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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你也这么认为吗?吴樱秾很可爱,我们很想上她。这真的有问题,我们为什么会想上她?难道我以前也天天这样想?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她是个得到的比付出的少,悲剧的孩子。我只是想要保护她……”
“保护她?”
李言夸张地一笑,然后比出了中指,“我想上了她,然后把她杀掉,或者弄残,然后绑在暗房里天天侵略她,我要做的,是这样!”
花膏听得浑身寒冷。重点不在于她觉得这样做不对,而是她也觉得很爽。身体一冷一热的,陷入这种思维上的恐怖幽灵怪圈之中。她示意李言安静下来,拿出手机给窦有莺发了条短信。有莺正在开车,她在转弯时听到了短信提示音,并且把手机拿出来看了,这很有可能造成车毁人亡的惨剧。
短信来自吴樱秾。
作者有话要说:
☆、把枪塞进 阴。道里
“李言你安静会儿。”
李言瞪大眼睛看着花膏,像不认识她一样。“花膏你让我安静点儿?”
“嗯哪。”
“安静点儿?”
“是的你很吵,影响到我判断了。我刚从医院出来,手上被自己划拉了个口子。虽然,跟你说实话也没关系……好吧,就跟你说实话吧。我也忘了昨天晚上我为什么要自杀了,我只知道我莫名其妙醒来就睡在了浴缸里,血把浴缸染得通红。吴樱秾送我去了医院,还给了我五千块钱。医生说我割得浅,而且凝血也很快,没有大事,然后我就出来了……我完全忘了为什么我要自杀,我猜我只是一时冲动。不过我也忘了为什么冲动,我现在不想追究,我只想跟你讲讲吴樱秾的事——你让窦有莺告诉吴樱秾殷沓沓去相亲,实际上殷沓沓没去。这事加重了她对殷沓沓的不信任感,然后她来找我,勾引我,我一时没把持住和她上床了。而你在那之前,回来摸走了我的手机,只为第二天一早发条信息给殷沓沓,告诉她,我和吴樱秾上床了。这样,你很成功地就让吴樱秾和殷沓沓之间再没什么可谈的了——你说,这能不能让你安静点儿?”
“哦。”
李言安静了下来。花膏说,“贱人……”
“你说我?”
李言点了根烟。紫荆花味道在房间里散开来。李言说,这样吧,告诉你……我本来不抽烟,但是你因为老是抽烟,导致我都闻习惯了烟味,没有烟味就感觉浑身难受。所以,我买了烟,不抽,只是点着闻味道。
“好了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我害得染了上烟瘾,虽然不是抽,但也会对身体产生损害,是吗。那我们就承认吧,互相伤害,是种常态。现在我们能放弃掉争论谁对谁错,谁伤害更大一点,坐下来谈论和吴樱秾有关的一切吗?不说我们,就说她。”
“不行。”
李言说,“我不要坐着。我要站着。”
“好,站着也可以。”
花膏坐了下来,李言站着。花膏说……她在说正题之前突然改变了想法,她说李言你可以换件衬衫,你今天这件白衬衫是男的,我不是说你不适合穿男装,我只是说这一件,不适合你,因为它是棉布的,你还是穿绦纶的比较好看。
“什么时候连你也可以评论我的穿着了?”
李言不客气地说。花膏回答,“你应该问的是我为什么开始注意你的穿着了?因为你没有别的可让我注意了。”
李言说了句妈的。花膏靠在桌上,沉思的姿势。
“你为什么要打击吴樱秾,为什么不让她和殷沓沓在一起。因为你恨她吗,但你也恨殷沓沓。你从来就没喜欢过你的妹妹,所以不存在是为了殷沓沓好这种理由。我相信你不想让她们任何一个人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觉得你还没有从她身上捞够?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我现在确实很怀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吴樱秾。”
吴樱秾是一个宝贝,吴樱秾是个乖孩子。吴樱秾把手插在口袋里走路,路过秋天的落叶,也路过星夜的天空。吴樱秾拿着麻辣烫串儿,吴樱秾把书包带子调得很长。拥有着对未来的憧憬的吴樱秾快乐地走过萧瑟的季节,迎接一个冬天。路在她身后很长,白色的马路,干燥,阴冷,但是她确实很快乐。
——现在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脑海里播放着那个画面,在机场,干净的侯车厅里,坐着看书的女孩。她偷偷溜进了厕所里,然后从厕所的门口向那儿张望。后来还是被发现了,看书的女孩将她拉过去坐,她很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口袋里的糖多到要满出来了,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