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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虔诚地从下往上吻她的背,顺着她的脖颈咬上她的耳垂,他近乎呢喃地告诉她:“这样看不见就不丑了。”
童颜两眼一翻,快被他的话气死。所以说按照他的思维来讲,她说不要,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用妆花掉的脸对着他?
尼玛的bi,这句脏话绝对是出自男人的口!因为他们看的到的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字——bi!
梁晨一改他平常的斯文,变得粗野狂放开来。他三下五除二tuo光两人的衣物,肌肤贴肌肤,热汗对热汗,急切的想要行使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利。
而童颜闷在被里,发出薄弱的抗议:“没洗澡,脏!”
“没关系,我的洁癖被你治好了。”
“。。。。。。。”
某人说谎不要脸!他的言行证明了一个真理:男人就会鬼话连篇!
梁晨听不到她心里的吐槽,他已经开始了最重要的一步骤:提枪上阵。然而,有句话这么说的:
理论永远干不过实战。
他作为家族骄傲的四有青年,传说中的童子鸡,开枪光会扣扳机,但子弹口对准哪里,他当真有点晕乎。
前面or后面,上面or下面,他摸不准。
“该死的!”他骂了声粗话,一只手掌撑在床上,与她稍稍隔开了距离。他的枪都快露火了,他妈的还卡在这里。
身体nian湿的太过难受,童颜挪动了下她滚yuan的屁股,正好碰到某人着火的部位。
他就可耻的。。。。。。。走火了。
男人呆愣住,女人毫不知情。
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他们的头顶,它们大小的眼睛看到底下发生的一幕,都发出“嘎嘎嘎嘎”的难听的声音。
范千喜的推理终于成功了:他不会,给不了她xing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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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结束后,禹西拿着上午梁晨叫他修改的文件进去汇报工作,当他刚走进办公室,就感受到冬天的严寒。
他浑身一哆嗦:看来老板今日心情不太好。
果不其然,他把文件递给老板时,他老板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他仿佛看见无数条冰柱从他冷漠的双眼里发射,那些冰柱无情地穿过他的外衣□□他的肉体,他变成了千疮百孔的靶子。
禹西吓得后退两步,他摆出恭敬的表情垂首等待他的训诫。
“禹秘书。。。。。。”
“在。”
禹西被他冷酷的音调吓了一跳,他偷偷用眼角瞄梁晨,没瞧见他冰冷的表情有融化的迹象,反而更带着残忍的虐杀之气,他收回偷瞄的视线,大气不敢出。
他用脚趾头琢磨:难道不省心的童秘书又惹恼了老板?能惹到老板的只有她了。
就说办公室恋情不好,看看,情侣吵架连累工作同事。
明明不是他犯错,可他还要承受犯错的代价,他可不可以扎个小人诅咒童秘书的“任性?”
“禹秘书,今天下午所有的会议延迟到明日,没有紧急事情不要打扰我。”
“。。。。。。”
禹西屏气凝神了半天,心理建设也做好了,就等来他的“罢工通告?”他诧异的抬起头望向梁晨,可惜梁晨早已带椅转过身背对他。
“禹秘书,下去。”他干净利落地指示。
禹西忙答应:“是,老板。”
他带着疑问离开,但他庆幸老板的火气没撒在他身上,所以他不用扎小人诅咒童秘书了。
还好,老板的“放行”拯救了他脆弱的善心。
梁晨听到门扉扣上的声音,起身离开座椅。他脚下绵软的地毯减轻了他步伐的沉重,他推开休息室的大门,望眼过去,那张属于他的床上躺着他的童秘书。
凌乱的被单撅起边边角角,他轻手轻脚过去弹整齐,床上深蓝色的被子里裹着沉睡的她。
他安静地坐在边儿上,攒着眉头望着她的睡颜。
她睡得很香,红艳的嘴唇撅起,仿佛等人一亲芳泽。
他把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她的手,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的掌心。她香甜的气息吸勾引他肆虐的心,但他却毫无办法攻占她的堡垒。
这世界上,真的是会“做”比较重要。
他挫败的承认,他某方面无能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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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哥哥,你不让我住这里,我住哪里啊?”欧阳兰抱着被打包的行李,气节败坏地朝梁晨吼。
他真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