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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私奉献的。你,在对牛弹琴。”
“那么就让我来做到人类的极限吧。”
花膏将小人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看着小人鼻孔里喷着气而愤恨的样子。“你做不到!”
“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就算杀死我,也是很温柔的。爱情,并不是唯一,而唯一,就是一种爱情。”
在这儿花膏玩了一个很高明的文字游戏。她将小人抱下来,放在地上,歪着头,看她因为地下的空旷而惊慌。她用手护住了她。
“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
“你,不过也只是个沦落的人而已。”
“我至少比你们多一点希望。放心吧,我会替你们守住这希望的。就像这些年,你对我们做的一样。谢谢了。”
花膏诚心诚意地向小人点头。小人将胳膊环抱起来,扭过头不屑地“哼”地一声。
“我才没有要守护你们的希望。”
“但你这样做了。证明你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此抱有期待的。人嘛,都一样,总要有希望,才能活着的,对不对?”
“你会吃苦的。”
那个小人从她的手臂上爬上去,消失在了她的袖管里。“哼。”
人无法抱有什么希望。因为有希望就会有失望。花膏被李言一巴掌给扇到了地上,很大程度上她是因为床的弹性而滚下来的——她愿意这么想。这床弹性太好了。但李言跳下床又用脚踩了她的肚子这就不能怪床了。花膏躺在地上抓着床腿柱,心想您老人家动一动啊,让我相信您是活的,这是您的错。李言边踩边狂叫,“知道我的目的了吗?我可不是跳梁小丑!我是跳梁大丑!我要杀了你!”
泪水模糊了眼眶。这纯粹是生理反应。花膏几年没有经历过暴力了,乍一再逢,还以为要死了。想当年忍疼可是一项我的一项绝技啊。花膏忍着没动弹,任眼泪流下来。李言跳到床上,又跳下来,用枕头捂住她的头,开始向下压。
“我好怕哦,哦后后,我好怕哦。你去死吧,会变成鬼报复我吗?不会吧,变成鬼也会爱我的吧。那你就做我的刀下亡魂吧。去死吧,去地狱里和你的吴樱秾相亲相爱吧!!”
吴樱秾的照片,端端正正地别在李言的衬衫口袋上。照片上的她纯良,端方,还在微微地笑着。
枕头被花膏硬生生地挪开了,她抓着李言的手腕,坐了起来。
胖子就是这点好,大力。
“我不能死啊,我死了谁来管你。”
她喘着粗气,脸因为窒息而变成了青紫的。“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啊。”
“说得真好听哪,你怎么不说,你是为了我才苟活的呢。你就像条狗一样,对主子忠心耿耿。”
“咳,咳……狗并不是我,是窦有莺。”
她不停地呛着。
“我,我是鸡。”
“鸡?哈哈?”
花膏艰难地站起来。她开始吐血,从她嘴里吐出了很多鲜血。她撑着柜角往室外走去。她一边想,这情景似曾相似啊。哦呦……到处都相似了。她抓着门框,捂住肚子,腿一软差点摔倒。她回头看李言,李言歪着头,像是不认识一样看她。但要说不认识吧,她那眼神分明又是流露着什么。不要想,花膏,去吧,她跑到门旁,从裤子里掏出钥匙,带血的钥匙捅进门里,抖抖索索地开了门。
“哈喽。”
殷沓沓倚靠在门外的墙上抽着烟。“要护理吗?你看起来有点亚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
☆、消化,紧张感
殷沓沓将花膏扶进了房间,把她甩在沙发上。花膏说,我没事,让我躺一会儿就好。“你也是吴樱秾吗?无论怎么被踢被踩被打都没事,身上全是淤青但生龙活虎的。”
“会折寿的吧。”花膏尴尬地笑笑,“我不是M。”
“知道了,被打到内伤的S。”
“我也不是S。”
花膏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我是属吴樱秾的……啊,请对我们家樱秾好一点。”
“因为你们上过床?”
殷沓沓跪在茶几上问她,“呦,上过几次呀,下次,能不能录影了寄给我看。我很喜欢看这种东西的,老婆被NTR是个好剧情。”
“你还会来救我,真稀罕。”
花膏深深觉得自己有个好老婆。因为老婆有个好小姨子,不计前嫌,从不落井下石。
“放心吧我是来救你的。”
殷沓沓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