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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假做作,早先为什么不救治?”
“早先没有时间!”
“呸!现在有时间吗?”
“这……”
芙蓉仙子本是推拖之辞,但经季豪毫不放松的一阵追问,立刻感到辞穷,无言以对了。
谁知芙蓉仙子正呐呐无法出口时,忽见红影一闪,大姐已横身上前怒喝道:“不要恃技凌人,以为我们真对你没办法吗?”
季豪见状一怔,旋即大笑道:“阵败的鹌鹑,斗败的鸡,还有什么拿手的玩意,就一齐用出来吧!”
“真是欺人太甚!”
“就欺侮这一次又该如何!”
“我要和你拚命!”
大姐说着,正欲前扑,芙蓉仙子立刻喝道:“桃儿住手,就让他去吧!”
季豪听呼大姐为“桃儿”,随道:“刚才对小的称绿儿,现在呼大的为桃儿,应该将芳名报来听听,才比较合理是吗?”
“你以为不敢吗?”
“谁说你们不敢,正想要你们说出来听听哩!”
“我称大公主碧桃!”
“你呢?”季豪指着二姐问。
“二公主艳红!”
“我称三公主春柳!”三妹抢着答。
“你们的四妹一定是叫什么绿!”
“猜得不错,她名黛绿,现在该走了吧?”
这是三公主春柳的答覆,显见她是想叫季豪快点离去,免得再生枝节。
不料季豪却摇头道:“对你们这些女孩子,我不愿多作计较,只是老妖婆的话,尚未交代清楚,恐怕日后会赖账!”
“黄口孺子,那有这么多啰嗦,老娘生长七十岁,向谁赖过账?”
“但愿你能言出必行才好!”
“什么事快说吧,不必绕弯子!”
“从现在起,今后江湖上,永远没有‘芙蓉仙子’这个名号,可对吗?”
“谁说的?”
“呸!难道刚才的话算放屁!”
芙蓉仙子刚才是在气头上,所以说话便欠思考,现在被季豪一说,不由神色一滞,良久答不上话来。
“看样子是要食言了!”
“笑话!”
“那为何不说话?”
“我是在想,想我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否需要我再复述一遍?”
“用不着!”
芙蓉仙子说话中,忽然发出一声短叹,继道:“我即凤珠自出道数十年以来,从未栽过这大跟头,想不到临老了却栽在一个娃娃手内!”
“大概还有点不服是吧?”
“一点不假!”
“不要不识好歹,以你那点功力,较之范守清和钱余赞以及无定洞主阮中陵等人怎样?”
“一对一我老婆子毫不在乎!”
“假若三个齐上呢?”
“以混世尊者那等人物,难道那会群殴?”
“你把他们看得太高了。”
“我却不信!”
“信不信由你,假若想食前言,我们不妨再来!”
“此次过节,总有清理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人家说女人说话不算话,诚然如此!”
“不要无中生有,难道我的弟子不能替师报仇吗?”
“当然可以!”
“那你去吧!我老婆子绝不找你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在小辈面前留下话柄。”
“但愿永守斯旨,我们再见啦!”
季豪说完,即转身而去。
谁知尚未走出十丈,大公主碧桃忽然怒骂道:“狗小子,快给我滚回来!”
季豪闻声止步,陡然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已到了碧桃跟前,气势凶凶的道:“这话是你说的吗?”
碧桃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始道:“为什么在四妹身上留下手脚!”
“我季豪虽幼,但暗算人的事,尚不屑去做,从什么地方断定,说我在她身上留下手脚?”
“为何真气流畅而不醒转呢?”
“有这回事?”
季豪十分诧异的说着,就忙拉起黛绿玉腕,微一诊视,即哈哈大笑道:“交给我吧!”
说完,即俯身拾起黛绿的破衣,往她身上一裹,狭在胁下,迈步住谷口走去。
碧桃欲加阻拦,季豪怒喝道:“我的独门手法,岂能让别人偷瞧!”
这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