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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徐牙身旁的三名士兵别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刀,正要扑上时,却见徐牙两手一拦,三人只好顿住。
只见徐牙额上青筋跳了两跳,这才开口说:“既然如此,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反正我姓徐。”徐疯子对三把亮晃晃的长刀似乎砚而不见,毫不在意地说:“你客气一点就叫我徐公子,不客气就叫我徐小子,不然学那些欠揍的家伙叫我徐疯子也成。”
徐牙铜铃般的大眼直瞪着徐疯子,沉默好片刻才说:“好,徐公子可有兴致与徐牙喝上几杯?”
“喝酒?”徐疯子将手中牌一堆,同庄家扔了十个铜币说:“有酒可喝,这一注就算老子输了。”起身随着徐牙等人向着后院的包厢迈步。
一些对他颇有好感的人,不禁担心地望着徐疯子,叹息徐疯子谁不好惹,为什么偏要去惹素以膘悍着名的“狂虎龙将”?这一下八成不死也会脱层皮。荀老板更是在一旁搓手,后院可都是昂贵的摆设,若是他们在那里打了起来,那可真是损失惨重。可是这两人他谁也惹不起,荀老板心里虽然焦急,脸上还是只能堆着笑容,一面招呼,一面将五人送入后院。
过了好片刻,提心吊胆守在后院外的荀老板,忽然听见厢房中传来徐疯子与徐牙两人大笑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高兴,不过看来后院暂时可保安宁,荀老板轻轻嘘了一口气,摸摸胸口、如释重负地转身离去。
第二章 两雄相遇
清晨的太阳刚由东方的海面跃出,南角城的城南出海口,许多渔民正架起风帆出海。
这时一个身着白衣、脸庞苍白消瘦的年轻人正望着东方的海洋,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地转身,向着南角城的南门迈步。
南角城位于人族地境最南端,同时与蛇族及木族交界,是除了北疆三镇之外最重要的军事重镇,因此南门的守卫也最为严密。这时南角的守卫也最为严密。这时南门的守卫见到白衣年轻人远远走来,心里不禁起了疑窦。
从外型来看,此人必定是上族无疑,不过上族人士出门向来前呼后拥,孤零零一人实在少见,不过无独有偶,据说一个月前来到南角城的徐疯子也是孤身一人从北门进入,此人莫要如徐疯子一般,专门惹是生非就好了。
白衣人走到城门口,守门的七、八名士族官兵立刻紧张起来,尤其是带头的曹领军最是彷徨。
曹领军出生士族,因为刻苦耐劳、尽忠职守,终于由小兵升到了“领军”,这可以说是一般士族官阶的顶点,所以曹领军更是格外兢兢业业,不想犯下任何差错。
现在眼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号不知来历的人物,他心里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去询问。按理自己与上族身分相差悬殊,本没有盘问的资格,可是听说当初北门守卫却因没询问徐疯子家世,后来被所属校骑骂得狗血淋头,自己最好还是别重蹈覆辙。
想定此点,曹领军栏在白衣人身前说:“公子稍侯,请问公子来自何方?”
白衣人眉头微皱,冷着脸瞪了曹领军一眼。
曹领军光秃秃的额头上不禁冒出冷汗,若此人是城里哪个高官的子弟,自己可是倒大楣了。
只听白衣人缓缓地说:“你有管的资格吗?”
曹领军听了更谦卑了,哈腰说:“公子息怒,小人职责在身……”
“够了。”白衣人一挥手说:“我叫白浪,来自北方,是来拜访南角王的。”
此人正是在北疆从“北域王”刘群池手上逃脱的白浪,当时白家皇族虽然已经肃清,但是姓白的人还是不少,加上他的名字也没人知道,白浪便大胆地报出真实姓名。
曹领军听得此人是前来拜访南角王,自然是大吃一惊,刚刚自己多口询问,脖子上的脑袋岂非已经掉了一半?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白公子请进,卑职……小人领路。”
白浪微一颔首,示意曹领军先行,曹领军连忙交代下属,只见两名士兵立即急奔向北面的京城报讯,曹领军自己则带着四名士兵,在白浪面前吆喝开路。
这时旭日初升,沿着大街行旅进出、人马杂沓,算是十分热闹,白浪望着四周,眼光四面浏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对于南角城这般热闹颇有兴趣。
正行间,前方巷口忽然转出一人,望见曹领军就大嚷说:“曹领军,今天不是你看南门吗?怎么擅离职守?”
曹领军一怔,仔细一看,那人正是最近最令人头痛的徐疯子,听说前几天他与“狂虎龙将”徐牙在“客来赌场”不期而遇,两人交谈甚欢,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