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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国学一口气速射完手枪里的子弹没等他更换子弹剩下的两名恶汉迅速改变了攻击对象,挥舞着片刀向段国学冲来。
要说这次出来的战士几乎每人都带了两把手枪,可段国学却就是其中只带一把手枪的主,当时他觉得别着两把手枪不好看,体现不出他领导的风范因此只带了一把手枪,而现在他正后悔为啥装什么酷摆什么造型,如果现在他象个小兵一样就可以拿着把突突解决了面前所有的敌人。
不过后悔归后悔,该面对的现实还是要面对的,段国学也不犹豫,直接把右手中的手枪给向冲在前面的恶汉象板砖一样扔了过去,左手也不闲着,刷一下就把匕首给拔了出来。低头闪过斜劈向自己的片刀,匕首向幽灵一样划过了恶汉的颈动脉,高压的血液瞬时就向喷泉一样喷溅出来,这个恶汉瞪着不敢相信的大眼,捂着还在喷血的脖子歪歪倒下。
第二个恶汉因为被当作板砖的手枪给阻滞了一下身形,当他恢复身形时前面的那人的血喷到了他的脸上又让他耽搁了一下,不过这家伙看来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主,没有任何犹豫,在血雨还在阻挡他视线时他毫不犹豫地向后退了两步,就这两步让段国学继续向前突击的行动落空。
重新审视对方后恶汉放弃了手中的片刀,掏出了匕首,看来他已经判断出段国学的击杀路数是走近身搏击路线,自己拿着大开大合的片刀在这个小院里只有吃亏的份。
刀锋相碰,两人迅速地扭打在一起,段国学拨开刺向自己的匕首左手猛击对方面门,对方一个偏头拳头只打在对方的脸上,没等段国学窃喜对方利用后仰一个剪腿把自己给和他绊倒在地上,段国学扭身拧开对方伸向自己脖子的黑手,身体一翻用腿顶住了对方刺向自己的匕首,不过对方并没有强求刺杀段国学,而是很聪明地顺势转手一划在段国学的右臂开了一条血口。
段国学手上吃了一刀闷哼一声,右手吃痛丢下匕首,但没有一丝犹豫左手肘狠狠地向对方撞去,恶汉吃痛丢下了匕首,借着势力翻身把段国学给压在身下,右手一翻,从袖子中变戏法一样翻出一把寸许长的袖刺,狠狠地向段国学脖子刺来。
段国学巨骇之下左手急忙挡住袖刺,惨叫一声袖刺刺穿了段国学的左手掌,不过段国学也成功地阻止了对方的致命一击,右手在地上摸到一块石头,没有任何犹豫地抓起石头就拍向离自己不远地那个脑袋。
“砰”地一下,强烈地撞击当场让恶汉晕了过去,段国学翻身坐起,恶狠狠地继续用着石头狠砸恶汉已经开了瓢的脑袋,也不管对方脑中红的白的溅了自己一身一脸。
“嘭!”地一声巨响,段国学抬头一看,是有田和伯强赶过来支援自己,有田手中的散弹枪枪口还在冒着缕缕余烟。再转头一看,两个已经被打成漏斗的尸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着。
接过伯强递过来的手枪,段国学这才放过身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忍着手掌上的剧痛,段国学拉过几个学生靠在木墙边蹲下。
“轰!”地几声手雷巨响响过,三山会的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伤亡,纷纷怪叫着退却下去,而房子里也不再连续地响起枪声,只是断断续续地射击着,段国学听出,这是狙击手们正在对逃窜的敌人进行狙杀。
回到屋子里,一个战士靠在窗户边上一边向外观察一边汇报着:
“总指挥,敌人都跑了!!”
“跑了就算了,穷寇莫追!报告下伤亡!”
过了几十秒后,伯强忍着笑对段国学说道:
“报告总指挥,经过清点,只有一个战士被流弹擦伤了一下,而你是所有人中受伤最重的人。”
“TMD,不是吧,就老子中大彩!!”段国学一听就感到无比的郁闷。
突然段国学受伤的右臂被人扯了一下,吃痛的段国学刚准备开口骂人时发现拉自己手的人居然是斯月菲,只见她拿出自己的手绢,红着眼给自己包扎着,段国学已经到嘴边的话也没再能说出口,就这么任由她摆布。而医务兵虽然老早就准备过来为他疗伤,看到此景后也很聪明地没有上来破坏气氛。
第二天夜晚,三山会的两处隐密地据点门口,几名骨干成员被从暗处打来的乱枪射杀,随同死亡的还有十几个高级打手,而在追击暗杀者的过程中,又有这么十几人莫名其妙地被人射杀,前几天还搅起腥风血雨的三山会一下子就失去了众多好手,昨天还横行四里的三山会成员一下子就收敛了很多,一些旗下的赌场和妓院也关门歇业。
而百衣帮由于王伯的回归及喻丁大头领的露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