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1/4 页)
卢薇儿横了他一眼,戏谑道:“是不是美人不知道,定是个泼妇五少最近爱上了这种口味的?”
白云展咳咳。
画楼与白云归都笑。
夜色渐深,四个人上楼歇息。
白云展走在后面,突然瞧见画楼往二楼去。
他愕然咦了一声。
画楼只装作没有听见。
她匆匆洗了澡,躺在被窝里装死。却一直没有睡着,留意白云归的动静。
大约半个小时,白云归才进来。他掀开被窝,一阵冷风钻进来,画楼身子微僵。
他没有任何想要碰她的表示,画楼才觉心头微安。
没过几分钟,他的呼吸均匀,竟然是睡熟了。
她如临大赦,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就睡了。
半夜里,朦胧之中,她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响动。条件反射的,她猛然抽出藏在枕头下面的手枪,直指那响动。
屋子里落针可闻。
“你干嘛?”白云归的声音有些迷惘。
画楼这才彻底清醒。
她手里空空如是,却做出握枪的动作,悬在白云归的额旁。
一时间她才知道,以往在枕头下藏枪的习惯,已经改了多时。只有在自己紧张的时候,才会下意识以为枕下依旧有枪。
“督军,你做什么?”她立马回神,佯装自己是做噩梦,神色慌乱,“我做了噩梦……”
“我口干,起来喝水……”白云归狐疑瞧了她一瞬。自己刚刚起身,这点轻微的动静,她就倏然惊跳而起,从枕下迅速摸了下,然后就将手指向他的额头。
他诧异,枕下什么都没有,可是她的手势,分明就是当那里有把枪。
除了在官邸,任何地方他都携枪入睡。当权者才害怕被人暗杀,才会逼迫自己有这份警惕。
她……。她一个内宅妇人,怎么养成了这样的警惕?这般从酣睡中惊起的戒备,应该是长年累月的习惯。
他眸子更加深敛。
白云归喝了水,两人躺下,却谁都没有睡意。
他借着翻身的动作,凑近她一点。暗黑里,他都能感觉她似刺猬竖起全身的防备。
这样不想让他碰……
他又假借翻身,将胳膊搭在她的腰际,还轻声问她:“夫人,你睡了没有?”
画楼只得道:“……没有。”
“睡不着,是因为刚刚做了很可怕的梦?”他的身子又近了一分,呼吸间的灼热气息能喷到她的颈项。手却依旧搭在她的腰际,好似随意摩挲着。真丝睡袍滑软,手感极好。
她嗯了一声。
她的发际有迷迭香的气息,令人心神安宁;颈项间的肌肤却散发少女特有的乳香,直直在白云归心头萦绕。
他猜测不出来她是什么人。
她应该隐藏的时候,却将自己全部暴漏,又暴漏得理所当然,好似就是让人知道,她很坦荡;可是又有很多秘密一般,有些事情明明就是解释不通的。她的钢琴,她的枪法,还有这般警惕。
越想着,就觉得身边的柔软有些僵硬。
他昨晚的燥热又涌上心头,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它应有的反应。
这样的反应,无关感情,仅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白云归是个成熟的男子,他有着强烈的欲望。而且他最近心情不佳,很久没有释放身子,那些欲望堆积更加强烈。似秋日里的干燥柴火,微弱火星都能将他点燃。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白云归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般顾前顾后是因为什么……他不需要等待她的回应。未曾情事的小姑娘,不懂得这些美好,根本不会回应的。
他怕她像昨晚那般扫兴,干脆将她拥入怀里。
一只手便顺着她的后背,滑进了她的睡袍里。
温热的肌肤,比真丝尚且柔滑三分。
她则啊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微颤。
“做了什么梦,告诉我……”白云归凑近她的脸颊,将她小巧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游走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摩挲,轻茧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麻,那婀娜身躯更加僵直。
“不肯告诉我?”他见她紧抿唇瓣,呼吸却炙热,犹自好笑,逗起她来,“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唇却放开了她的耳垂,在她脸颊上轻吻。唇上的燥热,好似一块块烙铁,在画楼身上心头留下灼烫的印痕。
被他紧箍的身子忸怩了一下,挣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