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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会选择最有利的。
第一次的时候,她明明不愿,依旧缠绕他的脖子,大声说她愿意,因为她懂得:她是他的妻,她有义务付出自己。
李方景的误会,她也会认真跟他解释。她没有少女的骄纵,有的是对生活善意的妥协。
不目空一切,亦不孤芳自赏,她如倩波碧荷那株白莲,宁静优雅中散发幽香。为春日添了艳丽,又为秋日让出果实,不固执不偏执;出于世俗的淤泥,端出高雅的清香,最后又零落淤泥。
盛开一世,只为使命,不求姿态。
便是这般看似不起眼却异常特殊的女子,令人沉迷。
白云归熟练褪去她的衣衫,软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擒了她的绵软丘峰,听到她窒闷的娇|吟,他又低声道:“画楼,等你从霖城回来,我们补办一场婚礼”
这才彻底让画楼惊愕住。
她再也顾不得,使劲推他:“督军,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补办一场婚礼,就说我们在老家是旧的仪式,如今要个新式的……如今这个也是时髦,不算丢人。”他低沉笑了笑,手游走在她的后背,摩挲着她。
唇依旧落在锁骨处,细细品着她肌肤的甜腻,身子微动,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肿胀的感觉令她有些难耐,她咬了咬唇。脑海里却在盘算他的话。
补办婚礼?这里哪里的规矩?
此刻她不反驳,他是不是当她答应了?她要是认真反驳了,岂知这话不是他随口而说,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画楼一时间左右为难着。
却因他的律动而思绪飘远。
两人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夜,越发迷人了。
洗了澡躺下,白云归毫无睡意,想贪嘴的孩子得到满足后的喜悦;画楼却心事重重,更是睡意全无。几次想再问一遍,关于婚礼他到底是怎样想的,又怕他原本就是敷衍的话,她巴巴提了,他真准备起来。
见他侧身对着她,手指轻轻撩拨她的青丝,画楼便找话跟他说。想了想,说了慕容半岑的事:“。。。。。。督军觉得是送他去武馆,还是寻个师傅亲自教他?”
不能因为罗疏烟这个家庭教师的事件,便对所有的家庭教师敬谢不敏吧?画楼又想起罗疏烟的事情还没有跟白云归说过。
“方副官不是跟他很好?他的擒拿术学得很精,回头让方副官教他”白云归随口道。
画楼吃惊,笑道:“我竟不知……”
然后又说了罗疏烟的事,声音里有些怅然:“我自认为相较于罗疏烟,他会替我考虑多些。哪里知道,他还是不听我的,去找了她。督军,男人是不是都有了媳妇忘了娘?”
白云归忍俊不禁:“别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他娘”
然后又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他要是真的喜欢她,任由他玩段日子。男人嘛,得不到的女人总是念念不忘,得到了就会觉得也没什么区别。到时再介绍女朋友给他,就忘记了。只要你不松口,他还是不敢公开娶她做姨太太的。不是姨太太,等小五淡了,那女人还不是任由你收拾?”
这是内宅的法子。大户人家的太太对付自己不喜欢的美妾,都是这样。先不同意,然后再放纵丈夫去宠爱。因为得到的过程很不容易,男人会格外沉迷。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当初的沉迷毫无意义,这个女子不过尔尔,比自己期望的低了很多,也就淡了。太太再出手,丈夫一般都不会为了妾得罪太太的。
这些生活计谋画楼也会。
可是她不想。
她笑了笑道:“我已经把她抓起来了。我觉得五弟不是那种浑不楞的人,我们要好,他待我应该亲厚些,我宁愿想着,那个女子又想了歪招。而不是五弟辜负我。明早易副官便会告诉我审讯结果的。”
白云归笑了笑:“画楼,你有大丈夫的手段”
赞赏颇高。
画楼淡淡笑了笑,她觉得手段只是为了成为某事,只是一种途径,什么大丈夫的小女子的,都不丢人。完不成任务,才是耻辱。
两人说着话,他的手又开始探入她的衣襟,摩挲着她娇嫩肌肤。
渐渐感觉她呼吸微重,肌肤燥热,便褪去两人衣衫的阻隔,坦露相见。
她被他抱过来,压在身下
画楼身子燥热时,便会酥软若无骨,令人难以割舍,恨不能一口吞噬入腹,比潺潺溪流还要柔软嫩滑。
白云归奋力汲取她的美好,还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