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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顾泊远忙的正是这件事。
他派人将消息递给皇上,此事未在朝廷声张,承恩侯府老侯爷英勇决断,东境全是他的部下,便是顾泊远,想要插手东境的事儿也要细细谋划翻,否则被反咬一口,他也会遇到麻烦,至于东瀛的探子,是他二弟安插进去的,此事不合规矩,但他收到消息不能坐视不理。
他和皇上商量几日,东境之事,决定任命钦差前去彻查,至于人选,就是刑部侍郎梁鸿了,梁鸿五官周正,很有为官者的刚正之风,但实则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就往哪儿倒,偏偏和长宁侯府有些龃龉,梁鸿前去,承恩侯不会怀疑是他从中作梗,梁鸿前去查不查得到证据无所谓,安抚住承恩侯就成。
至于证据,再派其他人去。
商量过出结果顾泊远早早回了侯府,管家侯在二门,见着他,激动得眼角起了泪花,总算回来了,寿安院那位病情反反复复,院正都没辙了,顾泊远再不过去看看,那位真会出事,他迎上前,拱手作揖道,“侯爷,您回来了,老夫人盼了好些天了,让您回来先去寿安院,奴才瞧着,老夫人是真病了。”
院正开了药,老夫人吃了身子骨也好了,中间不知发生什么,又病了,顾泊远和顾越皎早出晚归,没往寿安院去,老夫人气得不轻呢。
早晚对着顾越涵的脸抱怨,说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天天往屋里蹿。
老夫人是背着顾越涵说的,可见其心里有多不满意,换作以往,老夫人是坚决不会说几位少爷坏话的,心肝宝贝喊个不停,眼下,估计是装不下去了。
“老夫人不是好了吗?又出什么事了?”顾泊远担心东境之事烧到他身上,派人给南边去了信,让将军好好盯着下边人,不得出乱子,老夫人之前晕过一回,院正说气血上涌,暴怒所致,养了这些天,心情舒缓都好了,怎么又生病了?
管家叹气,老夫人的病说来则来,比阴晴不定的天还叫人难琢磨,谁说得准呢?
“老夫人说她想老侯爷了,要去护国寺礼佛,估计夜里歇息不好,这几天晕了好几回了。”老夫人装晕的手段炉火纯青,他都分辨不出是真晕还是假晕了,夏姜芙发话,生老病死拦不住,尽量让侍卫警醒些,去太医院请太医跑快点。
为此,门口的侍卫顿顿加菜,养足力气,就等着老夫人晕呢。
夏姜芙这招气得老夫人食不下咽,儿媳专和自己作对,儿子又神龙见首不见尾,能不想自己相公吗?老侯爷在世,里里外外是给足了老夫人面子的,呼风唤雨了一辈子,临头了被晚辈骑在头上,要管家说,老夫人这心病,好不了。
顾泊远没听说这事,他夜里回来得晚,想着老夫人睡下了就没去,至于夏姜芙,向来对老夫人的事儿不感兴趣,他不问她自然不会说。
“行了,我去看看。”
寿安院栽种了许多新的植株,枝繁叶茂,整齐有序,颇为严肃庄重,土是新翻的,看来刚换的,他问管家,“怎么不栽种些花?花团锦簇,瞧着喜庆,利于老夫人的病。”
管家瞅了眼角落里随风飘扬的藤蔓,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回道,“夫人说老夫人坚毅如松,青葱翠绿才好,就差人将花拔了,换上绿幽幽的盆栽和藤蔓。”
顾泊远一顿,目光逡巡圈,继续往里走,“夫人说得对,依着夫人说的做吧。”
管家就猜到是这么个结果,所以秋翠转告了夏姜芙的意思后,他紧锣密鼓安排起来,哪怕老夫人唬着脸说不行他也没停止,这个府里,夫人说的话才管用,闹到侯爷跟前也是这么个结果。
老夫人坐在窗户下,手里剪着盆花,娇艳欲滴的花,从花瓣到枝叶被她剪得七零八落,玲珑穿着身鹅黄色的菊花纹长裙,风姿翩翩立在桌边,时不时给老夫人添茶。
顾泊远进屋,眉头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瞬间又收敛了去,“母亲,您的病怎么样了?听管家说您不舒服,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老夫人听见他的声,手里的剪刀咔嚓声,花枝连着枝干都被剪了下来,她搁下剪刀,略有怨气的看着顾泊远,“你还记得我生着病呢,这么些天不闻不问,还当你把我这个当母亲的忘记了呢,公务再繁忙也有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否则偌大的家业,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她口中的外人,自然就是夏姜芙无疑了,毫无疑问,顾泊远要有个三长两短,最受益的肯定是夏姜芙,几个儿子孝顺,她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