,中国男人的死法还要更好!”
我大声连说了三个好字,沂都跳过去一刀一个,一连砍飞十三个日本武士的头颅,被激怒的沂都大骂他們不是东西。我拍拍老将军的肩头:“出出气就算了,我本想仁慈一点,看来光是仁兹还是不够的,他們需要的是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