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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下回去跟你师傅说,马空可能怀疑了。”
“是。”
妙真再观十三,心想今个的十三与平日一样又不样,为什么不一样,也不难猜,定是为了败给江由衣一事。十三败了,而且是大败、完败。多少也会给这些少年人一些打击,他们经历的事少,经历的失败更是少。难免想不开,要介怀多日。当然,像阿春这样的,就不在常人的讨论范围之类了。
至于开导十三这种事,应该是由正觉这个准师傅来做的。可惜,像正觉这种懒惰到连个起床都要花个把时辰的人。对徒弟的教育,更是能懒则懒,又怎么会去开导呢?
念及十三、阿春皆是在云福宫那场灾祸中幸存的人,妙真突然开口道:“我前日里遇见一少年刀客,刀法很是奇特。”妙真并没有说什么宽慰、鼓励的话,而想进一步激发少年的斗志,“他是使双刀的,叫一刀不戒。自他败了叶凉以后,随我去了蜀中一段时间。我仔细观察下来,那少年天资卓越,很是有天赋。又肯勤学苦练,从不气馁。假以时日,必能成大气候。”
响鼓不用重锤敲,十三一点就明白,低头含谢,“谢谢姑姑,十三明白。”
晚膳时,妙真没有出来吃。说是困了睡了。马空就觉得更奇怪了。
所以晚膳后,马空逼问正觉,“到底怎么回事,妙真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在瞒着我!”
正觉是打算,也佯装不知,把什么都推给妙真去解决的,这叫夫妻间闹矛盾,闲人自莫惹祸上身,“我……”
正觉我字刚落,阿春的就又开始叫喊起来,“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妙真大姑姑呕了一床的血啦。”
不管是真是假,都打断了马空与正觉。因为他们开不起这个玩笑。
刚来至妙真房中,便是满屋子的血腥味。
马空连忙赶到床边,“妙真?妙真?”刚把妙真抱起,往怀里一看,便是满身的血渍,嘴角缓缓涌出的,竟然是黑色的血,“妙真?你醒醒,我是马空。”
妙真昏迷,久唤之下没有结果,在一旁看着的正觉也觉得很不对劲,把妙真手腕取来号脉。
“正觉,怎么样?是中毒吗?”马空急问,可是正觉不语。“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妙真脉杂……恐是中蛊了。”
“难道是正华的那一掌?”马空想到那日妙真的阻止,还替自己挡下那一掌。
想到正华,正觉就觉得暗自不妙,“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空把那天的事情对正觉说明,听得正觉硬是想一巴掌打过去解恨,“你糊涂啊!妙真糟蹋自己,你也跟着犯傻!人们说北斗君,正华主死。就是说他邪术过人,暗送无常死不知啊。他心机何其之深,在那种情况下,你还敢上前一观。妙真中了他一掌,你还不告诉我!你当这个什么,你当这是夫妻闺房情话,还要瞒着我啊。生怕我知道了啊。”
马空气恼,气自己糊涂,傻,没用,越气脾气越大,“你现在教训有什么用。要是你把妙真治好了。你和着妙真一起骂,我也甘愿。”
可正觉下面的一句话,让马空更加气恼,“事不宜迟,把妙真衣服全解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简直就是要动怒,跟正觉干架起来。
“你瞎闹什么。我这是要看伤到哪了,好把蛊虫拨出来。”
“我不管,我来找!”马空说着,把妙真身体紧紧抱住,就是不给正觉多看一眼。
许是马空的动作太过激烈,妙真作势又要呕血。
看见妙真吐血不止,正觉也心急,“你别胡闹了!现在是命要紧!”
这时,妙真有些清醒,“胸……胸口。”
“是左胸口?还有右胸口?”正觉连忙问。
妙真抬了抬左手示意。
“我来。”马空听后,抢先主动把妙真的衣袋解开,他怕等到正觉来解,被多看了去。
衣襟一开,果然左胸上有个芝麻粒大小的红点。
“阿春!针!”正觉对阿春大喊。
“欸!”关键时刻,阿春也没犯浑,聪慧起来。迅速把银针递给正觉。
银针刚一挑破皮肤,黑色浓稠的鲜血就不住的往外流。
“拿刀来!”
正觉拿刀把红点划破,好让黑血更快的往外流。直到没什么东西再从里面流出了。
马空着急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正觉不去理他,“阿春,拿青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