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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跳蚤的肚皮吸得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如同吹涨了的气球一般,而老鳖则没有了动静,我看得直犯愁,这还得了,这老头儿本来就那么瘦,哪里经得起这些鬼跳蚤这般折腾,于是一巴掌向那些鬼跳蚤拍了去。
“砰!”鬼跳蚤的肚皮如同气球般,炸了开来,喷出来一股子的血液。然而也就在这时,也就是刚刚我们跑过来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跳过来难以数计的如芝麻粒大的跳蚤。
艹,要是被那些鬼东西沾上了那还得了,我于是和毛子合力将烂泥中的老鳖抬了起来,并从烂泥中尸气那把兵工铲,飞快的向沼泽边上跑了去,跑着跑着,才发觉到了不对劲。
“老杨,这地咋那么熟悉啊?”毛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拉了拉的我衣袖。
这也不用他说,我早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只是这地方的确很是眼熟。左思右想,才突然灵光一现,想了起来,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因为我们又转回了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
“我的个神啊。”毛子率先崩溃了起来,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唯一让我们感到安慰的便是这里居然一个跳蚤都没有,那些跳蚤到底去了哪里呢?我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发觉是我们弄错了。
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因为烂泥中没有我们挣扎的痕迹,再则刚才老鳖不是拨开了旁边的芦苇杆子么,但是这里的芦苇杆子不是还原模原样的立在那里么?我说着心里的看法,毛子在一旁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老杨,几天下来,变得这么像捕快了哈。”
那是,我在心里暂时替自己压了压惊,要知道我的心里也挺嘘的,虽然经历了千佛崖以及昆仑的那些子鸟事,那也算是九死一生吧,但是人那些终究已经成为了我杨玄的历史,大不了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上抹了一个不堪回首往事,但是此刻却是我正经历着的,不怕那就怪了。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我小心翼翼的用工兵铲拨开那一撮芦苇杆子。此刻的感觉就如同有一颗正点燃着的炸弹,让你去把那导火线给折断一样,心里那个慌啊,没词可以形容。
“一定不是真的,不是…”我不停的念叨着,当我们的视线移向芦苇杆子后面的时候,心中的那只小鹿还是不自觉的跳到了嗓子眼上了,不,是跳到了舌头上了。
“老…杨…这真…他妈…太…太邪门了。”毛子突然结巴了起来,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抖道:“我…说…毛哥,现…现在真…的只有…自己…己靠…自己了。”
真他娘的龌蹉,什么时候咱们变得如此胆小了,连老君洞中的白仙,食人精血的尸蛊,千佛崖下的阴尸,还有昆仑下面的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哪一个不比这些个死跳蚤恐怖啦,我怕它们个球啊,我在心里暗自安慰道。
【110】深陷沼泽
芦苇杆子后面依旧还是躺着数具尸体,只是这些尸体还是完好如初,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咱们也痛快的来了次穿越呢,其实不然,咱们只是换了地方而已。
再细看这血塘湾的沼泽子,里面的每一块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密密麻麻的芦苇杆子,还有厚厚的尸草,就连那些藏在杆子背后的尸体也是一副怪得性。
这些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呢?我实在是想不透,再看看老鳖,此刻的他因为刚才被跳蚤强。奸得太久,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可怜的我们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失落起来,从明月沟到现在,我似乎都是在硬撑着,有好几次我都绝望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心中依旧告诉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自从看到鬼老三临死前的那一番绝望,我似乎明白了,有的时候死也是一种牵挂。
我看了看四周阴暗高耸的崖壁,以及迷雾缭绕的沼泽深处,顿感失落的说:“毛哥,咱们这次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
毛子也是哑口无言,只见他将老鳖放了下来,说道:“老杨,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想不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毛子倒还鼓励起我来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番,同样,他也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只会怨天尤人的好兄弟毛子了。这一切在我们进入这片深沟子开始,就已经开始变了,我不知道变得到底是我,还是他们,总之在我的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突发感叹的从怀里掏出那本老得发黄《背尸秘术》,也许是在水里泡得久了的缘故,这黄皮子书居然轻轻一碰就烂了一大块。我肠子顿时就悔青了一大块,不知道这鬼老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