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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听了,忙扭脸看了大理寺卿一眼,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忙忙地回来拿了笔看着蔡氏说道:“你说,我写。”
蔡氏的眼睛仍旧看着蔡张氏冷冷地说道:“当年,让民妇去害老爷姨娘的也是蔡张氏,因为两府离得近,来往方便,她便经常过来寻民妇说话,一日,她问民妇可曾得到老爷的宠爱,民妇笑着说,老爷宠爱的是雨荷姨娘,她便让民妇把老爷的心给收回来,还说,他日老爷若是做了官,民妇便是官家夫人,后来,在雨荷姨娘生产的时候,她便送来了活血的药,给民妇出主意说,若是生了儿子,便抱进屋子里自己养着,说大了会跟民妇亲的,并让民妇煎了药给雨荷姨娘送去,说是让她不能生育的药,民妇当时是迷了心窍,听了她的鬼主意,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把雨荷姨娘给害死了,多了,好多害人的事儿都是蔡张氏背后挑唆的,包括害君儿,害婆婆,都是她背后挑唆的,尤其是李代桃僵的亲事,更是她一手策划的,为了她小儿子的一己之私,她硬是想谋夺护国侯的夫人给她的小儿子做妻子,结果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当天晚上发现人不对,便兴师动众地来罗府要人,最后倒好,她的小儿子想放火烧了护国侯夫人婚前住的苑子,不成想竟然引火烧身。可惜啊可惜,蔡氏明白的太晚了,只恨自己生在这样恶毒的人家,手上间接也沾满了血,多行不义必自毙,必自毙啊。”说着她的看着蔡张氏诡异地笑了,随后看着她恨恨地说道:“而今民妇留着一口气,就等着看她的下场了,这么狠毒的罪妇,民妇请求清官大老爷一定要替民妇申冤啊,民妇自知罪孽深重,任凭大老爷处置。”说着便对着堂上坐着的大理寺卿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师爷的手飞快地写着,蔡氏讲完了,他也写完了,随后便拿着供词让蔡氏签字画押。
这一次,蔡氏很果断的伸手捡起咬碎的耳朵,在上面沾了沾血迹,随后便按了下去。
师爷拿起来看了看,印的尤其清晰,便又拿着供词让蔡张氏签字画押,蔡张氏哆哆嗦嗦地举起手,随后又放了下来。
大理寺卿见了,冷眼看着她低声问道:“可要再寻了夏嬷嬷来,你才能认罪么?”
蔡张氏听了这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抬起眼来瞥了身旁儿的师爷一眼儿,见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忙伸着手强打起精神对着那张供词按了下去。
师爷又拿着供词让庆嬷嬷签字画押后,才回到堂前把供词恭敬的递到大理寺卿的手里。
大理寺卿看了看供词,随后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本官便开始宣判。”
就这样,蔡张氏和蔡宝柯被判了死刑,远赴极寒之地的蔡慕瑾也被判了死刑,蔡府的所有人,从此之后,都沦为奴籍,至于蔡氏,念其有所醒悟,既是害人者也是受害者,便判了她的所有陪嫁归罗府所有,由于她亲自出手加害官府的家眷乃是事实,且致使一人死亡,虽然死得人只是一位姨娘,却也是一条人命,故而罪不可恕,念其也是受害者、被愚弄者,因而网开一面,把蔡氏暂压在牢中,一年后在执行死刑。
宣布完了之后,大理寺卿便宣布退堂,罗绮娟见了,挣扎着大声喊道:“我呢?我怎么办?娘啊,娟儿到底要怎么办啊?”
大理寺卿听了,看了罗绮娟一眼,指着那一男一女对着衙役说道:“让她跟着这一男一女走吧,她本是这一户家里的人,是奴籍,你们便一总带着她去办了吧?不少字”
罗绮娟一听自己是奴籍,立刻挣扎了起来,凄厉地大声喊道:“我不是奴籍,不是的,大人,你一定是弄错了?”
大理寺卿一听,伸手指着那一男一女说道:“你的家人已经在此,有什么你问他们吧,不止是庆嬷嬷这般说,就是你的家人也是这般说得,难道本大人还能判错不成?”说着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看着衙役厉声喝道:“还不带下去办去。”
罗绮娟听了,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蔡氏怔在那里,衙役见她不跟着走,便往前推了推她。
罗绮娟扭回脸瞪了两个衙役一眼儿,倔强地站在原地,突然狂猛地挣扎地从衙役的手下脱了出来,直接奔到罗绮君的面前,伸手就朝着她抓去。
红杏跟青梅见了,当先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看着她怒声喝道:“大胆,竟敢对侯爷夫人无礼?”
芭蕉和枇杷此时也站到了罗秦氏的前面,护住了她。
罗绮娟狠狠地瞪着红杏和青梅凄厉地喊道:“我是侯爷夫人,我才是侯爷夫人的,我才是的。。。。。。”说着张牙舞爪地又扑了过来。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