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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刚平息,表妹小英子又成了话头,风言风语铺天盖地又起。
小英子在南江做电脑、耗材生意,悄无声息中这几年生意火了起来,机关好多单位都由她在供货。小英子三十出头,人长得亮堂,喜庆庆一张脸,见人三分笑。做生意嘛,也很精明,嘴巴腻甜,眼晴更是看事。钱康作为表哥在南江,很有可能随时把钱康的名字挂在嘴上那也难说。钱康忙上忙下,也没管那么多,自己也没打过招呼,心里一直很坦然。自己单身一人,表妹有次去玩,见他屋子里乱得不行,收拾过后,临走硬要了一把自己的钥匙,说闲的时候帮忙去自己屋子收拾,打扫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之类。钱康也没多想,亲表妹嘛,有什么啊。之前进进出出也没什么议论,春上表妹不知道怎么离了婚,钱康根本就不知道,可流言却出来了,说他和他表妹这个那个,不清不白,表妹夫不甘心戴绿帽子,才被迫离的婚,窝火赌气走的。一点都不着边际,绯闻却传得活灵活现,声色并茂,就当是亲眼所见,亲自捉奸在床上一样神乎。
娄山地区有句俗语:表兄表妹,牵衣扯被,亲上加亲,撞到就睡。解放前,新婚姻法没颁布,表兄妹在世人眼里总是一种很暧昧,随意可以不清不白的关系,结婚也很普遍,是一种亲上加亲习俗。解放后,新婚姻法颁布,法律硬性作了规定,这种地方结婚习俗才得以强制禁止。
绯闻再起,钱康又是一脸无奈,张不开口。虽是亲戚,表妹是自己做生意,合法经营,遵章守法,县委书记怎么了,也不可能为表示自己的清白,置规章法律不顾,强行赶她走,不让她在南江做生意啊。何况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家里经济拮据,经常缺这缺那,老舅那时跑运输,手头宽裕,也不时支持自己呢。这些年来,自己虽是有些孝敬,但那是亲情,扯不断的血缘亲情啊,不是钱能了断和割舍的。亲情人情在此,你能怎么着?街头巷尾又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乱传,沸沸扬扬,是非谁去分辨?不实谁去澄清?浆糊一锅,乱麻一团,撂谁身上,任谁也纠结啊。
南江这地面,钱康他主政也是几年了,县情乡情是了如指掌,发展思路是灯塔闪亮,自己是摸清看准的,选择也是正确无误的,可走向目标的每一步却都像是逆水行舟,不是风吹就是浪打,摇摇晃晃,步履艰难。了解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支持自己的,强拉硬扯能找不出几个?
就这么一种景况,这么一种处境,一大清早的,办公楼里人进人出,楼道上人来人往,要是真让柳春梅哭着叫着、衣衫不整的出了门,自己就是千张嘴,万张口也难辨是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况且是和一个小女人较劲,棋不逢对手,阴沟里翻船啊,不就是哑巴吃黄莲吗?黄鹤楼上看船翻,幸灾乐祸等着看笑话的人可多着呢。身正不怕影子歪,话是那么说,可事情到了某个节骨眼上,前后一牵强,左右一附会,加上一些人想象丰富,事情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唉唉唉,算了,让步吧,妥协吧,大局为重,留得青山在,才有柴火烧啊。钱康顾自一番思想斗争,想来想去好一会,算是想清楚了,不作妥协又怕是要生是非了。妈的,钱康在心里暗骂。不过,一个县报主编就那么一个职务,也没什么大不了,张嘴深吸一口气,钱康说,我算服你了,柳春梅!但话锋一转,冰冷生硬的说,你工作上决不能出差错,还要做得更有起色。洪春来那里给我彻底掐断了,绝不能藕断丝连,再闹是非。你能做到吗?
柳春梅断然说,能!绝不食言。
那好,就这样,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管好自己的嘴,不准乱说一个字。
行!你可要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柳春梅看来早有准备,顺手从小坤包里拿出梳子,几下就将头发梳理清爽了,然后将衣服扣子一扣,整个人立刻就又整整洁洁、仪态端庄了。
钱康没心情细看,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快走吧。
柳春梅一笑,一昂头,秀发一甩,谢谢书记,那我走了。
第四十章(1)虎口夺食
第四十章(1)虎口夺食
南江酒厂破产清算时,城西二期技改的厂房设备、三期技改未完成半拉子土建工程,以及圈占的近千亩土地抵债划转给了县农业银行。后来县农业银行按照上级精神进行体制改制,剥离坏帐资产,南江酒厂抵债的设备、地面建筑物及土地资产一并又划转到娄山市长城资产管理公司。这些年来,那片资产在娄山市长城资产管理公司手里,一部分设备当做废旧物资卖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