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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问乐旎:“信义王是谁啊?”
沈妙春跳了起来:“你滚远点,别说是我的徒弟,你还是不是天朝的百姓啊,连皇上的哥哥都不知道。”
瑶儿驳道:“不知道很稀奇吗?我和皇家又没关系,我告诉您,我今天才知道现在是天朝。”
话音一落,众人笑翻,沈妙春笑骂:“没见过世面的丫头。”
王爷的护卫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瑶儿见了,心中大骂,最好不要求到我头上。见到了信义王,消瘦异常,乐旎先行把脉,一病一毒,病同罗萨,立马照方处置。查其伤口,类似鼠咬之象,施荫上前把脉,确认,但解毒就没辙了,那药这里没有,出去又赶不及。
瑶儿上前准备把脉,信义王的护卫头领阻止:“住手,哪有女的把脉,不敬王爷的罪名,怕是医怪大人也当不起吧!”
瑶儿忘了,王爷是封建中的封建,最喜欢抱女人,却又是最不能让女人碰的。阻止师父他们要为她讲话,瑶儿:“师父,他说的没错,不敬的名头咱们不必担者,弟子逾越了。”
沈妙春见势,不再说话,把脉,姜是老的辣,眼珠一转:“回吧,鼠咬之毒,缺药白狼毒。”叹气对侍卫说道:“尽快回京吧,说不准还能回去见皇上最后一面。”
瑶儿听见沈妙春的话,心一颤,给石貂喂食的就是白狼毒,还有杜鹃兰就能解一切虫咬之毒。师父这么做是为了以后,自己能光明正大的替人看病,瑶儿回给沈妙春了然的神色。
侍卫们急了,王爷都死了,还要他们干吗?护卫不利,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医怪都说没治了,这不是纷纷跪下:“求求,大人,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沈妙春一翻眼:“怎么想,我最会解毒的徒弟,你们不让她看,现在要怎么想?”
其余侍卫一起瞪着侍卫长,侍卫长认为医怪拿乔,不甘心责问道:“医怪大人难不成医术,还不如弟子,这话谁信啊?”
沈志看出点名堂:“这位大人,您还别不信,慈医院里医术最差的那人就是院长。”
沈妙春给了沈志五百:“没遮没盖的,糗事到处说,走了别人不信,那还留在这里干嘛?”
信义王示意着,让瑶儿看诊,周围的侍卫赶忙上前,请瑶儿,瑶儿把过脉,最好的解毒方子是七石的唾液或血液,再喂食一粒杜鹃兰,这样大概三天就可以下床了。瑶儿看注视着信义王眼里的不信任,很想甩手就走,为了师父,这口气得忍,提笔在纸上写着,石貂毒液加蜜丸一颗。顺手就递给侍卫长,侍卫长拿眼瞄了他主子,信义王没作声。
侍卫长说道:“请医怪大人,开方。”
“不是开好了吗?一种毒要开几付药?也不怕被毒死?”沈妙春说着怪话。
瑶儿火大了直接和信义王对上:“王爷,您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您只要说声您的毒,不需要民女插手,民女大可不管。师父亦会尽力而为救治王爷。”
见了瑶儿的方子,慈医院的哪有不懂的,医怪就势而下:“信义王爷,怎么说?”
信义王气喘嘘嘘:“有劳大人了。”
医怪提笔写道:“白狼毒加千年人参。”
施荫一看,医怪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拿捏的,方子是有开等于没开,白狼毒和人参是北方植物,南方一般很少配备白狼毒,千年人参更是一时半会找不到的东西。自己倒是有法子解毒,可为了王爷得罪瑶儿,不值。侍卫长拿着方子马上命人去抓药。过了一个时辰派去抓药的人回来了,说,附近的药店都跑遍了,这两种药都没有。
王爷盯着沈妙春,沈妙春作无奈样子:“老夫说过药难配,你们偏不信。”
侍卫长怀疑的问道:“大人,您和令徒的方子开的不一样”
沈妙春心情愉快的说道:“你傻啊,要是开一样的,用得着让她把脉开方吗?”
信义王的呼吸声明显变粗,边上伺候的人马上替他顺气,侍卫长硬着头皮:“大人,那令徒的药这里有卖吗?”
沈志插嘴:“没有,石貂是师妹喂养的,蜜丸是师妹自己做的,可王爷严令不准师妹插手,我等岂可违令。”
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从信义王的口中溢出。侍卫长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直接跪倒在地上,对着瑶儿磕头:“求姑娘帮忙。”
瑶儿一把将他扶起,说道:“民女在慈医院发过誓,不医不信任我医术的病人,王爷尽早往北赶路,半路或许就有药了。”
信义王后悔啊,计较那么多干吗呢?慈医院的人