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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在为公子旅而未雨绸缪啊!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郑月安的神情愈发恭敬了起来,郑月安似是没发觉众人的变化,站起身来用手随意的拂了拂袖摆,淡然道:“文远和山二人继续留意着秦善和刘安的举动,他二人虽不是谏官,但却同样也肩负着谏官的职责,二人都是郑国的两朝元老,又是难得的清廉之官,与郑国不少文人儒士有着不同寻常的车笠之交,必要时,他二人的举动可是能牵动到整个郑国的根基。至于郑宫里的人手,着意他们谨慎些,莫教人查出了端倪,必要时,性命第一。”
说到这里,郑月安突然话锋一转,怅然道:“看重性命并不就是贪生怕死,有的时候,只有更加珍惜性命,才知道只有好好的活着才是最可贵的,才可以创造出更多的事物和奇迹。。。。。。。。如今已是第十日了,该给殿下报个信儿了,岳,此事就由你去办吧,凡事不必拘泥,据实禀报就是。。。。。。文山,你随我去拜访一下晋公子重耳,此时,是该他出手的时候了。。。。。”
这几天,晋公子重耳曾好几次着人上门相邀,但都被她以身体抱恙为由给推辞了,虽被拒,但那厮却也着人送了不少贵重补品前来探望。既然今日她已痊愈,若不过去拜访一下,岂不显得她不识好歹?
说干就干,郑月安当即便让人准备了几丈匹重金淘换的金丝绣缎,披着斗篷在几名剑客的护送下出了门。
这日,郑国的都城虽是飘着小雪,但夹杂着寒风却也冷得慌,街上行人不甚很多,街边上零零落落的摆着几个卖菜和柴木焦炭的小摊,一些卖野禽 的小贩依然跳着担子在街上晃荡着,偶尔吆喝那么几嗓子。
青石板的街道上响着马蹄走动的‘哒哒’声,郑月安披着一件锦织的连帽斗篷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后尾随着步行的文山几人,在清冷的大街上缓缓而过。
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刺得脸颊生疼,郑月安抬起因执马鞭而冻得通红的手指拢了拢帽子,斜眼瞟了眼文成几人,见他们正警戒的留意着四周,鬓发下的耳朵也冻得通红,心里不由的升起几分愧意,早知道就不选则今日去拜访重耳那厮了,可恼的是,那厮住的地方确实一处交僻静的地段,离他们所居住的地段颇远。
“还需多久方能到达晋公子下榻之处?”
“禀君,待过了前面那座石桥,便是郑都西城,介时,约莫再行十里左右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
听了文山的话,郑月安抿了抿唇,“即是如此,不若加快脚程,也免在路上被寒风所侵,众君以为如何?”话罢,便兀自捉了马缰驱马小跑了起来,身后几人见状,虽是不解,但却也跨步追了上去。
待快到晋公子重耳的住处时,郑月安已然放减了速度,而文山等人亦追了上来,宗师从盖责怪道:“君何故这般急赶,马技尚不熟练,万一颠马,这该如何?”
郑月安‘呵呵’一笑,看着他道:“诸君此时可还觉得饥冷否?”
丛盖等人一愣,怪哉!方才出门之时,具感冷风刺骨,街上行走时,觉之更甚,何以此时,觉之浑身燥热,再也不觉冷之?抬头见郑月安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莫非是?想到此处,即抱拳道:“君,学识过人,丛盖乃草蔽之人,让君见笑了!”
“君言重了,方才在街上行走之时,见那些挑担行走的商贩具是脸红气喘,仿是丝毫不觉寒冷,觉得甚异,细想之后,觉得应是劳作奔走,使得体内血脉活络所致,故此,才有策马急驰之故!”
丛盖等人恍然大悟,文山喜道:“还是君聪慧,难怪得公子旅看重,只是方才为何不早说,害的吾等累心!”
郑月安淡淡一笑,并未答话。
只听丛盖道:“君,前方不远处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了,还望君先驻足稍等片刻,待丛盖先去探知一二,再行拜访也不迟!”
知丛盖是去探知情况,郑月安并未阻拦,点头道:“准!”
“诺!”言罢,便抄小路往晋公子重耳的住处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丛盖便回来了,说是内史朱康明刚从晋公子重耳住处所出,回府之路,正经此处。
郑月安抿了抿唇,张望了下四周,见不远拐角处正有一条僻静的小道,随即道:“诸君,且先避之!待他们过之,再行!”
“诺!”话毕,一行人便向那僻静小道而去。
才罢,一辆雕花楠木马车便在众骑士和剑客的护送下自大道而过。
“咄!果然是一奸佞小人,只一内史,行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